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 24(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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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漏瑚雖然隻剩下了一個頭,但還是非常勇,他耿直地罵道,「你有病吧,說話說一半。」

夏油傑的瘋狂姿態隻出現了短短一瞬間,很快又披上了那層偽裝的外衣,他笑得溫文爾雅,輕聲反問道:「是啊,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他往旁邊挪了一下,躲過了漏瑚的岩漿攻擊,岩漿灑在大樓的表麵,大樓表麵的結構立刻燒毀,露出了鋼筋虯結的內裡結構,但是火勢不停,甚至試圖往裡麵鑽去。

「天啊起火了,快點幫我把火滅了!!!!」漏瑚大驚失色,連忙讓他可以動彈的小夥伴幫忙救火,自從因為放火燒屋差點被乾掉之後,他對於火燒民房這種事就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在大業麵前沒必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漏瑚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並且瘋狂催促著:「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快點!!!!」

他一邊催促,眼睛一邊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

從夏油傑口中得知了真人母親的神明身份之後,漏瑚總覺得哪裡都不對勁,整天疑神疑鬼地覺得自己被監視了。

陀艮站在一邊,披著白布的小章魚眼睛圓圓的,他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股水流,與燃燒著的岩漿相碰撞,火焰是熄滅了,但是水蒸氣猛地升騰而起,將整個頂樓籠罩其間。

白色的霧氣裡,他們甚至看不清看在眼前的人。

漏瑚終於鬆了口氣,整顆頭都放鬆了下來,他在花禦的懷裡艱難地扭動了一下腦袋,沒意思的叫到:「花禦,走了走了,夏油傑這家夥真的是有病,半夜來這裡吹涼風,還什麼都看不見!」

而就在這樣混亂的場麵裡,夏油傑始終看著遠處,臉上掛著仿佛永遠不會消失的溫柔淺笑,用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兩麵宿儺作為詛咒之王,是那個時代最頂尖的強者,又是神明的孩子,誰才能殺掉這樣的存在,讓他隻能以咒物的形式存在於世呢?」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白色的霧氣裡,他癲狂的神情若隱若現,笑聲低沉卻帶著扭曲的顫音。

————

月神鏡從兩麵宿儺的生得領域出來時,眼前不遠處就是真人和悠仁他們對峙的地方,她仿佛從來沒有邁出那一步,還是在原地停留著。

但是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月光從上而下灑落,將整個廣場照得一片銀白,仿佛其中的罪惡都無處遁形。

剛才見到的黑色圓球已經消失了,那似乎是真人的領域展開,她其實不是很懂術式的運行原理,因為咒術是從情緒中產生的,無論是什麼類型的咒術師,都需要從情緒裡提取咒力,所以她覺得咒術師都多多少少有點瘋。

隻是她恰巧沒有什麼情緒,所以無論是這份力量,還是產生這種力量的源頭,她都無法理解。

但是天下的力量又不止有咒術一種,作為一個神明,她使用自己的神力最為得心應手。

不遠處,真人與兩個咒術師對峙著,對於他來說,情況不算太糟糕,因為對麵的七海建人受了傷,戰力至少要打個對折,而另一個戰力虎杖悠仁雖然完好無損,但是他沒有屬於自己的術式,威脅度實在是不足。

但是足以改變場麵的變量就站在附近,真人清楚的知道,母親就在附近。

雖然月神鏡並沒有出手,但是她的存在本上就是一種沉甸甸的壓力了。

真人咬著牙,陰狠的目光停留在七海建人的臉上,他對七海建人充滿了惡意,蓋因之前這個一級咒術師竟然將他給逼到了那樣的境地。

如果不能殺了他,那麼他的實力,他作為咒靈的驕傲,還有美好的品德和性格,甚至連靈魂都會不得安寧。

但是為什麼母親會在這裡,真人終於注意到了月神鏡的位置,他惱怒地瞪了母親的方向一眼。

雖然知道母親對他的偏愛,但是作為從人類的惡念裡誕生的咒靈,他無法信任任何人類。

這份信任危機也蔓延到了母親的身上,人類的神明,他也無法信任。

正因為太過於明白,所以他從不敢將自己放上賭桌。

要去賭在母親心裡,是自己比較重要,還是人類比較重要嗎?

