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0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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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視劇和一些文藝作品中,經常會用天氣來襯托人物的心情。

比如說悲傷的時候往往就是雨雪天,大團圓的劇情就不會是艷陽天之外的氣候。

彌世的眼前緩緩落下一塊幕布,上麵被劃分了四個格子,斷斷續續地閃著花屏,隱約能看到裡麵的人影。

然而此刻他的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飄起了雪花。

大雪洋洋灑灑地落下,透過玻璃也能看清鵝毛般的雪花悠悠飄落,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大概幾個小時就能落滿地了。

西高彌世對於下雪天從來都沒什麼好的記憶,就好比每年聖誕節都會死人的原作梗,而每年聖誕節都會下雪,從來沒有例外。

注定的結局,即便是已經知道漫畫家套路,可無論做出多少努力,或許是俄狄浦斯效應,結局最終還是無法改變。

如果徹底的把劇情崩掉,這就和他的初心完全相反了,他想保護大家不會被漫畫家隨便的炮灰,所以更不能對劇情做手腳。

劇情的崩壞隻能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危險,這樣的世界他曾經夢到過,全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人,因為造物者的偏愛苟活於世。

屏幕很清楚的將這個世界上他在意的幾個人展現了出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一間密閉的房間內,金發的美貌女郎點燃了一根香煙,在她的月要部綁著造型復雜的炸彈,雙方對峙著。

赤井秀一和降穀零沒辦法無視掉其他民眾的安全,正在被黑衣人們套上枷鎖,諸伏景光更是早就被抓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則是正朝著這裡走來,會威脅到警察的事情不會對黑手黨造成影響,反過來占據了上風,將伏特加裹挾著帶了過來。

彌世的目光落在最後一塊屏幕上,他抬起頭,與黑發綠眸的少年對視在一起。

這個影像正是對著他們的。

「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彌世。」一之瀨來到了他的身後,握住了他的手。

不需要回頭,因為監控已經將這一切在他麵前展示出來了。

就像是麵對著鏡子,無論他做什麼鏡子都會如實的展示出來,像是夢境一般。

他的手中被塞進了一個冰涼的事物,反射出帶有寒氣的光,是一把匕首。

「隻有BOSS才可以結束這場遊戲,但我們之間隻能活下來一個人。」一之瀨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說道。

冰冷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膚上,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越纏越緊,直到讓他窒息為止。

「你也不想看著他們死在這裡吧?」

帶有蠱惑意味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進入了他的耳中,牢牢地釘下。

「想要成為BOSS隻有一個選擇,彌世這麼聰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雪越下越大了,從開始降雪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鍾,已經能看到遠處的房頂上積了一層白色。

彌世鬆開了手,匕首掉到了地上,落在地毯上無聲無息。

一之瀨似乎想要說什麼,彌世轉過身來,抬頭看著他,神情悲憫:「今天不是聖誕節。」

什麼?

一之瀨沒明白他在說什麼,試著開始聯想彌世和聖誕節的關聯,說道:「不是又如何,或者今天也會成為你銘記一生的日子。」

「你有想過為什麼非要執著於要我殺了你這件事嗎?」彌世沒有接他的話,繼續說道。

那雙溫柔的綠眸十分堅定,沾染上了極少出現的鋒利感。

他這樣說著,一之瀨下意識退後了一步:「需要什麼原因,你必須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嗎?」

不再懷有善意的西高彌世還會是他自己

嗎?這一點彌世不清楚,但是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想要變成那個樣子。

他看過很多文藝作品,無論是漫畫還是電影,結局的套路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主角得到了幸福,主角死了。

後一種結局往往適用於更有犧牲精神的主角,像是將自己變成真理拯救從過去到未來的所有人,將一切從本源上解決。

所以他覺得自己有這樣的結局似乎也不錯,用最偉大的方式犧牲,留下幸福與寧靜。

他得到了寧靜,世界上的所有人也得到了寧靜。

可是漫畫家不滿意他給自己的結局,每次都用各種方式救起他。

改變自己很難,但是進入別人的生活就很容易。

眼前就有個十分合適的機會,如果他成為組織的BOSS,那麼他看過的這部《名偵探柯南》的劇情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了,算是從另一個可能達成了結局。

「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彌世又上前了一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說道,「我不會和沒有自我意識的人進行這種討論。」

一之瀨皺起了眉,彌世的謎語人行為讓他有些煩躁。

「而且,這次的勝者是我,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了。」

一之瀨弱有所覺地抬起頭看向了幕布。

*

周圍一共有二十六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有槍。

降穀零心中謀劃著,他從沒打算坐以待斃。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空曠地廠房裡,這裡沒什麼遮蔽物,一眼就能看到邊界。

