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綁架的警視總監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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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鬆本清長」接過茶杯, 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

「他」借著茶杯飄散而上的水汽作為遮掩,那雙眼睛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坐在他對麵的久川悠。

後者一副乖乖牌後輩的模樣,和之前在藝術館裡、麵不改色挖坑時的樣子, 完全不同。

她當時誤人對方身份,還和對方有過一番交談。但很奇怪, 那個時候對方好像表露出一副……和她見過的樣子。

總感覺無論是自己的易容能力, 還是性格,都被對方提前感知到了。原本應該算作是底牌的東西,現在全部都被提前發現了, 反而陷入到一種失控的處境當中。

貝爾摩德捏緊手裡的茶杯,垂下眼瞼。

難怪,難怪組織之前派去米花町的那波人, 都已經找到他家裡了, 硬生生撲了個空,最後也沒能帶回這個家夥。

原本還以為, 這家夥是提前收到了什麼消息,躲了起來。原來是在這裡挖了個坑嗎?

警視總監臨時出去了?這究竟是簡單的出門辦事,還是對方提前想出來的應對策略?

上司隻要他們把警視總監帶回去, 並沒有把抓捕久川悠的任務交給他們。

但都已經遇到人了,總不可能放著不管吧?

片刻之後,「鬆本清長」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眼角的皺紋堆成一疊。

「隻是有份文件,想要當麵交給久川先生, 突然上門拜訪,實在是叨擾了。」

·

[好家夥, 這到底是什麼局勢?我怎麼完全看不懂了?之前還能勉強分析出, 久川悠和警視總監是一夥的, 他們一起逮捕了副總監。但眼下到底是什麼鬼?]

[說實話,最近幾集我基本都沒有看太懂,製作組好像試圖營造出警視總監是第三方?]

[我嘗試理一下,現在登門拜訪的人,很明顯是貝姐和琴酒,他們主動找到警視總監,還選擇易容,總不可能是上來吃頓飯這麼簡單吧?肯定是有所圖啊!]

[圖什麼呢?問題真的很大啊?難道是「酒廠」又有什麼新的目標?]

[我們理清楚事情都經過——首先,酒廠的貝姐、小蘭、柯南還有透子幾個人聯手,以綜藝參加者的身份潛入荒島收集證據,揭露了副總監的身份。那說明酒廠和警視廳就是對立的嘛!]

[既然如此,警視總監把副總監抓了起來,那他們不就是好人嗎?]

[等等!我知道了,一定是酒廠的人想要和警視總監合作,這個世界的紅方不是都腐爛透頂嗎?這個從很早以前就一直在鋪墊,但一直都沒有正式出場的警視總監,一定是劇情裡非常關鍵的人物。我先賭一手劇情發展,酒廠想和通過和警視總監的合作,把自己變成紅方的白手套,從紅黑兩個方麵一起肅清紅方,維護真正的公平。]

[所以他們這一次,是來商量和談的?]

[有道理啊!那我也跟著賭一手,這個警視總監其實隻是表麵看上去偉光正,他才是這個世界紅方真正的掌舵者,之前的副總監,隻不過是他推在明麵上的棋子,他隨時可以拋棄掉這個棋子,然後再換一個新的棋子,所以這個副總監的抓捕才會如此輕易。而「酒廠」的人一開始被警視總監的偉光正外表蒙蔽,相信了對方的行為,並且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們,結果後期出現大崩盤!嘻嘻嘻!]

[好家夥,起承轉合都有了,前期小boss是副總監,大家都鬆了口氣,原本以為事情已經步入正規,但越來越不對勁。打到後期,大家才發現真正的boss,其實是被他們視為隊友的警視總監本人。於是黑方心情大崩潰,好在主角總是可以逆風翻盤,在經歷過愛與恨、信任與背叛之後,黑方們紛紛意識到了事情真相,反過來推翻警視總監?]

[妙啊!撫掌大笑,所以現在是警視總監和酒廠一起談條件?他們要開始商談計劃了?]

[雖然大家都分析都非常有道理,但……好像動漫不是這樣播的啊?]

[他們怎麼一直在閒聊,遲遲不進入正題啊?]

[你沒看見旁邊還站著一個警衛員嗎?]

·

「不知道久川先生還需要多長時間,才會回來啊?」

貝爾摩德頂著一張滿是皺紋的易容臉,掃了一眼手表。

「不長,大概過個十幾分鍾時間,他應該就會回來了。」

久川悠慢條斯理地接過對方的茶杯。

「可能得麻煩您等上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你是更習慣喝茶,還是喝咖啡,隻是想著父親會更喜歡茶,所以準備了這個。」

「沒關係,都可以的。本來就是我突然叨擾,沒能提前告知。主要是事出突然……」

對方的態度看上去過於自然,仿佛真的把她當成了父親的下屬。

貝爾摩德的心思,也愈發活絡起來。她開始琢磨著,能否從對方嘴裡套出點什麼東西來。

「說起來,我也聽久川先生聊過你的事情,你是剛剛從國外回來吧?之前是待在——」

「美國。和母親一起去的,在那邊待了很多年。」

開始提問題了嗎?

