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進獄係鬆田陣平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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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 搜查一課外側的走廊裡。

「藥檢呢?鬆田不是說他被一杯梅子酒弄暈過去了嗎?」

萩原揪住了諸伏景光的衣領,急切的問道:

「如果凶手在酒裡下藥,就算酒杯已經被處理掉了, 血液裡應該能檢測到不正常的東西吧?」

「……藥檢結果非常不樂觀。」

諸伏景光移開視線, 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鬆田和死者的體內, 都沒有檢測到任何麻醉劑成分。換言之, 按照藥檢結果推斷,雙方當時應該都處於清醒的狀態。」

「怎麼可能——」

萩原茫然地鬆開手指。

「大概是因為發現的時間太遲,那個時候是下午五點多, 距離死者的死亡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很多藥物都已經代謝乾淨了。」

諸伏景光靠著牆邊緩緩滑了下去, 蹲在地上、垂著頭。

「總之, 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鬆田口供的真實性。事實上,警察搜集到的所有線索,全部對鬆田不利。凶器就別在鬆田的月要間, 上麵隻檢測出鬆田的指紋。長穀部警部認為,目前證據確鑿, 可以直接送檢了。」

「送檢!這麼快?這擺明就是嫁禍,那個長穀部為什麼看不出來!」

萩原研二難掩臉上的焦躁,急切地走來走去,甚至把某位路過的警員撞到在地。

「那個家夥隻是出門巡邏而已,犯得著殺一個人嗎?還有那把槍——」

「那把槍確實是鬆田的。昨天晚上全城戒嚴,所有參與巡查的警察都被要求帶上配槍。」

伊達航靠在牆邊,懊喪地垂著頭。

「如果當時我陪著他一起進去就好了, 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而且就算我沒有進去, 按照程序, 明明應該先把槍送回警視廳才對。我應該提醒他才對……而且我也被要求停止參與調查了, 那個長穀部說我是證人之一,沒辦法客觀參與調查。景光也差點被要求離開搜查組,但好在目暮警部據理力爭,才把他留下來。」

「我們先冷靜下來吧,既然已知是嫁禍,順著線索往下查,一定可以查到真相的。如果槍是鬆田帶過去的——」

諸伏景光忽然抬起頭,眼睛亮了一下。

「那凶手原來的目的是什麼?」

「欸?」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

「槍是鬆田帶過去的,而鬆田進入居酒屋,是一個完全隨機的行為。他可以去,也可以不去。」

諸伏景光重復了一遍,語氣漸漸有把握起來。

「如果鬆田沒有進入居酒屋,凶手同樣會行凶。那麼凶手原本的計劃是什麼,為什麼會改成現在的計劃?」

「藥下在酒杯裡麵,大概率是店長動得手。換言之,店長和死者發生爭執、想要殺掉死者,然後嫁禍給客人——」

萩原猛地合掌。

「所以凶手的目標根本就不是鬆田,他隻是想要嫁禍給、進入居酒屋的任何一個客人。隻是鬆田剛好在這個時候進入居酒屋、身上又有槍支,所以店主就直接下手把鬆田迷暈了?」

「但按照鬆田的說法,當時居酒屋裡有四個人。換句話說,除了凶手和死者之外,現場應該還有一個多出來的人。」

「景光說的是……傷疤男?那個傷疤男是共犯吧!如果現場還有多出來的人,凶手就不能行凶,除非那個傷疤男是共犯,假裝被迷暈?不對啊,有什麼必要假裝被迷暈嗎?但如果傷疤男還在,凶手就不能直接下手啊?而且現在兩個人都逃走了,果然是共犯吧?」

伊達航忽然站直身體。

「說起來,我認識的同僚根據鬆田的口供、畫出了那個傷疤男的具體樣貌,你們要看看嗎?」

·

波洛咖啡廳。

「……事情就是這樣。警方最後帶走了那位鬆田警官,我們也回家了。」

毛利蘭挺直月要背,神情嚴肅地陳述道。

「原來是這樣啊——」

久川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久川悠一直熬夜到淩晨四點才睡覺。

結果一覺睡醒,係統就慌不擇路地通知他、鬆田陣平被捕了。

雖然對於對方惹禍的本事深有感觸,也早就猜到組織很快就會對他們下手,但竟然是以被捕這種形式……

久川悠實在是沒有想到。

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經過,他第一時間惡補了動漫的劇情,可惜動漫習慣性遮遮掩掩,隻放出毛利蘭發現現場的經過,根本沒有把事情講清楚。久川悠為此,特地跑到毛利蘭身邊套話。

「毛利小姐,你剛剛提到,那個被捕的警官提到、居酒屋裡還有一個客人?」

端著盤子、第n次、巧合到宛如奇跡般的、從這個卡座旁邊「路過」的金毛服務員,終於忍不住彎下月要詢問。他眨著那雙淡紫色的眼睛,仿佛某個對八卦很感興趣的普通侍應生。

「欸?安室先生?」

毛利蘭愣了一下,遲疑地點了點頭。

「是的。是一個二十來歲、帶著針織帽、墨綠色眼睛、臉上有疤痕的男性。他還背著一個疑似樂器包的東西,看上去很像狙|擊|槍——但這些都是鬆田警官的證詞。」

全中。

簡直就是赤井秀一的自畫像。

鬆田隻看了兩眼就觀察到這麼多細節,確實很不容易了。

所以鬆田被捕,和黑透發給赤井的任務有關聯?不對啊……按道理來說,黑透不應該給赤井安排這種任務啊?

