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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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完全不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夢了,而曜哉不是會開玩笑的那種人。

最近這段時間他看到最多的人是就是產屋敷曜哉,就算會夢到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想到這裡他因為曜哉的話產生的極少的一點心虛也沒有了。

「還不是因為除了你,我連一個仆役都看不到了。」

無慘理直氣壯的說完,又覺得哪裡不對,這麼大的產屋敷家怎麼可能真的隻有產屋敷曜哉一個人在照顧自己?

前院,後院,在他的居室之外的地方,他也沒有聽到多餘的人聲,有的隻是零星的烏鴉叫聲。

產屋敷家原來這麼冷清嗎?

無慘覺得產屋敷家似乎不應該是現在的樣子,但具體是什麼樣子,他又想不起來。

產屋敷耀哉的眼睛一暗,取出一件女式和服披在了無慘的身上。

舉手投足間,無慘聞到了曜哉身上熟悉的紫藤味道,不過他身上的味道和庭院裡的紫藤氣味又不完全相同,隱隱夾雜著些藥香。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再給你賠禮一份,怎麼樣?」

「你又要送我什麼?」

無慘立刻被產屋敷耀哉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不再去想那些似是而非的東西。

產屋敷耀哉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取出了一把黑黃相間的玳瑁梳子,輕輕板正了無慘的腦袋。

「你準備送我頭飾?」

無慘側頭,紅梅色的瞳孔縮小了許多,顯然有些不悅。

「不要真的把我當女人。」

產屋敷耀哉又把無慘的腦袋板了回去,用梳子慢慢的梳理著無慘略微卷曲的黑發。

他用那蠱惑人心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但,是你主動選擇了做家主夫人這條路。」

無慘突然覺得站在背後的曜哉有些陌生,陌生仿佛從尾椎骨躥起來一股寒意。但梳子一下一下從上至下滑過發絲,梳子齒貼著頭皮的舒適感又讓他的肩膀慢慢放鬆下來。

無慘像在瞬間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一樣,露出了倨傲又理所當然的表情,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現在想激將我放棄這件事?」

產屋敷耀哉沒有回答無慘,他放下梳子,用手慢慢的收攏著頭發。

濃密的黑發穿過指縫,輕軟而又略蓬鬆的發絲帶著漂亮的弧度,手感和遙遠的記憶中相差無幾,人也是。

無慘把產屋敷耀哉的沉默當成了默認,所以他也不生氣被贈送頭飾這件事了,任由曜哉侍弄自己的頭發。

產屋敷耀哉在無慘臉側留出了兩縷微卷的鬢發,給他簡單的挽了一個簡單的垂髻,然後從那隻首飾盒裡取出了兩隻同樣的半透明黃色玳瑁簪子,簪在了無慘的發髻上。

無慘伸手扌莫了扌莫腦後的發髻,再瞥一眼首飾盒裡剩餘沒有用上的簪花,「你還真是熟練啊,曜哉。」

「過獎了。」

產屋敷耀哉笑著應下了這更像是在嘲諷的誇贊,「修改好的白無垢已經送過來了,要再試穿一次嗎?」

「不必了。」

無慘轉過身正對產屋敷耀哉,上一次試穿的時候他就覺得白無垢的尺寸還算合身,隻是礙於當時不好開口,所以沒有說出來而已,再修改應該也不會修改太多。

所以試穿根本不必多此一舉再試穿一次。

產屋敷耀哉也沒有反駁,他點了點頭,「按照禮儀,婚前應該沐浴修祓……」

「這件事晚一會也沒有關係。」

無慘修長細白的手掌搭在了產屋敷耀哉的肩膀上,披著女式和服,梳著女式發髻的他不再蒼白,反而美麗到近乎妖冶,周身都散發著強勢而不容置喙的氣場。

「產屋敷大人,夫君……」

無慘靠近產屋敷耀哉更近了一些,他紅梅色的眼睛和產屋敷耀哉幽紫色的眼睛對視著,聲音低啞而酥軟。

「既然你已經送了我這麼好的禮物,我應該給你回贈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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