久川悠的目光凝了一下。

如果這兩位選擇直接把他敲暈帶走,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但如果真的要聊起來,套話可是一個雙向的行為。

當你在套取信息的時候,你實際上也在給出信息。當你準備設下陷阱、拋出誘餌的時候,也許你正在走進別人的陷阱、咬下別人的誘餌。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

貝爾摩德向前傾身,麵上露出一副夾雜著疑惑與好奇的神色。

「你說話好像沒什麼口音啊。一般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多少都會帶點口音,但是你的日語說的很好啊?」

有很多英語詞匯,在日語當中,都會有差異極大的發音,而且這種現象還不是個例,而是整個語言的習慣。這也就導致了,很多日本人都有一口難以糾正的「日式英語」。

那麼同理,反向推論,很多外國人初次回國的那段時間,他們的英語都很難變回「日式英語」。

但是很奇怪,調查報告上,明明記錄這個家夥從小在國外長大,按理說,他的英語應該非常地道,最起碼不會出現一些常見的發音問題。

但他卻有一口日式英語,和任何一個土生土長的日本人沒什麼兩樣。

這種東西,短時間內真的能夠輕易改變嗎?

警視總監多年養病,本來就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更不要說這個、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兒子」。

鳩占鵲巢,也未必不可能。

也許連這個常年養病的警視總監,也早就被人代替。

是組織這些年的發展過於肆無忌憚,終於招致其他組織的反擊了嗎?該不會就是之前那個、惹得滿城風雨,名字怪異搞笑,又好像是對組織正麵出擊的「酒廠」嗎?

貝爾摩德向後靠了靠,突然間對這種可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如果能夠挑起兩個組織之間的鬥爭,一定很有意思。

·

「我從小被母親帶大,大概是她的日語說的比較好吧。」

久川悠一邊慢條斯理地回復,一邊緊緊關注著對方的反應。

眼見對方草草地略過這個本可以大加發揮的話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這個世界的貝爾摩德,看上去也不是很敬業啊……

該不會是全體扌莫魚劃水的酒廠吧?

他語氣頗為熱情地開口:

「不如讓這兩位也坐下來吧?一直站在旁邊怪累的。」

「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這位先生,原來警察是可以染發的嗎?」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銳利的鳳眼斜睨著站在沙發後的琴酒。

「還是格外少見的銀發呢。」

「……?」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轉過身看向琴酒,目光在對方長及月要部的銀色長發上,頓了一下。

原本的計劃中,他們隻需要在開門的一霎那、搞定站在裡麵的警視總監。

所以貝爾摩德隻給自己易容,對於某位隻想要擺爛的大爺,也就隨他去了。反正連對方自己都不畏懼監控攝像頭,她也沒必要多操心。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出了問題……

「不是染發,他是混血,天生銀發。」

「天生銀發還蠻少見的,還特地留了長發,這位警官一定是文職吧?如果是現場警察,基本不允許留長發的。」

久川悠的目光緊緊跟著琴酒,眼見他直接坐在距離自己最遠的沙發上,從始至終都沒有抬眼看過自己。

該不會是因為演技不夠好,所以直接避免眼神接觸吧?

「對對對,是文職,他是我的助手。」

[新概念文職——開著武直掃盪東京塔]

[琴酒都要爆炸了吧哈哈哈哈哈]

[說起來,這個琴酒看上去很好相處啊?既沒有原著前期那種噩夢效果,也沒有後期的喜劇人效果……看上去削弱了,但是又沒有削弱。家人們,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琴酒該不會才是酒廠裡的臥底吧?所有真酒裡,唯一、一瓶假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很符合他的勞模性格!能者多多多勞!]

[但琴酒和久川之前是認識的吧?之前在咖啡廳裡,四個黑方聚在一起麵談的時候,琴酒和久川悠還互相說話了來著,怎麼現在又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啊?]

[害,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警衛員還在場,這裡還有監控錄像,他們一開始肯定要假裝不認識。我大膽猜測後麵還會有劫持情節,他們可能直接把警視總監打包帶走。]

「文職工作啊……」

久川悠欲言又止,狀似無意地點了點頭。

「文職工作一定很輕鬆吧?」

「確實——」

貝爾摩德的腦子轉了轉,剛想好下一個可以試探的點——

隻見久川悠忽然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但如果是文職工作的話,那為什麼他身上的警服,是出外勤的刑警穿的衣服?」

現場陷入死寂。

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琴酒身上,隨機從無辜刑警身上扒下來的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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