連萊伊都一起綁起來了,看來組織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那麼萊伊從組織那邊得到的消息是否可靠呢?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從這裡跑掉,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朗姆沒有立刻殺了他們,這都是他們的機會。

他們這邊有三個人,好在之前經常一起出任務,所以他們之間還算有些不用言說的默契。

即使可以一打十,他們還是普通人,想要對付這些裝備精良的組織成員並不容易。

而且他們還沒辦法提前進行交流,被背朝著門的方向依次綁在了平行線上,如果不做出明顯的轉身動作完全沒辦法看到別人的臉。

監視他們的組織成員除了朗姆之外都沒有代號,朗姆似乎是對於這種無聊的工作很不感興趣,坐在門口一根根地抽著煙。即使這麼大的廠房也聞到了濃鬱的煙味。

降穀零假意地咳嗽了兩聲,後腦立刻被槍托砸了一下,讓他有些眼冒金星的痛感在頭皮出綻開,那個動手的成員厲聲說道:「老實點!」

他們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朗姆的注意,朗姆站了起來,朝著這邊走過來。畢竟等待的時間十分的無聊,他必須得自己找點樂子。

「這麼粗□□什麼,波本他雖然是個叛徒,怎麼說也是有代號的高級成員。怎麼,你嫉妒?」朗姆的聲音傳了過來,笑嗬嗬地對那個成員說道。

「十分抱歉。」成員朝著朗姆的方向鞠了一躬。

「道歉有……」

「真熱鬧啊。」有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所有人都警備起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什麼人!」

朗姆沒有說話,他的眉頭糾纏在了一起,假眼亂晃著。

傳來的是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優雅又矜持,帶著一點外語腔調,並不難聽。

所有人都在空曠的廠房中尋找著不速之客的身影,接著又傳來了有些囂張的輕笑聲,在他們的正前方,鬼魅般出現了一位穿著妥帖西裝的金發青年。

青年戴著一頂舊禮帽,在他出現的瞬間,所有人的槍都指向了他。像是舞會開場的行禮一般,他對著麵前的槍丨口微微欠身。

子彈無情地朝著他發射出來,

用槍林彈雨來形容此時的場景絕不誇張。數不清的子彈朝著他飛來,下一秒青年就被打成了篩子。

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發聲的組織成員鬆了口氣,看了眼還皺著眉的朗姆,很有意識地走上前檢查那人的「屍體」。

黑衣人越走越近,覺得麵前這人的屍體有些地方充滿了違和感,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朗姆忽然覺得不對勁,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跑去。

變故陡生。

倒在地上的金發男人一躍而起,原先擊中他的子彈從地麵上漂浮了到了空中,每一顆上麵都包裹著一層暗紅色的光。

黑衣人的眼皮一跳,沒等他做出反應,心髒就被之前的子彈射穿了。失血和失溫麻木同時開始,時間仿佛放慢了一百倍,他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後腦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倒地的時候他看到了同樣倒在地上的朗姆,那個金發的男人從他身邊經過,來到了那幾個被他們抓住的人身邊。

「這種感覺真是新奇……」金發的男人單手撐著臉,笑著說道,「他的計劃一如既往的完美,隻有親身參與進去才會有這種感受。」

「他的計劃?」

黑衣人聽到了細微的繩索落地的聲音,然後波本回答了金發男人的話。

「我記得你,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就是在你的住所,現在想來還真是懷念啊。」金發男人說道,「既然沒事了就和我離開,一,二,三。你們三個都要和我走。」

「那邊的普通人呢?」蘇格蘭問道,他的聲音頗有些冷漠。

「當然也在計劃之內的被拯救了,這一點他不會錯的。」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萊伊說道。

「再磨蹭下去,可就趕不上了。」

金發男子沒有再回答他們的話,他來到了黑衣人身邊,彎下月要撿起了他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黑衣人的腦袋,因為中彈甚至沒有力氣閉眼的黑衣人仿佛要得到解脫,長嘆了口氣。

金發男子卻將槍口移開了,指著角落的某處,扣下了扳機。

……

幕布上被劃分了四塊區域,其中的一部分瞬間變成了黑色。

隨即,另外的幾塊屏幕也暗了下來,隻剩下了他們這個房間的影像。

外麵的雪更大了,還刮起了北風,呼嘯的風雪將天地糊成了一團,甚至能聽見呼嘯的風聲。

風聲越來越大,伴隨而來的還有不怎麼起眼的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不過很容易就能發現是他們身邊的玻璃出現了一小道裂痕。

這一小塊裂痕越變越大,忽然間破碎了,一整麵落地窗全部碎成了小塊,落在了地上,外麵的風雪霎時間全部湧了進來,帶來的寒冷的風雪。

彌世的頭發和衣服被風吹起,白色的雪飄了進來,他站在那裡,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討厭下雪天。」他低聲說道,「但是今天例外。」

