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 25(修)(1 / 2)

加入書籤

塗上唇膏的感覺粘粘的,月神鏡伸出手去碰了一下,發現沾上了唇膏的手指尖部分也變得亮晶晶的,嘴唇上的唇膏發出清甜的果香味,她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整個人都被草莓給包圍了一樣。

月神鏡頓時精神了,她看著五條悟,誠懇地問道:「那麼,這種草莓唇膏,在哪裡可以買到呢?」

眼看著兩人無視了他的話,又有要就唇膏問題聊成一團的趨勢後,虎杖悠仁深吸一口氣,再次打斷了兩人:「你們能不能把話說完再聊天啊!!!」

月神鏡和五條悟同時看向了虎杖悠仁,隻見粉發小少年指著滿地的狼藉,一臉的不忿:「雖然今天這裡沒有死人,但是你們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公共資源啊,這麼棒的大樓和這麼棒的廣場跟被導彈轟炸過一樣啊!」

五條悟對此倒是無所謂,他將手臂枕在腦後,一臉無所謂地用下巴往後點了點:「這種小事交給伊地知就可以了。」

剛剛趕到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聞言敢怒不敢言地捏緊了拳頭。

作為輔助監督,他最煩的就是五條悟這種為所欲為給他的工作增加難度的家夥,可惜他也不敢發作,隻能露出了社畜專用疲憊微笑。

麵對這樣的表情,幾人的表情一起漂移了一下。

有月神鏡和五條悟在,四人直接瞬移回了高專,順平則是陪著他的媽媽去了醫院,因為今天的事情,他的媽媽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月神鏡看著順平孝順的樣子,又想起了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兩麵宿儺還有真人,心裡頓時被「吾兒叛逆傷透我的心」給刷屏了。

可惜順平不是她的孩子,而且對於這種有親緣關係的人,月神鏡還是不會去覬覦的,因為她想要的,是最優先,最優先的那個位置。

隻是她從來沒有得到過。

四人漫步在月色裡,虎杖悠仁往事重提:「姐姐,保護我的是你上次給我的那根頭發嗎?」

月神鏡點點頭。

悠仁圖窮匕見,追問道:「難道那個叫做真人的咒靈,身上也帶有你的頭發嗎?」

說起這個月神鏡可不困了,她用力點點頭,然後向同行的三人詳細描述了一遍她是如何將真人身上的縫合線給拆下來。

然後發現拆下來之後,真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她靈機一動,用自己的頭發絲當做線又給真人的身體縫了回去。

「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我覺得銀色的頭發當做縫線,比真人以前黑色的線好看多了呢。」月神鏡沉浸在回憶裡,用充滿了懷念的口口勿說完了上麵這段話,抬起頭時卻收獲了三雙驚恐的視線。

「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月神鏡不明所以。

「沒……沒什麼。」雖然還有滿腔的疑問,但是悠仁實在是不敢問下去了,他甚至想要謝謝姐姐的不縫之恩,哪還敢繼續問啊,萬一問著問著姐姐想給他也縫幾針該怎麼辦啊。

「哦,那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月神鏡沒忘記五條悟和七海建人剛才也一副有話要問的樣子。

七海建人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甚至對那個縫合臉咒靈產生了一絲絲不該有的同情,他覺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被這種酷刑折磨的咒靈必然跟月神鏡有著深仇大恨,他光是聽著就覺得渾身發顫,那麼實實在在經歷了一遭的咒靈肯定恨死月神鏡了吧。

說不定這個咒靈這種扭曲的性格就有受到了酷刑的關係在裡麵,七海建人仗著自己戴著墨鏡,別人看不清他的視線,又用敬畏的目光盯著月神鏡看了一眼。

沒想到正好與月神鏡的目光相觸,他打了個寒顫,趕緊移開了視線。

這個女人的感覺也太敏銳了,恐怖如斯!

七海建人沒有問題了,月神鏡又將目光投向了五條悟。

就算聽到了這麼凶殘的故事,五條悟嘴角的笑意還是沒有下去過,與月神鏡雙眼對上後,他直接將自己的眼罩拉了上去。

眼罩下的,是一雙浩如煙海的眼睛,像是一塵不染的天空,又像是沉澱了千言萬語的大海,像是碧波盪漾的湖麵,又像是凝固了千萬年的美麗藍色寶石。

「你不是人類。」五條悟聲音篤定。

月神鏡愣了一下,五條悟也沒等著她的回答,徑直說了下去:「我的眼睛可以看透很多東西,你的身上一絲咒力也沒有,你也不是天與咒縛,但是你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問道:「那是什麼呢?鏡。」

月神鏡歪了歪頭,她回想起野薔薇的教學,野薔薇對她說過,如果實在不知道這種時候該露出什麼表情的話,那麼微笑就對了。

她露出了一個微笑,回答道:「是神力。」

五條悟顯然沒有想過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過了好一會兒,他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神力?你難道想說你是神明嗎?」

