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 這都能算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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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鬥為君,不思進取,昏庸無道,隻會整天鬥雞,鬥蛐蛐,和後宮佳麗玩樂,不懂近賢臣遠小人,即使有諸葛孔明這樣的名臣輔助也無濟於事,最終導致蜀漢江山落入他人手中,還落下了「樂不思蜀」這樣的千古笑料傳於後世。這樣的昏君,這樣月匈無大誌之君,居然被稱之為有大智慧,真是顛倒黑白,孺子難教也。」

周小墨知道,此人最後這句話是在說他,便轉過身來,恰好此人也正向他看來。

這是一名中年清瘦書生,頜下留著飄然長須,雙目細長而有神,眉間隱隱透出書卷氣質,白皙而有力的右手捏著茶杯,有種穩如磐石的感覺,讓人一見難忘。

旁邊幾桌男子,見這名中年書生教訓了周小墨一通,個個覺得真是解氣,各自停下手中正在作詩賦文的筆,齊聲叫好,為中年書生助威。都期待這名書生能把這倆小子訓斥的滿臉通紅,落荒而逃才好。

周小墨也不生氣,朝這名中年書生點頭微禮。這名書生不像剛才那些人,說話間帶著一股子的酸味,他說起劉禪時,目中帶有深深的責怪之意。

這名書生見周小墨回頭施禮,並沒有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而惱怒,也是微感意外,自古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是他也朝周小墨微微一笑。

「在下姓周,敢問先生尊姓?」來這裡幾天,周小墨覺得自己咬文嚼字起來居然也是像模像樣。也許是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氣質,這樣的打招呼,如果在現代社會,可能讓人覺得有迂腐做作之嫌,而在這個時代,如果不會幾句之乎者也,卻也會被人當做異類看待。

雖然此時的大唐朝人說話,已經九成以上通用白話文,但是之乎者也還是深入人們的語言骨髓裡。

書生到:「鄙人姓鍾。」

「原來是鍾先生,失敬失敬!」周小墨見這名鍾姓書生獨自一人,便道,「先生如是自己,何不移駕同坐一桌共敘。」

雲依人偷偷的撅了撅嘴,瞅了瞅周小墨,皺了皺眉。

中年書生略一遲疑,便坐到周小墨身邊,朝雲依人抱拳,道:「叨擾了!」

雲依人抱拳笑道:「先生客氣了。聽先生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是留宿在這裡?」

中年書生點頭。伸手接過小廝遞過來的杯子,道:「誰不知道硤石縣一年一度的花燈大會快到了,到時各方文人雅士會雲聚在此,邊看花燈,邊賦詩作畫,所以鄙人就陪著朋友一起前來賞燈賞詩畫了。」

看樣子,男人都喜歡來**消遣,尤其是在大唐這個封建歷史上最開放的朝代,男人們寧願在**留宿,也不願意去住客棧。

留宿在**裡是種雅趣,是情懷,是風流人物,更是和朋友談天說地是的話資,也是裝逼利器。就像二十一世紀的人,誰不會說句「臥艸」就不是現代人一樣。

「眉心姑娘,我對樂不思蜀的理解之意已經寫好了,請姑娘品鑒。」

一名從背影看是書生打扮,身邊坐著幾個仆從的年輕人說著站起,朝布簾方向輕聲說道。

一時間,眾人向他投去羨慕的眼光。大家都知道先來為主,第一個寫好詩文的人,最起碼會給眉心姑娘留下一個好印象。

剛才那名布衣老媽子從布簾後麵走出,手拿一張紙,對那名書生打扮的道:「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書生躬身道:「在下劉宇先,恭請眉心姑娘賞鑒。」

那名布衣老媽子手中拿著一支筆,伸手在紙上做了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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