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溫江衍x江柔[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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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溫衍x江柔

01

江柔和溫衍認識的時候, 溫衍還不叫溫衍。

他們都是從出生就沒人要的孩子,一個在醫院被丟棄,一個在路旁垃圾桶被好心人翻到。

他們沒有姓沒有名, 將他們收養在福利院的院長就讓他們跟自己姓江, 女孩名字裡帶個「柔」, 男孩名字裡帶個「衍」。

所以在成為溫衍之前, 溫衍叫做江衍。

大家總喜歡喊他「阿衍」。

他和江柔說不上到底誰大誰小,具體的生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院長就將他們的生日定在被送來的那天。

溫衍大一天,江柔小一天。

生命最初的五年裡, 江柔每天都和溫衍在一起,雖然幾乎沒離開過福利院, 身上穿的都是好心人捐贈的衣服,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靠同情和施舍……

但他們很開心。

每年都會有符合領養條件的叔叔阿姨過來福利院, 挑選自己心儀的孩子帶回家, 成為他們的家人。

很多孩子都盼望著自己能早日去往新的家庭,有新的爸爸媽媽,開始新的生活。

江柔也想。

她長這麼大,從來不知道有爸爸媽媽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在溫衍被領養之前, 有一對長居國外的老夫妻看中了她,喜歡她的乖巧和懂事。

可是她不願走。

江柔雖然小,但也已經懂了事,知道出了國,就很難再見院長奶奶和溫衍一麵。

她舍不得。

老夫妻見孩子這個抗拒,就放棄了這個選擇,重新選了另一個稍微小一點的小姑娘。

幾天後,溫衍也被領養了。

領養溫衍的夫妻很年輕, 妻子懷著孕,看著就很溫柔。

小時候的溫衍總不愛說話,江柔把自己最喜歡的也是唯一的蝴蝶結發夾送給他,當作離別的禮物。

溫衍這時候,也隻說了聲:「謝謝。」

江柔知道溫衍去了新的家庭一定會過的很好,她該為他開心,可是她卻偷偷哭了好久。

送別的時候,她躲在窗戶後麵,看著溫衍坐上新爸爸媽媽的車。

院長奶奶說,他們以後都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小小的江柔懵裡懵懂,不懂深意。

五年後,江柔十歲,被一對中年夫妻領養。

夫妻兩年近四十,無法生育,江柔剛到他們家的時候,他們對她特別好。

院長經常到訪,確認江柔過得好,才安心讓江柔留下。

後來,江柔漸漸意識到不對勁。

雖然她才十歲,可有女孩本身的敏銳和直覺,她總覺得自己洗澡的時候,有人在看自己。

接連幾天,江柔都有這種陰森森的感覺,她很害怕。

在一天吃飯的時候,她跟自己的養父養母說了這件事。

養母有瞬間的錯愕,接著目光不動聲色地轉移到養父身上。

養父埋頭喝酒,喝完又給自己斟上一杯白酒。

江柔尚且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便低頭吃飯。

養母假笑幾聲,讓江柔別瞎想,肯定是錯覺。

江柔順著點頭,可不知怎的,她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後來再洗澡,她就不去衛生間淋浴了,打了熱水到房間裡用盆洗。

雖然很麻煩,可是這樣安心許多。

江柔本以為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後來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十歲過後,江柔開始發育,月匈脯開始有了明顯的曲線變化。

十二歲的時候,她已經比同齡人看著有線條。

這年的夏天,雨水特別多。

夜裡總愛打雷。

其實江柔並不怕打雷,可突然一聲雷聲下來,房門就被敲響。

江柔瞬間清醒,心提起來,顫著聲問:「誰——」

「是我,爸爸。」

門外是養父的聲音,江柔的心放下來,問:「爸爸,怎麼了?」

「沒什麼,打雷了,爸爸怕你害怕,要不要爸爸陪你睡覺?」

「沒事的,我不害怕。」

「雷聲這麼大,怎麼會不怕呢。」

緊接而來的是門把手被擰動的聲音。

江柔全身的雞皮疙瘩起來,看著那個被擰動的門把,所幸,她反鎖了門。

她不知道自己的警惕是源於什麼,但她就是在這瞬間覺得害怕。

「這孩子,鎖什麼門呢。」

養父絮絮叨叨的,大約是門打不開,又怕吵醒在睡覺的養母,便走了。

江柔卻再睡不著。

她怕是自己想多,也許是養父真的隻是擔心自己。可是她又怕養父真的有什麼別的目的,畢竟這段時間來,他總盯著她發育的月匈脯看。

沒過多久,生意不景氣,養父母做小本買賣的,一時間虧了不少錢。

養父開始在家酗酒,養母每天罵罵咧咧。

江柔每天從學校放學回來,吃了飯就躲進自己房間裡。

開始養母隻罵養父做生意做虧本,後來就開始罵在房裡寫作業的江柔。

罵她隻知道在房間裡,隻知道吃吃喝喝,不會出來幫忙做點家務,罵她費錢。

江柔在房間裡直發抖。

她根本不敢出去,她怕麵對養父那種可怕的眼神。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養母找到賺錢的門路,去了趟外地。