月神鏡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她認真地點點頭:「是的,我是神明。」

五條悟的笑容消失了,他與月神鏡對視著,白發因為失去了眼罩的壓迫而順滑地垂落了下來,半遮住了那雙蔚藍的眼睛,他一隻手扶著下巴,湊近了月神鏡,近到幾乎呼吸相聞。

他似乎很喜歡這麼湊近別人說話,月神鏡遇到過這麼多人類,有這個習慣的隻有五條悟一個。

啊,大自然還真是神奇,明明都是一樣的人類,偏偏有這麼多不一樣的性格。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五條悟湊近看了月神鏡半天,六眼瘋狂分析,卻還是沒辦法分析出麵前少女的成分,他直起月要,眼睛微微眯起。

月神鏡點點頭。

雖然五條悟與月神鏡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以他自己並不高明的識人之術看來,月神鏡確實很不像人類,她也完全沒有掩飾這一點。

從小便被稱作神子的五條悟突然感到一陣啼笑皆非,世界上難道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嗎?

那他神之子的稱呼算什麼呢?他難道該叫月神鏡一聲媽媽嗎?

「我知道了。」五條悟點點頭,沒有就神明這個話題發表意見,「回去休息吧,好晚了呢。」

他拉著滿臉震撼我媽一百年的七海建人還有虎杖悠仁,將兩個人一起往男生宿舍的方向拖去,無視了虎杖悠仁「真的嗎真的嗎?」的好奇寶寶式發問。

他決定回去好好查查五條家的典籍,他有種強烈的預感,或許他能夠從其中找到答案。

————

真人回到了他們新的秘密基地裡,上次的地址被月神鏡找上門來後已經廢棄不用了,這回換了另一處公寓。

當然了還是由夏油傑提供,這家夥的身份在人類社會似乎還挺高的,手裡似乎擁有很多處房產。

他推開門,回到了那片熟悉的陽光沙灘。

夏油傑他們幾個看起來也剛剛回來不久的樣子。

花禦和陀艮在沙灘上玩沙子,他們用沙子堆出了一個高達的身體,然後將漏瑚的腦袋放在上麵,兩人圍著高達跳來跳去。

漏瑚氣得七竅生煙,是真的七竅生煙,從眼睛耳朵鼻孔嘴巴裡都噴出了帶著濃濃煙氣的岩漿出來。

煙氣將他的腦袋籠罩住,這下看起來更逼真了。

夏油傑站在一邊,臉上始終掛著快樂的微笑,仿佛站在這裡看著他們玩鬧就已經是最快樂的事情了。

真人懶得理他們,他走到一邊,躺在了沙灘上的躺椅上,按住了月匈口。

他的月匈口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隱隱作痛,他沒想到兩麵宿儺竟然這麼強,剛一個照麵就將他給打傷,就連這麼厲害的兩麵宿儺都死翹翹了變成咒物,他們幾個真的能完成大業嗎?

對事業的懷疑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還在對剛剛的戰鬥耿耿於懷。

他剛剛的戰鬥,因為母親對人類的包庇而毫無建樹。

不知道月神鏡與虎杖悠仁關係的真人帶著怒意想著。

果然,無論是人類,還是人類的神明,他都不能信任,隻是為了些認識了這麼短時間的人類,母親……不對,月神鏡就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了。

畢竟,他和母親相處的時光,算起來其實也隻有短短兩個月而已。

他就知道,若是有無緣無故的愛,那麼那份愛不知何時也會無緣無故的收回,若是放任自己沉溺於那份愛意裡,當愛意被抽空時,真空中的他又要如何生存呢?

他隻想一隻咒靈靜靜地躺一會兒,但是穿著袈裟的身影卻站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天上那輪虛假的太陽。

真人抬起眼,斜睨向夏油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夏油傑還是掛著那副溫柔的笑意,他在真人身邊的躺椅上坐下,閒聊一般開口:「你今天見到兩麵宿儺了?」

真人猛地眯起了眼睛,他一直對這個目的不明的詛咒師抱持有警惕之心,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見過兩麵宿儺?就算是剛才在場的那些人了裡,除了母親之外,也沒有另一個人知道這件事。

夏油傑看到真人的表情,馬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他笑容燦爛:「別急嘛,我是猜的,因為這種事真的太好猜了。」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你應該知道,兩麵宿儺名義上,應該算是你的兄弟吧?」

「你究竟想說什麼?如果是想讓我憑借這個身份去拉攏兩麵宿儺的話,我勸你還是……」真人哼笑著,兩麵宿儺跟母親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麼平和的關係。

