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召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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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端木冬寒這句話,我緊張地盯著她,我不是怕什麼,我隻是不知她會以何種方式把何玉玲從我體內給「抽離」出來。

想當初,陳叔告訴我端木冬寒能幫我把何玉玲弄出來,結果帶著我過來後,端木卻說她沒有辦法,現在看來,她不是沒有辦法,而是那個時候何玉玲還沒有完成她交予的任務,沒有收集齊全我的三滴眼淚,她自然不會讓她出來了。

而說到三滴眼淚,我想起了幾件事情,也是有些明白了。

在玉器案後,我、陳叔和依然一行回東北時,飛機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遠洋被判處了死刑並且是立即執行,那時,我想著遠洋要永遠地離開我們,心如刀割,之前所有的隱忍化作兩行淚水流了出來。也是在夢裡,一隻冰冷的手伸出來,輕輕拭去了我眼角的淚,那時我以為是依然,現在想來,這隻冰冷的手必定就是何玉玲了,這一次,她收集的是友情之淚。

後來,強奸案結束後,我一個人從依然家的鎮上坐車去縣城時,我剛剛與依然分開,心裡很是難受,也很悲觀。我曾經以為可以廝守一生的女孩,曾經以為會與我白頭偕老的姑娘,曾經以為可以用盡一生去疼愛的女人,卻迫於現實問題,從我生命中離開。這樣想著,一滴溫熱的眼淚從我眼角流下,那一次,我也感覺到有人在幫我擦拭著淚水,我還興奮地以為是依然,結果睜開眼睛,仍是隻有我一人。那隻手一定也是何玉玲的,這次,她收集了愛情之淚。

然後就是剛才,當端木告訴我陳叔已死,並且我自己上前驗證了後,我想起與陳叔相識的點滴,他對我的各種關心與幫助,想起他為了我而變成這個樣子,心中無比的悲傷,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這一次,是親情之淚。也是在我流淚之後,端木冬寒提出了我欠怪老頭的那個承諾。

此時,端木已經閉上了眼睛,也收起了她臉上那讓人厭惡的笑容。她雙手置於膝蓋處,嘴皮子不停地動了起來,房間裡傳來一陣有起伏的音調,像是在唱歌一樣,隻是,這歌聲帶給人的是一種頹廢、低沉感,可謂是靡靡之音。

我想起那些跳大神的巫師,施術時也就是邊跳邊唱,想必端木現在施的術法也是一種巫術吧。相比於這巫術,陳叔收小鬼、斬蠱蟲時散發出來的淩厲氣勢那就強太多了,就連新生在斬殺敏娃子體內鑽出來的蠱時,那氣勢也比端木冬寒強。

端木的聲音讓我聽著很不舒服,我想要甩一下頭,把那些渾濁的音符甩出腦海去,卻是驚奇地發現,無論我怎麼控製我的頭擺動,我的頭都沒有動一下,一直正對著端木冬寒。

我試著移動腳步,仍然是無法動彈,接著,我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還可以正常的眨之外,其他各處都已不受我神經的控製。

我明白,我是又著了他們的道了,他們肯定用什麼迷藥或是邪術定住了我,讓我可以很好地配合老巫婆施術。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動不了,我很快也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就盯著端木,看她是如何把何玉玲喚出我體內的,我也想看看何玉玲真實魂靈的樣子。島巨序亡。

端木冬寒的靡靡之音還在繼續,無心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把那個黑色的葫蘆狀物體擺在了她的麵前,然後就那麼站在那裡,似乎在等著什麼。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落在那個黑葫蘆上麵,這葫蘆周身都是黑色,差不多有一個足球那麼大,上麵是一個蓋子,應該可以揭開。

端木施術時,除了嘴皮子裡嘣出那些音符外,並沒有借助其他的法器,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又過了一會,她本是放在右腿膝蓋上麵的右手慢慢抬了起來,翻了一個麵,掌心向上,做了一個「起」的動作。

在端木做了這個動作後,一直等候在旁的無心伸手打開了黑葫蘆上麵的蓋子。蓋子開後,端木的右手掌向前伸直,手掌的前半部分慢慢彎曲,當手掌彎成一個拳頭時,她又慢慢舒展開來,重復著那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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