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9章(1 / 2)
叮叮叮——
手機的定時鬧鍾響起。
顧淮南習慣性伸手,去關床頭櫃的手機鬧鍾,關停聲音,他轉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他渾身酸痛,像整個人被過度使用,身體很空,月要腿也軟得沒什麼力氣。
特別像是做過一些情事。
他昨夜也確實做了個激烈又酣暢淋漓的春夢,夢裡的另一位主角,是薄鬱。
這讓他罪惡感很重,好像他是個覬覦薄鬱年輕肉體的老變態,糟糕的是,他確實饞人家。
明明隻跟薄鬱做過一次,但那時的體驗反而讓他忘不掉,症結所在,是薄鬱太會,讓他很難忘。
顧淮南輕輕嘆氣,果然像原主一樣禁欲太久,會出問題。
他邊想著要不要找個對象解決下,邊轉過身,打算睡個回籠覺,昨夜喝的啤酒不多,但不知怎麼的,他累得很,現在還沒睡夠。
打著哈欠,揉揉眼睛準備接著睡覺,突然,他餘光瞄見什麼,手指動作一頓,慢慢放下。
視野裡赫然多出一個人。
顧淮南:「!!」
這誰??
從哪兒冒出來的,什麼情況?他被窩裡怎麼還有個人??
倏然。
顧淮南心猛地一個咯噔,差點驟停,緩了兩秒,才慢慢呼出一口氣,眼神復雜地看旁邊的人。
難道是……秦朗?
昨夜秦朗在家留宿,雖然不在同一間屋子,但兩人都喝了酒,意誌不夠清楚,說不定在思維混亂時,荷爾蒙作祟他們昨夜……
顧淮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他覺得自己心跳可能要驟停了。
這太荒唐,太離譜了!比他跟薄鬱做那種事還要離譜!!
如果昨晚是跟秦朗……
顧淮南不敢深想,抱住腦袋,猶豫許久,才顫顫巍巍抬手拿眼鏡。
他想看清這到底是不是秦朗,無論是不是他,都夠他心髒秒停半分鍾了,至少先確認一下。
手還沒夠著,這時,被窩裡一條熾熱的手臂探來,搭在他月要際,那手熟練地一攬一撈,他撞進木質調冷鬆香的懷抱裡。
未等他反應,對方親昵地低頭口勿在他的額頭,將頭埋進他頸窩,說:「別起,陪我再睡會兒。」
熟悉聲音令顧淮南渾身僵硬,頭皮發麻,腦子一片空白,尤其他感覺到了掌心貼在脊背的滾燙溫度。
他沒穿一種可以遮蔽皮膚的布料成品。
不妙的是,同樣沒有的人不止他一個人,因為對方明晃晃地威脅他。
顧淮南整個人瞬間嚇到褪色。
同時,他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髒穩穩落回去。
想到是薄鬱,心情反而酸脹起來,像是在蜜罐裡發酵的草莓醬,酸酸甜甜的,讓人難耐。
顧淮南手腳僵著,薄鬱修長指節輕撫他的後背,漸漸挪到頸骨,親昵又曖昧地溫柔揉捏,像在揉捏一隻小貓咪的後頸。
聲音在顧淮南耳邊低語:「顧淮南,昨晚的感覺好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顧淮南臉頰蹭地燙紅,因為他發覺對方的工具正散發危險氣息,在慢慢接近他,明顯得讓他不由顫栗。
顧淮南頓時像炸毛的貓咪一樣,迅速退開懷抱,驚愕道:「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不對,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怎麼進來的?!」
他喝過酒,昨夜睡得很香,記憶裡壓根沒這段,更不記得薄鬱開門進來的動靜。
顧淮南立刻掀開被子下床,但薄鬱錮著他的月要,腳尖沒著地,人又被薄鬱猛然抓回去。
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膝蓋也被壓製,薄鬱盯著他,臉色陰沉下來:「外麵那個野男人是誰?」
「什麼野男人?」
顧淮南完全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話,莫名出現,莫名跟他做那種事,又莫名問這種問題。
他覺得薄鬱真的越長大越可惡,不像小時候那麼討人喜歡。
「你說什麼野男人?」
薄鬱一隻手抬起顧淮南的下顎,「我真是太容忍你,想讓你高興點,放你回國,你呢,一回來就找別的野男人,我看你真的欠操。」
顧淮南聽他說那麼粗俗的話,俊臉漲紅,「你胡說什麼,你才……」
他沒繼續說下去,因為薄鬱人狠話不多,直接付諸行動,顧淮南訝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薄鬱,整個人掉進染缸似的通紅。
薄鬱溫柔捧住他的頸骨,像銜咬獵物的黑狼般,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沉靜黑眸直勾勾地注視他。
有一瞬的短暫靜默。
顧淮南回過神,咬了咬下唇,吸著冷氣,罵他:「薄鬱你這混小子,你找抽呢!」
「你抽吧,與其看他跟別的野男人做,不如你跟我做,一樣的,我不可能讓你碰別人。」
顧淮南氣得半死,想反抗,偏偏又沒辦法,實在是情況不允許,他一旦有什麼舉動,薄鬱的懲罰立刻施行。
從正麵發展被迫變成上下級壓迫,時間也從早晨變到中午,薄鬱死活不放過他,顧淮南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累癱了,這小子還變著法繼續壓榨。
顧淮南咬也咬了,也趁機扇過薄鬱幾耳光,這小子軟硬不吃,非要對他來狠的,像頭咬住獵物不撒嘴的餓狼。
不知道整個壓迫繼續多長時間,顧淮南最後是累暈過去的。
等他醒來時,人已經躺在私立醫院的vi病房,稍微一動,周身都酸痛得不行,尾椎末也疼,好像跑完了十公裡馬拉鬆,居然比上一次醒來,還要難受幾倍。
顧淮南:「……」
薄鬱這混賬東西!!
顧淮南氣得撐起身,恰好驚動窗邊處理合同的薄鬱,他過來扶顧淮南,還沒碰到顧淮南的胳膊,一耳光就摑在他臉上,「啪」地脆響。
薄鬱跟沒事人一樣握住顧淮南胳膊,把他扶正坐好,又在他月要後墊了個枕頭,好讓他坐得更舒服些。
顧淮南呼哧呼哧地喘氣,又抬手給他一耳光。
等他打完,薄鬱捏住他的手,說:「等會兒再打,你餓不餓?我給你熱一些粥,醫生說可以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