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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南時,蓋世三人身上已經沒多少銀子了,可他們還是住進了全蘇州最貴的客棧,住的是三兩銀子一晚的天字一號房和天字二號房。
點了菜以後,他們聚在蓋世住的一號房裡用晚餐。
司徒空看著桌子上的三葷三素:「我們還有銀子嗎?」
蓋世拿出自己的錢袋扔在桌上:「我還有十兩銀子。」
東郭晉也丟出自己的錢袋:「我還有五兩。」
司徒空可憐兮兮的說:「今晚的食宿是有了,明天你們是不是要帶著我睡屋簷下?」
蓋世嘆了口氣:「那是丐幫的地盤,我雖然對打狗棒法很有興趣,但我不想那些棒子是打在我身上。」
司徒空皺著眉頭,有些少年老成的說:「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東郭晉邪邪的一笑:「我們這點銀子,隻能去做一件事了。」
「什麼事?」司徒空問。
「賭。」蓋世立刻就猜到了東郭晉的意思,不如說,其實他也是這麼打算的:「不知道蘇州有沒有銀鈎賭坊的分店,反正是桃源的產業,我們去贏他七八萬兩銀子做零花錢。」
東郭晉搖搖扇子:「光靠我們這十五兩銀子,走進賭坊也不會有豪客和我們賭的。」
蓋世不懷好意的對著司徒空笑:「我記得你那個萱萱阿姨拿了不少銀票給你,對吧?可愛的小朋友。」
司徒空忙捂著自己月要間的荷包說:「不行,那是萱萱阿姨給我的。」
東郭晉挑了挑眉毛:「你能有多少?我是周萱萱的話,最多給你這樣的小屁孩十兩。」
蓋世卻有不同的意見:「我看到給的是銀票,十兩也需要給銀票?」
「告訴你們好了,萱萱阿姨給了我兩百兩。」司徒空嘟著嘴說。
蓋世和東郭晉同時一臉奸笑的看著司徒空:「拿出來!」
「不要!」司徒空大聲的說。
蓋世嘆口氣說:「你可以說不,但我會很生氣,我一旦生氣,有些人就要倒黴了。」
東郭晉補充:「我想那個倒黴的人不會是我,那麼會是誰呢?」
「借條!」司徒空眼看著躲不過了,忙伸出手:「雖然你們兩個人沒什麼信用,可還是有點憑據比較保險。」
他看到蓋世瞪他,忙說:「吳雙姐教的。」
蓋世用循循善誘的語氣說:「我不會賴一個小孩的帳的,這裡沒有筆墨紙硯,我拿什麼寫欠條給你?」
「輸了也要還哦?」司徒空伸手去扌莫到了荷包,卻有停下了手,不放心的確定。
東郭晉說:「你別忘了,蓋世的正職是山賊,兼職是偷王,再怎麼也能弄到銀子還你的。」
司徒空這才脫掉褲子,從內褲上縫的小口袋裡拿出兩張銀票:「那你們乾嘛不去偷,不去搶?非得去賭?」
「東西藏的這麼嚴實,你就不怕落水裡救都救不回來?」蓋世接過銀票,分了一張給東郭晉:「我是偷王,要偷就偷別人偷不到的東西。」
司徒空穿好褲子,不服氣的說:「那你去皇宮偷唄!」
東郭晉晃著自己手裡的銀票問蓋世:「你賭過錢嗎?」
蓋世乾笑兩聲:「和你老爹賭過。」
「好吧,我們出發!」東郭晉說。
司徒空忙說:「我也要去。」
蓋世說:「你個小屁孩,乖乖上床去睡覺,這是一個屬於男人的夜晚。」
「我是你們的債權人,我要去守著我的銀票。」
東郭晉將他扔到床上:「我怕你的心髒承受不了銀子排山倒海的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