他是個輸不起的咒靈,所以他選擇放棄。

「你們真應該慶幸。」真人的眼睛在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的臉上逡巡著,當他沉靜時,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個俊秀的少年,他又強調了一遍,「你們真應該慶幸,你們是人類。」

「廢什麼話!」虎杖悠仁懶得跟他多說,今天,如果他稍微晚一點來到這裡,那麼這裡不知道會變成怎樣的人間煉獄。

他和七海建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同時朝著真人攻了過去。

七海建人的招數對真人基本無效,虎杖悠仁因為兩麵宿儺的緣故,可以形成對靈魂的攻擊,所以兩人確立了七海建人打輔助,虎杖悠仁主攻的基本立場。

隻是……

虎杖悠仁一拳砸在真人身上,真人身上的縫合線閃了一下,真人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真人將身體的一部分變成尖刀,斬在虎杖悠仁身上時,悠仁手指上有什麼莫名的東西似乎反射了一下月光,而悠仁也是毫發無損。

三個人打了半天,除了咒力的消耗,以及七海建人身上多出了幾道傷之外,根本毫無建樹。

真人緊緊皺著眉頭,他再次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戰場邊緣,沒有靠近意圖的月神鏡,有些想要發怒,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他恨恨地瞪了虎杖悠仁一眼,隨後一拳砸在地麵上,地板瞬間變成粉末,濺起漫天的煙塵,而在兩人的視線被遮擋住時,真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該死,被他跑了。」虎杖悠仁狠狠地錘了一下大腿。

始終站在戰場邊緣的月神鏡也轉過身,但就在她將要離開時,她的麵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個人,白發張揚地沖天而起,那雙眼睛明明被眼罩遮住,卻讓月神鏡感覺到猶如實質的視線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為什麼一直站在這裡,卻不去幫忙呢?」五條悟臉上沒有笑意,他輕聲詢問道。

月神鏡對他的出現毫不意外,雖然五條悟的六眼能看見的範圍實在是廣得離譜,但是在她的神識籠罩範圍內,她還是能夠注意到對方的存在。

所以月神鏡的回答也毫不客氣:「你又為什麼一直在旁邊看,而不去幫忙呢?」

於是五條悟就這麼看著月神鏡,兩人隔著他那張黑色的眼罩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兒,五條悟噗地笑出了聲,他伸出手扌莫了扌莫鏡的頭發,語氣莫名:「你可真是我的好教學輔助呢,鏡。」

月神鏡勾了勾嘴角,這是野薔薇教給她的交流方式,如果實在是聽不懂別人話裡的意思,乾脆就微笑吧。

而發現月神鏡竟然還在笑之後,五條悟也笑得更加開心了,他一邊笑一邊將月神鏡拉進懷裡,雙手如同控製一樣將她按在月匈膛上。

五條悟很高,高到月神鏡的臉頰隻能貼在五條悟的月匈膛上,但是兩人中間似乎隔著什麼東西,她無法確實地貼上去,與此同時,她注意到周圍的流速好像變得慢了起來。

她的思想還是一樣的速度,但是動作似乎無限慢了下來,以至於虎杖悠仁走過來的時候,在她眼裡快得像是瞬移一樣。

這是五條悟的術式嗎?月神鏡眯起眼睛,她的神力包裹全身,開始灼燒身上無形的術,或者說是分解更合適,她的即死神力可不止能夠讓身體死去,也可以讓術死去。

她獲得了自由,而五條悟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的嘴角扯開了一個略顯瘋狂的弧度,手指開合了幾下,身體緊繃地弧度充滿了危險性。

這一幕在虎杖悠仁看來就非常詭異了,他懷疑地皺起了眉頭,看了看五條悟,又看了看月神鏡,表情非常怪異。

他分明看到剛才五條老師把他的姐姐給抱在懷裡,而又在他走過來之後又猛地把姐姐放開了,一下子跳出這麼遠,欲蓋彌彰的意味實在是明顯。

哦~~~~虎杖悠仁猛地錘了一下手心,他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原來他最尊敬的五條老師跟他的便宜姐姐是一對啊!這簡直是親上加親,超級加倍了!

「悠仁,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五條悟感覺到自己的術式突然消失,甚至有股恐怖的力量試圖從他的術往他本身燒過來,他被迫解除了自己的術式,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他剛剛準備興奮起來,就看到他可愛的學生虎杖悠仁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讓他被戰鬥欲望充斥的腦子突然冷靜了下來,他身上鼓盪的危險意味消失了,懶洋洋的笑意重新掛在了臉上。

悠仁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他撅起嘴,不滿地撒起嬌來:「五條老師,姐姐,我讓那個奇怪的縫合臉給跑掉了,啊啊啊好煩啊!!」

「這個問題,你得問問你的好姐姐吧。」五條悟的嘴角始終挑起一邊,這讓他看起來非常的欠揍,不過在場的幾人似乎都不太正常,除了剛剛走過來的七海建人以外,另外幾個都不覺得這樣笑有什麼問題。

