第6章 姐弟相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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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朱由崧寧心靜氣、驅除雜念時,一道黑影從月亮門中躥了出來,一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少年四仰八叉地趴到了院子裡。

這少年別致的出場方式嚇了朱由崧一跳,地上趴著的少年體型微胖,一襲錦衣,紋雲鑲金,十分考究。定睛細看,朱由崧認出這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排行老三的朱由渠。這種感覺真的很是奇妙,分明自己以前絕沒有見過他,但是偏偏又認識他,心中還油然而生出一種親近之意。

朱由渠屁股上麵印著一個嬌小的腳印,趴在地上齜牙咧嘴地「哎呦」了半天也沒爬起來。這時候月亮門裡才出現一個妙齡少女。這少女十五六歲,黛眉彎彎,瓊鼻挺秀,嘟著紅唇踢踏著繡鞋走了進來,來人卻是小郡主朱徽嬈。

這朱由渠從小就調皮搗蛋,朱徽嬈身為姐姐,自認為對他有著責無旁貸的教育義務,所以每次老三闖禍,都是她這個二姐代為教訓。沒辦法,老福王難得管事,除了請安,也難得能見上王妃幾麵,哪裡會有半點管束的?所以她這個王府二姐,除了自己這個世子大哥,別的弟妹都難逃她的「魔掌」。

這時候朱由渠終於爬了起來,捂著屁股偷偷瞥了朱徽嬈一眼,向朱由崧告狀:「大哥,二姐她踢我!」

朱徽嬈柳眉一豎,嬌哼道:「踢你怎麼了,剛那一腳是為小嬌兒踢的,還有一腳,是準備為了我的腳踢的!」說著蓮步輕移,就要抬腳再踢。

朱由渠連忙躲到朱由崧身後,「狐假虎威」道:「大哥,你看看,你看看!身為皇親郡主,絲毫不念姐弟親情,對其幼弟痛下毒手,如此潑辣之徒,將來能嫁的出去才怪!」

朱徽嬈聞言秀眉一瞪,小月匈脯氣得急喘:「好你個朱由渠,看我今天不把你嘴給縫上!」

「大哥!」朱由渠驚呼一聲,繞著朱由崧來回躲閃,朱徽嬈卻緊追著不放,朱由崧卻像木頭一般戳在原地一動不動。

朱徽嬈終究年長幾歲,到底在朱由渠屁股又印上了一個腳印。朱由崧看出來朱徽嬈的那一腳踢得並不重,可是朱由渠卻是一撲老遠,不由得想起上午胖爹給自己的那一巴掌,他也是應聲而倒,反應激烈。難道這東西是家族血統麼?

「啊——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說了隻踢一腳的!」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啊!」

「叫你再說!」

……

朱由崧看著朱徽嬈騎在朱由渠身上一頓亂捶,絲毫不顧及郡主儀態,有些頭疼道:「嬈嬈,老三又乾什麼了?」

朱徽嬈興許是打累了,最後又拿小腳丫在朱由渠屁股踢了一腳,才走到朱由崧麵前,攤開嫩白的手掌,掌心處躺著一塊嫩黃的橘子皮。

朱徽嬈小嘴一撇,伸出蔥蔥玉指指著朱由渠,向朱由崧告狀:「老三用這東西戲弄妹妹,惹得小嬌兒又哭鼻子了,奶娘怎麼哄都不成!」

朱由崧把橘子皮拿在手裡,用這玩意兒?難道騙嬌兒吃了麼?

這時候朱由渠也爬了起來,揉著屁股對朱由崧央求道:「大哥,你帶我出去一趟吧,咱倆去外麵躲躲,聽說今天父王從內宮出來了,他要知道了這事,罰我去宗廟跪著就來不及了!」

這朱由渠就是個烏鴉嘴,說來不及自然來不及了,話音剛落,月亮門裡又走出一個麵無白須,身材微胖的宦官。這宦官一身嶄新的太監服穿在身上看不見絲毫褶皺,這副儀態倒是比胡亂穿衣的朱由崧和屁股上滿是腳印的朱由渠要好的多了。

來人正是上午那位自稱偶染風寒的公公,不過那時朱由崧還不認得他,此時再見,知道了這太監是承奉司首腦之一,名叫做王成鳳。王成鳳是正七品的宦官,跟徐仁和二人是王府承奉司兩大首腦,侍奉老爹左右,管理著王府事物,權利極大。

朱由渠見了來人,連忙向朱由崧告辭:「大哥,小弟還有急事,這就告辭!王公公,你來我大哥這裡定是有要事相商,小王不便叨擾,待我走了你們再商談要事!」

那名叫做王成鳳的宦官,躬身向在場的三人行了一禮,自顧自地說道:「世子,王爺吩咐,著世子與穎沖王宗廟悔過,即刻動身。」說完便側過身子,看那架勢像是給兩個王子讓路,實際卻是催促他們即刻動身。

朱由渠聽到王成鳳的話吃驚地看了朱由崧一眼,心裡有些發苦:「也不知大哥犯了什麼事,居然也要被罰。天啊,大哥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還來抱他大腿,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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