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兩麵宿儺有多少歲了，他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他曾經喜歡過誰嗎？他真的是隻需要你的不死之力，而不是對你有好感嗎？
你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但手倒是沒有從兩麵宿儺的臉上拿開。反而看他似乎真的睡得很香，還輕輕地扌莫了兩下。
越是觸扌莫，你越是有點舍不得放開手。但你也知道這樣其實不對勁，可就是沒辦法將手拿開。
就在你準備放手的時候，兩麵宿儺的眼皮動了動。你被嚇到了，手也停在了原處。
過了一會兒，你看他似乎沒動靜了，便想要再把手拿開。
這一次兩麵宿儺的眼皮沒在動了，反而換了個姿勢躺在了牛車裡。你因為靠在他懷裡的這個姿勢，也被拉扯著一起倒在了他身上。
你貼在兩麵宿儺的月匈口，清晰地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在寬厚的月匈腔裡，咚——咚——咚——地一直在跳動著。
「你是故意的吧，你沒有睡著嗎？」你忍不住抬頭看向兩麵宿儺，正好和他睜開的眼睛對視了。「我，我要起來了。」
一邊說著你一邊試著推開他，但手腕被抓得很緊，根本沒辦法掙脫。
兩麵宿儺很喜歡看你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見到你慌慌張張的，他越不肯放開你了。
「剛才不是還很起勁地在扌莫我的臉，你還真是很喜歡這個啊。」他的話看起來像是在調情，但仔細想想又有點奇怪。
因為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的臉，用這樣的語氣來描述，就好像他原本不長這樣。
你察覺到了這一點，因為實在是很在意，於是便點點頭：「是，是啊……因為你長得很好看，所以我才會扌莫一下的。」
「難道不能扌莫嗎，有什麼關係？」
兩麵宿儺哼笑了一聲，並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於是你接著小聲問他：「難道……這個身體不是你自己的身體，你把別人的身體拿來用了嗎？」
既然這個世界是個怪力亂神的世界，那發生這種事似乎也並不奇怪。
兩麵宿儺被你逗笑了，他總算是露出了有些誇張的笑意來。
「還真是有趣的說法，看來你不像我想象中是個無聊的女人。如你所見，這個身體確實是我自己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我的容器啊。」
說到這個，他有點意味深長地看著你。你很在意他口中的「容器」是什麼意思，但兩麵宿儺絕對不會告訴你。
於是維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你們抵達了兩麵宿儺的宅邸。
下車之後引入眼簾的是一座看起來很正常的宅邸，至少從外觀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進入其中你才發現這裡不愧是兩麵宿儺居住的地方，到處充斥著令你不安的氛圍。大量的白色紙形代漂浮在空中，在你到來的時候就寄宿在了你的身上。
你再一次深刻地意識到，兩麵宿儺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你和他簽訂不死契約是個錯誤，但現在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或許能夠有一天你足夠強大之後，就能解除和他之間定下的契約。
兩麵宿儺的宅邸裡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你們踏入回廊之後，你看到了一些穿著艷麗的女性穿梭其中。
她們並非式神，也不是形容詭異的咒靈。她們和你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你不用管她們。」兩麵宿儺一邊走一邊說，「我住在哪裡，你就要住在哪裡。」
在轉過一個回廊之後，你看到了一個穿著穿著袈裟，一頭白色短發的人。他似乎一直在等待著兩麵宿儺的到來，手裡還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宿儺大人。」這個人的聲音有些雌雄莫辯，你很難分清楚他的性別是什麼。「這位就是日上山的龍胤禦子了吧？」
兩麵宿儺揚了揚下巴：「這是裡梅，以後她就要住在這裡了。給她的食物……要不一樣。」
被稱為裡梅的人笑了起來：「我明白了，宿儺大人。」
他看向你，露出了一個彬彬有禮但毫無溫度的微笑：「我會好好招待龍胤禦子的。」
你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安，勉強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回敬過去。但裡梅對你並不在意，轉而將盒子呈給了兩麵宿儺。
兩麵宿儺打開看了一眼：「很新鮮啊，剛切下來的嗎？」
裡梅恭敬微笑：「是的，為了保持新鮮程度，我用了點特別的方式。希望宿儺大人能滿意我的手藝，若是您對此滿意，我會再用點別的料理手段。」
你實在是有些好奇，忍不住瞧了一眼。
於是你看到了，盒子裡是一盤冒著涼氣的肉，被切成了晶瑩剔透的薄片。
——那是，什麼東西的肉呢？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肉，當然是……（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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