五條悟看著月神鏡,嘴唇輕啟:「問問你的好姐姐,到底在你和那個咒靈身上留下了什麼好東西?」

「我說過了,那是保護。」月神鏡認真地解釋著。

「你保護悠仁就算了,為什麼要保護那個縫合臉的咒靈?」五條悟發現了華點,並犀利地指了出來。

「因為真人是……」月神鏡抬頭與五條悟對視,卻突然被他亮晶晶的嘴唇給吸引住了,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悠仁和七海。

明明悠仁和七海的嘴唇都是正常的啞光,為什麼五條悟的嘴唇可以反光啊。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本來還在陰陽怪氣的五條悟停頓了一下,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管狀物,從裡麵旋出來一截粉紅色的膏體給月神鏡看:「是因為我塗了我最愛的草莓味唇膏哦,又香又滋潤,鏡要試試看嗎?」

月神鏡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了「哇哦」的表情,用力點點頭:「嗯嗯。」

她也想體會一下嘴唇亮晶晶的感覺,很好看,她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來,嘟起嘴巴。」五條悟舉著唇膏,湊了過去,認真地給嘟起嘴的月神鏡塗起了唇膏來。

虎杖悠仁人傻了,他左看看,右看看,以他的大腦實在是理解不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忍不住哀嚎道:「姐姐,你不要說話說一半啊!!!」手指開合了幾下,身體緊繃地弧度充滿了危險性。

這一幕在虎杖悠仁看來就非常詭異了,他懷疑地皺起了眉頭,看了看五條悟,又看了看月神鏡,表情非常怪異。

他分明看到剛才五條老師把他的姐姐給抱在懷裡,而又在他走過來之後又猛地把姐姐放開了,一下子跳出這麼遠,欲蓋彌彰的意味實在是明顯。

哦~~~~虎杖悠仁猛地錘了一下手心,他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原來他最尊敬的五條老師跟他的便宜姐姐是一對啊!這簡直是親上加親,超級加倍了!

「悠仁,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五條悟感覺到自己的術式突然消失,甚至有股恐怖的力量試圖從他的術往他本身燒過來,他被迫解除了自己的術式,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他剛剛準備興奮起來,就看到他可愛的學生虎杖悠仁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讓他被戰鬥欲望充斥的腦子突然冷靜了下來,他身上鼓盪的危險意味消失了,懶洋洋的笑意重新掛在了臉上。

悠仁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他撅起嘴,不滿地撒起嬌來:「五條老師,姐姐,我讓那個奇怪的縫合臉給跑掉了,啊啊啊好煩啊!!」

「這個問題,你得問問你的好姐姐吧。」五條悟的嘴角始終挑起一邊,這讓他看起來非常的欠揍,不過在場的幾人似乎都不太正常,除了剛剛走過來的七海建人以外,另外幾個都不覺得這樣笑有什麼問題。

五條悟看著月神鏡,嘴唇輕啟:「問問你的好姐姐,到底在你和那個咒靈身上留下了什麼好東西?」

「我說過了,那是保護。」月神鏡認真地解釋著。

「你保護悠仁就算了,為什麼要保護那個縫合臉的咒靈?」五條悟發現了華點,並犀利地指了出來。

「因為真人是……」月神鏡抬頭與五條悟對視,卻突然被他亮晶晶的嘴唇給吸引住了,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悠仁和七海。

明明悠仁和七海的嘴唇都是正常的啞光,為什麼五條悟的嘴唇可以反光啊。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本來還在陰陽怪氣的五條悟停頓了一下,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管狀物,從裡麵旋出來一截粉紅色的膏體給月神鏡看:「是因為我塗了我最愛的草莓味唇膏哦,又香又滋潤,鏡要試試看嗎?」

月神鏡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了「哇哦」的表情,用力點點頭:「嗯嗯。」

她也想體會一下嘴唇亮晶晶的感覺,很好看,她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來,嘟起嘴巴。」五條悟舉著唇膏,湊了過去,認真地給嘟起嘴的月神鏡塗起了唇膏來。

虎杖悠仁人傻了,他左看看,右看看,以他的大腦實在是理解不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忍不住哀嚎道:「姐姐,你不要說話說一半啊!!!」手指開合了幾下,身體緊繃地弧度充滿了危險性。

這一幕在虎杖悠仁看來就非常詭異了,他懷疑地皺起了眉頭,看了看五條悟,又看了看月神鏡,表情非常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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