家中隻剩江柔和養父。

江柔開始很早出門,很晚回來,早晚飯寧願都不吃。

養父還是每天喝酒,但是喝完都能睡上一整夜,等醒來,江柔都不在家。

直到周末。

江柔一早就收拾書包想去外麵看書,結果剛出房間門,就碰上了難得早起的養父。

她一時間慌了,連忙往房間裡躲。

可惜門還沒關上,養父就大力推開進了來。

「小賤蹄子每天見我跟見瘟疫一樣,你躲啊,你再躲——」

養父大約是昨夜的酒勁還沒過,抽出褲月要上的皮帶就往江柔臉上抽。

江柔瞬間被帶倒,摔在了地上。

養父揮起手,一下一下地把皮帶

抽帶江柔纖瘦的身體上,嘴裡止不住地罵著難聽的話:「臭婊·子,自從你到我家來,我們就沒好日子過!」

「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你真是個掃把星!」

「天天躲著老子,老子還不想看見你這張臭臉——」

江柔被抽打得蜷縮在一團,她咬著唇,無聲掉著眼淚,幾天沒好好吃飯,她甚至都沒力氣去反抗。

養父發泄完,覺得累了,就用力踹了江柔一腳,暫時放過了她。

養母是當天晚上回來的,瞧見江柔一身的傷,嘖嘖了幾句,便再沒說什麼。

吃飯時候,江柔都不敢出來,養母在門外吼:「你要想死別在我家死,別給我添麻煩!」

江柔躲在房間的被窩裡哭,她從一出生就被丟在垃圾桶裡,但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

她很害怕,瑟瑟發抖抱緊自己,除了哭就隻剩下哭。

從這天開始,養父隔三差五就對江柔毒打一頓,養母視若無睹,有時更會摻上一腳,兩人一起打。

樓裡的鄰居每次看到江柔滿身的傷,都會搖頭感嘆:「真是造孽啊。」

如果隻是毒打,江柔還能忍受。她一直在努力找機會逃離這個家,她把自己每天的早餐錢省下來,準備買一張離開這座城市的票。

她攢錢攢的很辛苦,這樣的毫無征兆的毒打也忍受了好幾年。

終於,十五歲那年。

家中沒人,江柔在衛生間洗衣服,意外發現牆壁上的洞。

她想起剛來這個家時被偷窺的錯覺。

這個洞後麵,就是一牆之隔的養父母的臥室。

一股惡寒從心底升起,江柔一直覺得養父看自己的眼神有時候很怪——

她忽然全身發抖,哆嗦起來。

不行,她一定要走,現在就要走!

江柔丟下還沒洗完的衣服,沖到自己房間,隨手在書包裡塞了幾件衣服,然後打開上鎖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本筆記本,裡麵夾著她這幾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紙幣。

每張一元紙幣加起來,夠她買票了。

這幾年,福利院已經關了,院長奶奶回了老家養老。

江柔沒有地方去,她想去找院長奶奶。

這些錢已經夠她走到院長奶奶的家鄉。

本來隻要這樣一走,就能永遠逃離這個牢籠,可惜剛走到家門口,養父回來了。

養父看出江柔要跑,也看出江柔眼底的恐懼和厭惡,反手將她一推,她口袋裡的紙幣全都灑在了地上。

「媽的,攢這麼多錢,想跑去哪?」

養父用腳把門踹上,又開始抽皮帶。

江柔從地上爬起來,知道他又要打她了,轉身就往窗邊跑,她想跳窗,就算死了,也不要被這個男人打死。

哪知養父直接一把拽住她頭發,將她甩到沙發上。

「臭丫頭,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多年,還沒爽到,你就想跑?」

「要跑,也得等老子爽了先。」

皮帶往地上一扔,他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冬天穿的厚,養父扯了一會也隻扯開江柔的厚外套。

江柔拚命掙紮,眼淚洶湧而出,她用手指去抓養父的臉,在養父埋頭親她臉的時候她用力去推,卻被狠狠煽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煽的江柔腦袋發暈。

養父開始拉她衣服,冬天的寒冷立即爬上她的腹部。養父惡心又紮人的胡子紮著她皮膚,她抗拒,卻怎麼都推不開。

掙紮間,養父開始放過江柔,直起身體解褲子,要把那惡心的東西掏出來。

江柔趁這個機會抓起旁邊茶幾上的煙灰缸,用力砸在養父頭上。然後她趁養父捂頭的瞬間,起身跑到窗邊,一躍而下。

她在五層樓,樓下有家小賣部,上麵搭了個藍色的棚。

江柔從樓上跳下來,正好摔在棚子上,受到緩沖,最後摔在了綠化帶的草坪裡。

樓下遛彎的大爺大媽被嚇壞了,走近一看,衣衫不整的女孩還睜著眼,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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