「哎呀,我怎麼會這麼勸你呢?」夏油傑笑著說道,他的眼睛像狐狸一樣眯起來,遮陽傘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中,那虛假的笑意也顯得恐怖了起來,他用一種閒聊般的語氣隨口說道,「你知道一千年前,號稱詛咒之王的兩麵宿儺是怎麼死的嗎?」

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不知情,真人皺起眉頭:「難道你知道?」

夏油傑吃吃地笑起來:「作為神明的孩子,卻墮落成詛咒之王,你說,兩麵宿儺會是怎麼死的呢?又有誰,可以殺掉一個神明的孩子?」

真人雖然不是人類,卻也感覺自己的心髒開始撲通撲通越跳越快,他想起了今天在兩麵宿儺的生得領域裡,那兩人的會麵,說是母子,卻更像是仇敵相見。

「你已經猜到答案了吧。」夏油傑的聲音像個幽靈一般,飄飄盪盪地進入真人的耳朵裡,「除了神明自己,還有誰能夠做到呢?」

「你不是夏油傑吧,知道這麼多秘密,你到底是誰?」真人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聽在耳朵裡不甚清晰。

但夏油傑的聲音卻像直接敲在了他的耳膜上:「我想要跟你做一份交易。」剛一個照麵就將他給打傷,就連這麼厲害的兩麵宿儺都死翹翹了變成咒物,他們幾個真的能完成大業嗎?

對事業的懷疑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還在對剛剛的戰鬥耿耿於懷。

他剛剛的戰鬥,因為母親對人類的包庇而毫無建樹。

不知道月神鏡與虎杖悠仁關係的真人帶著怒意想著。

果然,無論是人類,還是人類的神明,他都不能信任,隻是為了些認識了這麼短時間的人類,母親……不對,月神鏡就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了。

畢竟,他和母親相處的時光,算起來其實也隻有短短兩個月而已。

他就知道,若是有無緣無故的愛,那麼那份愛不知何時也會無緣無故的收回,若是放任自己沉溺於那份愛意裡,當愛意被抽空時,真空中的他又要如何生存呢?

他隻想一隻咒靈靜靜地躺一會兒,但是穿著袈裟的身影卻站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天上那輪虛假的太陽。

真人抬起眼,斜睨向夏油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夏油傑還是掛著那副溫柔的笑意,他在真人身邊的躺椅上坐下,閒聊一般開口:「你今天見到兩麵宿儺了?」

真人猛地眯起了眼睛,他一直對這個目的不明的詛咒師抱持有警惕之心,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見過兩麵宿儺?就算是剛才在場的那些人了裡,除了母親之外,也沒有另一個人知道這件事。

夏油傑看到真人的表情,馬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他笑容燦爛:「別急嘛,我是猜的,因為這種事真的太好猜了。」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你應該知道,兩麵宿儺名義上,應該算是你的兄弟吧?」

「你究竟想說什麼?如果是想讓我憑借這個身份去拉攏兩麵宿儺的話,我勸你還是……」真人哼笑著,兩麵宿儺跟母親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麼平和的關係。

「哎呀,我怎麼會這麼勸你呢?」夏油傑笑著說道,他的眼睛像狐狸一樣眯起來,遮陽傘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中,那虛假的笑意也顯得恐怖了起來,他用一種閒聊般的語氣隨口說道,「你知道一千年前,號稱詛咒之王的兩麵宿儺是怎麼死的嗎?」

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不知情,真人皺起眉頭:「難道你知道?」

夏油傑吃吃地笑起來:「作為神明的孩子,卻墮落成詛咒之王,你說,兩麵宿儺會是怎麼死的呢?又有誰,可以殺掉一個神明的孩子?」

真人雖然不是人類,卻也感覺自己的心髒開始撲通撲通越跳越快,他想起了今天在兩麵宿儺的生得領域裡,那兩人的會麵,說是母子,卻更像是仇敵相見。

「你已經猜到答案了吧。」夏油傑的聲音像個幽靈一般,飄飄盪盪地進入真人的耳朵裡,「除了神明自己,還有誰能夠做到呢?」

「你不是夏油傑吧,知道這麼多秘密,你到底是誰?」真人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聽在耳朵裡不甚清晰。

但夏油傑的聲音卻像直接敲在了他的耳膜上:「我想要跟你做一份交易。」剛一個照麵就將他給打傷,就連這麼厲害的兩麵宿儺都死翹翹了變成咒物,他們幾個真的能完成大業嗎?

對事業的懷疑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還在對剛剛的戰鬥耿耿於懷。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為了苟命我說不定連娛樂圈也可以製霸 我和我的文豪朋友 第一贅婿 玄幻:我為皇帝開局未來皇後被搶 九爺的心肝又殺出重圍了 人在東京,是輕小說卷王 偷星家的假麵騎士空我 神奇小司機 鬥羅之王者呂布降臨 禍衡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