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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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殿下放心。」

斐特萊奧答得鏗鏘有力。

隻是隱藏在金屬頭盔下的臉。

已經不受控製地變得漲紅。

容錦元倒是沒發現他的異常。

「也不知道其琛的實驗怎麼樣了。」

他表情有些凝重。

「地球範圍內,高等級alha們被暗物質感染的症狀越來越明顯,每一次使用力量,都會加深感染程度,保持意識清醒也更加困難。」

「與此相反,越是資質低下,血液中暗物質的含量反而越少。甚至到達一定臨界值後,他們體內可能會產生消解暗物質的『純白之血』。」

說到這裡,他眸色微深:

「我那位弟弟,是父皇重傷後與極難受孕的beta結合而生。」

「這種情況在記載中幾乎前所未有,對他的資質也是毀滅性的打擊……」

「因此他或許是目前最有可能擁有『純白之血』的人。」

「不過斐爾,你別多想。」

容錦元察覺到身邊人的緊繃,拍了拍他的肩。

「我豈是那麼功利冷血的人,費盡心思尋找弟弟,最根本的當然是為了補償他多年來遺失的親情。至於『純白之血』,隻是附帶的猜測。」

「是,殿下。」

斐特萊奧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剛才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以三殿下的仁善,怎麼會忍心送小殿下去體驗那些殘忍的活體實驗。

都怪林博士。

成天給殿下灌輸這種不人道的思想。

眼前浮現出beta青年溫潤無害的笑臉。

他忍不住暗中咬緊了後槽牙。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

容錦元微笑道:「我為你準備了凱旋宴接風洗塵,稍後換身便裝,就一同去我的行宮吧。」

「……是,殿下。」

年輕的將軍有些無措地扶著盔甲,低聲答道。

……

陶言蹊出門的時候,天氣還有些寒意。

他實在拗不過曇燃的眼神,又添了件外套。

「放心,我能照顧好自己。」

他抱著男人的月要,仰著下頜,眼眸清清亮亮。

「交易的過程很快的,我們最晚下午一定會回來,到時我順路買些食材,晚上回家給你做頓大餐好不好?」

到下午麼?

曇燃微微眯起眼。

這段時間……

應該足夠他尋找裂縫的位置了。

渾然不知他在盤算些什麼。

陶言蹊已經構思起了今天的晚餐食譜。

「奶油蘑菇意麵,紫蘇牛肉,香煎雞排,清炒百合山藥,鬆仁爆三鮮……」

他將自己拿手的菜式挨個列舉了一遍。

惹得曇燃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終於忍不住輕輕刮了刮他的鼻梁。

「再不走,蘇茸該著急了。」

「嗚。」陶言蹊蹭了蹭他的手背,

「可是……我舍不得你嘛。」

曾經羞於啟齒的曖昧話語。

這時卻能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兩個人都愣了愣。

陶言蹊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

他急忙攏起外套的衣領,

遮住自己通紅的耳根:

「那……那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曇燃輕點耳垂上的感應器,以示提醒。

修長冷白的手指撫過幽藍的耳釘。

色彩對比極致鮮明,無聲中蠱人心魄。

陶言蹊的鼻端又不爭氣地發起燙來。

他趕忙捂著鼻子,揮揮手跑遠了。

和蘇茸約好的見麵地點。

是街道盡頭的懸浮班列站台。

遠遠望見陶言蹊的身影。

蘇茸咳了幾聲,勉強朝他招手示意。

他完全靠自己的意誌力撐過了幾天發熱期。

現在隻是單純站著,就覺得頭暈眼花。

「你真的沒事麼,還是用一支抑製劑吧……」

陶言蹊看他臉色憔悴成這樣,心疼得不得了。

他說著就要拿出晶環裡備用的那支。

卻立刻被蘇茸製止。

「陶言蹊,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自己去。」

瘦弱的少年神情堅決。

實在沒辦法,陶言蹊隻能屈服。

他跟著蘇茸坐了半個多小時班列,又步行了一段時間,才到達和那幫人約定的地點。

「話說茸茸,他們真的靠譜嗎?」

環顧四周荒涼的樹林,陶言蹊有些不安。

這裡看起來……

並不像做什麼正常交易的地方。

而且據他所知。

其他形式的抑製藥物雖然並非官方生產,帝國卻並沒有明令禁止。

如果隻是購買藥物。

根本犯不著來這麼荒涼的樹林避人耳目。

「沒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蘇茸強忍著眩暈感,啞聲回答。

陶言蹊察覺的異常,他並非感受不到。

隻是對方給出的價格太誘人,他無法拒絕,隻能依言照做。

沒過多久,樹林中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幾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向他們走來。

這些人無一例外穿著黑色套裝,蒙住下半張臉。

露出的左大臂上,都紋著雄獅模樣的刺青。

為首的那個人右眼處有一道猙獰的疤。

眯著眼仔細瞧人的時候,如同觀察獵物的惡狼。

「聯係我們二哥的,就是你這個小家夥?」

「沒錯,就是我。」

蘇茸不避不讓地迎上他的目光。

在「無人區」生活時。

他曾偶然幫助過一名負傷的alha。

也就是刀疤男口中的「二哥」。

後來兩人偶爾會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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