同破裂的玻璃一同進入室內的,是白色長發的少年,他半蹲著支撐著身體,風雪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他抬起頭,露出了赤色的雙眸。

「你還是那麼難找啊,陛下。」他緩緩站了起來,看向了對麵的一之瀨,口中的話卻是對彌世說的,「回去之後,你冰箱裡藏的布丁我會全部吃掉的。」

用槍林彈雨來形容此時的場景絕不誇張。數不清的子彈朝著他飛來,下一秒青年就被打成了篩子。

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發聲的組織成員鬆了口氣,看了眼還皺著眉的朗姆,很有意識地走上前檢查那人的「屍體」。

黑衣人越走越近,覺得麵前這人的屍體有些地方充滿了違和感,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朗姆忽然覺得不對勁,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跑去。

變故陡生。

倒在地上的金發男人一躍而起,原先擊中他的子彈從地麵上漂浮了到了空中,每一顆上麵都包裹著一層暗紅色的光。

黑衣人的眼皮一跳,沒等他做出反應,心髒就被之前的子彈射穿了。失血和失溫麻木同時開始,時間仿佛放慢了一百倍,他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後腦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倒地的時候他看到了同樣倒在地上的朗姆,那個金發的男人從他身邊經過,來到了那幾個被他們抓住的人身邊。

「這種感覺真是新奇……」金發的男人單手撐著臉,笑著說道,「他的計劃一如既往的完美,隻有親身參與進去才會有這種感受。」

「他的計劃?」

黑衣人聽到了細微的繩索落地的聲音,然後波本回答了金發男人的話。

「我記得你,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就是在你的住所,現在想來還真是懷念啊。」金發男人說道,「既然沒事了就和我離開,一,二,三。你們三個都要和我走。」

「那邊的普通人呢?」蘇格蘭問道,他的聲音頗有些冷漠。

「當然也在計劃之內的被拯救了,這一點他不會錯的。」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萊伊說道。

「再磨蹭下去,可就趕不上了。」

金發男子沒有再回答他們的話,他來到了黑衣人身邊,彎下月要撿起了他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黑衣人的腦袋,因為中彈甚至沒有力氣閉眼的黑衣人仿佛要得到解脫,長嘆了口氣。

金發男子卻將槍口移開了,指著角落的某處,扣下了扳機。

……

幕布上被劃分了四塊區域,其中的一部分瞬間變成了黑色。

隨即,另外的幾塊屏幕也暗了下來,隻剩下了他們這個房間的影像。

外麵的雪更大了,還刮起了北風,呼嘯的風雪將天地糊成了一團,甚至能聽見呼嘯的風聲。

風聲越來越大,伴隨而來的還有不怎麼起眼的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不過很容易就能發現是他們身邊的玻璃出現了一小道裂痕。

這一小塊裂痕越變越大,忽然間破碎了,一整麵落地窗全部碎成了小塊,落在了地上,外麵的風雪霎時間全部湧了進來,帶來的寒冷的風雪。

彌世的頭發和衣服被風吹起,白色的雪飄了進來,他站在那裡,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討厭下雪天。」他低聲說道,「但是今天例外。」

同破裂的玻璃一同進入室內的,是白色長發的少年,他半蹲著支撐著身體,風雪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他抬起頭,露出了赤色的雙眸。

「你還是那麼難找啊,陛下。」他緩緩站了起來,看向了對麵的一之瀨,口中的話卻是對彌世說的,「回去之後,你冰箱裡藏的布丁我會全部吃掉的。」

用槍林彈雨來形容此時的場景絕不誇張。數不清的子彈朝著他飛來,下一秒青年就被打成了篩子。

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發聲的組織成員鬆了口氣,看了眼還皺著眉的朗姆,很有意識地走上前檢查那人的「屍體」。

黑衣人越走越近,覺得麵前這人的屍體有些地方充滿了違和感,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朗姆忽然覺得不對勁,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跑去。

變故陡生。

倒在地上的金發男人一躍而起,原先擊中他的子彈從地麵上漂浮了到了空中,每一顆上麵都包裹著一層暗紅色的光。

黑衣人的眼皮一跳,沒等他做出反應,心髒就被之前的子彈射穿了。失血和失溫麻木同時開始,時間仿佛放慢了一百倍,他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後腦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倒地的時候他看到了同樣倒在地上的朗姆,那個金發的男人從他身邊經過,來到了那幾個被他們抓住的人身邊。

「這種感覺真是新奇……」金發的男人單手撐著臉,笑著說道,「他的計劃一如既往的完美,隻有親身參與進去才會有這種感受。」

「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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