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結局(1 / 2)
+番外(1)
顧文會作為媒介,受了一記重傷。
不過這點傷也算不得什麼,休息休息就能恢復了,對於他來說,打擊最大的是他所有做的壞事全都敗露,又被顧老爺子從手中將所有的權利收回,自己精心培養的小兒子跟著他一落千丈。
他算是完了。
這回不是顧餘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而是顧老爺子親手送的。
用顧老爺子的話來講:「一個天天在嘴裡叨叨神神鬼鬼的人,不是瘋子是什麼?」他說罷就把人關了起來。
顧緒辰雖然也是事件的受益者,但他本身並沒有做什麼,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被他父親挑撥的,所以顧老爺子放過他一馬。
但他能力有限,人品敗壞,雲升影業已經被顧餘拿走,他雖然沒進精神病院,身邊也有一堆人看著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至於蘇丹丹,蘇丹丹膽小如鼠,又自私,她隻會在意自己,出了事以後自己搬出去住,但是以前的貴婦風光日子不會再有了,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路橋和顧餘回國的時候,顧老爺子已經把事情收拾了個乾淨。
顧餘現在差不多算復仇成功,回來後看到堆積成山的工作,甚至產生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拚命的想法,他第一次理解了張一凡。
上輩子,張一凡一看情況不對,拔腿就跑,立刻換了個城市換了個工作,當時顧餘隻覺得背叛,現在回想起來。
他要是張一凡,他也跑。
他就是個打工人,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顧餘想的挺多,路橋一心隻想要學習。
就算顧餘不乾活了,路橋也一樣要學習,他們的時間撞不到一塊。
路橋回來以後,還不忘他的直播間,顧餘信守了他曾經的承諾,給他拿來全國各地的美食,用直升機載著的那種。
直播間裡第一次見到這場麵的時候都轟動了,原本路橋那麼久不上線,大家都以為他跑路了,誰知道他殺了個回馬槍,把所有人都殺了個人仰馬翻。
某一天,路橋忽然打開了直播間,他自己沒有出鏡,把鏡頭給了家裡的高爾夫球場的草坪。
「最近出了很多事,好久沒上直播了,前段時間本來想直播的,但是原本住的那套房子裡沒有可以停直升機的地方,現在換了一套可以停直升機的。」路橋闡述事實。
剛剛點進直播間正準備噴路橋跑路的觀眾:「…………」
【少爺客氣了,還特地為了我們換了個套房子。】
【我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不過我最近都在忙,應該沒什麼時間做直播了,大概一周抽個一兩天吃想吃的東西的時候給大家直播一下。」路橋繼續說。
他說話的時候,前方一看就被保養的很好的草地上幫,忽然起了一陣風,接著巨大的轟鳴聲灌入直播間,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直升機緩緩降落,裡麵下來一個帥哥,直播間正在恍惚、震驚和興奮中精分。
路橋接過了對麵的打包盒。
「您點的餐。」
路橋禮貌地回應:「謝謝。」
路橋看視頻已經饞了很久了,是網上推薦了很久的一家鹵味還有雞雜烤魚。
他把鏡頭一轉,視頻裡隻會露出他的嘴巴和背後的背景。
「今天直播的最重要的內容來了。」路橋興致勃勃地夾起一筷子的烤魚。
直播間裡再刷過一片省略號。
今天的直播間十分的神奇,噴子們反復沉默,粉絲們也跟著反復沉默。
這是重點嗎?
好、好吧。
對於有錢人來說可能直升飛機確實是尋常事物,隻有這不遠萬裡點來的烤魚,才是重中之重,是沒見過的稀罕物。
路橋認真地做了兩句點評,他最近學習語文已經學了不少詞匯了,他非常努力地把新學的詞匯全都堆積上去,把彈幕感動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這麼努力又這麼傻的有錢人,已經很少見了。
路橋不忘自己的承諾,他說了要陪顧餘鍛煉腿就是要鍛煉腿,不過按照顧餘現在的情況來說,健身房對他運動強度還是大一點。
路橋就把鍛煉項目都改成了平和的約會項目。
顧餘談戀愛的消息已經在公司裡傳的風生水起,畢竟準時上下班的老板屬實不多見。
一到下班時間,他們老板跑的比他們員工還快,感覺多呆一秒公司都是對他人生的侮辱。
大家心裡雖然知道,但紛紛吐槽,無法想象故意真正談戀愛,是個什麼樣子,張一凡聽了直犯牙酸,他們是沒有見到,他是不知道見了多少次。
他無數次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他們老板的辦公室,就會看到顧餘那臉上過分多餘的笑容。
他至今都無法原諒他們,老板在向他求教戀愛步驟和秘籍的時候,隻花了幾天,就達成了甜甜的戀愛。
順遂的人,真的是太惡心了。
這樣惡毒的話語在顧餘給他打了十萬元後,煙消雲散。
張一凡覺得這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了。
這天,顧餘卡在時間下班,路橋已經約好了餐廳,還預定了一家陶藝工坊。
明天就是周六,可以好好地放鬆一晚上。
職員楊曼雪,就是在和閨蜜一起做陶藝的時候,遇到自己的上司的。
「你看你看,那邊兩個帥哥,也太帥了!」閨蜜用肩膀推了推楊曼雪。
楊曼雪很是不耐煩,她這個閨蜜眼光極低,隻要男的不是個奇行種,在她的眼裡都是帥哥,她已經不知道被他閨蜜欺騙了多少次,無數次滿懷期待的抬起頭,最後隻收獲一籮筐的無語。
這次她被鬧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勉強抬頭一看,手裡好不容易成型的陶土被她壓成一攤爛泥。
要命??
顧餘怎麼會在這裡!
「對吧,是很帥吧!」閨蜜激動極了。
兩個一高一矮、一沉靜一活潑的帥哥靠在一塊,粉的、黃的小作文已經在腦海內開始書寫了。
閨蜜磕帥哥磕的飛起,她卻隻能感到恐懼。
她蹲下身,隻敢留半個頭在上麵。
她偷偷地觀察著自己的老板,想到自己老板每天那麼著急下班,就是急著回去做陶藝嗎?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