先且不說、現在還沒到拉鬆田入夥的時候,就算他們想要拉鬆田入夥,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給潛在員工造成太大心理陰影,不利於可持續發展。

所以黑透給對方安排的任務,怎麼反手把鬆田抓進去了?

久川悠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點進係統後台,給黑透發了一條消息,詢問那個任務的細節。

站在一旁的安室透,捏緊了手裡的托盤。

「那現場的監控錄像呢?」

「丟了。監控錄像沒有聯網,所有視頻都在存儲卡裡,卡全部被人拔走了。」

安室透頓了一下,收斂了情緒。

那段描述,真的很像他認識的一個人,但那個家夥不應該突然到東京,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

所以這是針對鬆田的陰謀?為什麼突然要對鬆田下手?

「關於那個店長的身份——」

久川悠拖長嗓音,疑惑地望向毛利蘭。

「店長是相原先生,他在那裡開了十來年的居酒屋,不可能隨便殺人吧?」

毛利蘭搖了搖頭,麵色有些難看。

「死者呢?」

「死者好像叫——」

毛利蘭多思緒斷了一下。

坐在旁邊的柯南,下意識接上:

「死者叫佐田穀,男性,四十五歲,是一家大型醫藥公司的高管,平時負責財務方麵的工作,公司所有的賬全部都是他在管,所以不排除殺人滅口、消滅違法犯罪證據的可能性——」

三道視線同時落到身上,其中有一道充滿審視意味。

柯南下意識捂住嘴巴,抬眼望去——正對上金發服務生那雙眯起來的眼睛。

他慌亂地補救道:「這些都是警察叔叔說的,我全部都記下啦!」

「記憶力真好啊!」

久川悠薅了一把柯南的頭發,把他整個人薅到往前一栽。

「那你還記得,死者隨身攜帶的那個公文包裡有什麼東西嗎?」

柯南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回答道:

「裡麵全都是白紙。目暮警部說,肯定是被凶手掉包了,這證明鬆田警官是被誣陷的。但是另一個警官否認了這個說法。」

「醫藥公司……嗎?」

安室透早就收回盯著柯南的視線,將注意力完全轉到醫藥公司上麵。

他忽然有一種詭異的預感,這件事該不會又和組織有關聯吧?組織投資了很多醫藥方麵的企業,難免會有一籮筐偷稅漏稅的證據。如果真的是組織的人將死者滅口,然後嫁禍給鬆田?那店長和那個傳說中的客人,又去哪裡了?

他的視線,落到眼前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久川悠身上,頓了一下。

對方一直以來都在和組織做對,在鬆田的事情上,是不是能夠拿到什麼不一樣的情報?

金發侍應生彎下月要,將托盤掩在身前,遮住下巴。

「這是很明顯的嫁禍,你說對吧,久川先生?」

「嗯?」

久川悠將視線從係統後台、黑透的回應上挪開。

他咧開嘴笑了一下。

「看情況吧,如果信任鬆田,這就是很明顯的嫁禍。但如果懷疑他的話,這也是人贓俱獲的現場。」

·

白紙上用彩筆畫出一張人像。

黑色針織帽下露出細碎的黑發,狹長而淩厲的鳳目、墨綠色的眼眸,濃密的睫毛下、有一道二指長的擦傷,英氣逼人的五官,幾乎躍然紙上。

「還挺帥的……」

萩原皺了皺鼻子,目中帶著一絲質疑。

「畫畫的警察真的沒有夾帶私貨嗎?」

「你這是質疑警察的能力!」

伊達航一掌拍在萩原的後背上。

「這是按照鬆田的描述畫出來的,但當時燈光偏暗,鬆田隻看清了上半張臉,所以下半張完全是警官自己發揮的。再加上記憶不全、繪畫上的偏差,應該和對方原本的長相有較大差異。」

「所以現在唯一能夠證明鬆田清白的方法,就是按照他的口供,找到逃跑的店長和那個臉上有傷疤的共犯……」

萩原研二捏著店長的照片,認真地把伊達航和諸伏景光拉到身前。

「一起去吧!拿著畫像和店主的照片,沿著案發地居酒屋一路四散尋找出去。雖然是淩晨四點,但也不一定完全沒有目擊證人,還有附近街區、商場、住宅的監控錄像,以及車輛行車記錄儀。隻要存在就會留下痕跡,我們一定能找到的!」

「好!」

伊達航同樣滿是乾勁地拿起那張畫像。

在許久等不到第三個人回應時,兩人疑惑地朝旁邊望去——

年輕的黑發警官低著頭,那雙眼睛死死盯著畫像上的人,臉上滿是凝重的神情。

「景光?」

「景光?你好像、認識這個人?」

「景光!」

「不,我隻是有印象而已。」

諸伏景光拿起那張肖像畫,一個人走到角落裡,靠在牆上陷入沉默。

萩原的眼睛亮了一下,圍著諸伏景光轉了轉去。

「景光,努力想想看啊!現在唯一能夠證明鬆田清白的,就是這個家夥了!」

「我知道。但我……不確定。」

諸伏景光低下頭,目光死死盯著畫上的男人。

即使下巴和嘴巴完全不一樣,但這張畫整體給人的感覺,絕對是——

他見過這個家夥,在臥底組織的那段時間裡。

隻是那個家夥的臉上,沒有這種傷疤,留的也是長發。

「就算不確定,這也是我們目前能找到的唯一線索,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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