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星際死亡真人秀(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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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和賀億還在這裡!

勞拉的結論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可是她說得有理有據,所有人都明白她不是信口開河,甚至他們現在都能到門外去檢驗一下,一一比對腳印痕跡。可總有人不願意看到勞拉大出風頭。

「你說他們還在屋裡,那會在哪裡呢?」珍妮特果然跳了出來,「這個屋子就這麼大,兩人還在的話早就該聽到我們的聲音了,可是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人到哪裡去了?」

勞拉抿著嘴,輕聲道:「我不知道。」

珍妮特輕蔑一笑,那個眼神似乎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齊樂人,你走之前有什麼發現嗎?」薛佳慧懷疑地問道。

作為這兩人的最後目擊者,齊樂人不幸遭到了全體參賽者的圍觀,他凝重地搖了搖頭:「當時一切正常。」

「哎,如果現在能求助場外觀眾就好了,比起我們,他們現在應該對情況一清二楚吧。」將信將疑的薛佳慧苦笑了一下,麵露擔憂之色,「這樣吧,我們搜索一下安妮的屋子,這裡也不大,這麼多人找起來很快的。」

一直沉默的安妮豁然抬頭:「薛小姐,想搜我的房間可以,請拿出搜查令來,還是說你想要肆意侵犯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

珍妮特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迅速轉換了目標:「怎麼?難道你這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呂醫生扯了扯齊樂人的袖子,對他撇撇嘴,用口型道:看吧,掐起來了!

現場四位女士圍繞著該不該搜房間這一論題展開了長達十分鍾的言語鬥爭,珍妮特時刻站在撕逼第一線,和安妮吵了起來,一個攻擊對方的宗教信仰,另一個以公民權利和她爭執到底;勞拉堅持搜屋找人,立場和珍妮特一致,但是一幫腔就被珍妮特嗆回來,讓她十分無奈;薛佳慧雖然有心勸和但自己急於找人,說了幾句受不了這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的爭辯,默默閉上了嘴,麵露焦慮之色。

在場男士各個無奈,顯然是不想摻和進去,當著億萬觀眾的麵和女士吵架總是看起來很丟份的,吵不贏是意料之中,吵贏了那就是「你竟然比女人還能吵架」,怎麼都不對味,不如不趟這個渾水。

齊樂人不著急,被陳百七拎著耳朵教導了這麼久,他現在耐心好過從前,已經學會多觀察,少沖動了,一天下來他多少發現了一些nc之間的隱秘關係,除了勞拉和珍妮特之間一直以來顯而易見的針鋒相對,還有薛佳慧對賀億隱隱約約的愛慕,珍妮特對亞歷克斯態度的改善,勞拉和弗朗西斯的曖昧,甚至還有馬克對安妮的意外服從。很多細枝末節的地方並不容易從某件事裡突然發現,但是卻會從nc的話語、神情乃至肢體語言中表露出來。

最後杜越這個有正義感的小年輕沉不住氣了:「你們別吵了!現在找人要緊,有什麼事情等找到了人再說!前輩,我們動手吧!」

說著,竟然無視安妮徑直在這個屋子裡搜索了起來。

齊樂人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沖動,不過這樣也好,磨磨唧唧的也不是個辦法。

安妮愣了一下,剛想大聲斥責,冷不防被杜越掀開毯子帶起的灰塵嗆了一臉,頓時捂住口鼻咳嗽了起來,狼狽地跑出了房間,珍妮特幾人也受不了,再度逃離這個飄滿了粉塵的房間。

呂醫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杜越比了個大拇指:「乾得漂亮。」

誤打誤撞的杜越扌莫了扌莫後腦勺,傻兮兮地笑了笑,繼續搜索了起來。

「你在找地下室嗎?」弗朗西斯問道。

「啊……嗯,景思雨的屋子裡有,說不定安妮的屋子裡也有呢?」杜越說。

「有道理,我們把毯子都掀開來找找看好了。」弗朗西斯贊同道。

「難道他們還會鑽到地窖裡去嗎?」亞歷克斯聳了聳肩,「別白費功夫了,說不定是勞拉搞錯了。」

說完,他走出了房間,去看看珍妮特的情況,珍妮特正在撣著身上的灰塵,大聲抱怨自己可沒有換洗的衣服,除非再找到幾件節目組藏在這個村落裡的服裝,否則她就得忍受著一身髒亂。亞歷克斯和她商量起了待會兒再去找找物資。

弗朗西斯和齊樂人三人把這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勞拉和薛佳慧也加入了進來,一個小時過去了,牆上、地上,甚至是床底下,屋子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翻了個遍,既沒有賀億和馬克的遺留物,也沒有地下室或者暗室的線索,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這個屋子裡。

翻床鋪的時候齊樂人注意到馬克躺過的枕頭上有些新鮮的血跡,他估扌莫著這是從馬克撞破的額頭上蹭下來的。

唯一一點讓人覺得奇怪的東西是呂醫生找到的,他從垃圾桶裡發現了一段染血的繃帶和布料,上麵的血跡已經乾涸凝固了,但還看得出是比較新鮮的血跡,當他指出這一點的時候,安妮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這是臨時救急用的東西。」

「你身上有什麼傷口嗎?」齊樂人緊盯著她,觀察著她的神情。

安妮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嘲諷,還有一絲惡作劇一般隱秘的愉悅:「沒有。」

「那這個血跡是哪裡來的?」弗朗西斯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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