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終章 國家寶藏 7〕 - 青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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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的時代,我們蟲族就很擅長基因工程,而在又一次的循環過後,意識到僅僅憑借一小股人的努力終究是無法乾擾或者說阻止時代的進程,也就是毀滅的降臨以後,我們最終做了個決定,這個決定,在這一次的循環中,將蟲群從地表的九大種族中抹掉了,轉化成了為了星球的未來而存在的兵器。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我們無法理解超凡的運行,自然而然地想從我們擅長的方麵嘗試解決問題---既然知道了星球表麵的很多動物植物都是【孵化器】或者說【巢穴】一般的存在後,我們的一個嘗試就是利用生物手段破壞那些巢穴的運行,阻止它們孵化出下一批循環的【初誕者】。

「你是說……」

基因武器,但是我們並不敢,也沒時間針對所有物種的孵化巢穴投放基因武器。沒時間是因為我們有太多其他準備工作要做,而我們的人手又太少;不敢,是因為我們不清楚一旦我們破壞了所有的巢穴,會不會出發某種【反製機製】。

同時,我們又知道僅僅憑借少數的特工無法足夠有效的乾擾或者說阻滯整個循環的進程---我們需要足以對抗世界和世界之上的某種存在的力量,所以,我們采取了行動---在基因工程方麵取得成就最多的蟲族,我們在地表的循環尚未開始的時候,向地表那些產生蟲族的生物巢穴投放了我們的基因武器。

「你們向自己的族群投放了基因武器……」

是的,我們這麼乾了,而且如你所見,效果很好---蟲群並沒有被包括在地表這一次的循環之中,這算是確定了我們的另一個猜想,那就是循環並不需要九個種族都在,而是需要別的什麼,或許,是足夠多的靈魂,或許是靈魂達到某種標杆……

「但是地表種族見過的那麼多次蟲群入侵,那麼多蟲族士兵………」

我們向產生蟲族的生物巢穴投放的基因武器除了要徹底破壞那些巢穴生產蟲族的能力外,還有一個效果,那就是任何新生的蟲族的意識會和**進行分離---所有在地下誕生的新生蟲族的意識會在出生的一刻上傳至蟲群的意識網絡,而**則會變成遙控的兵器。

事實證明,這還挺有效的,到目前為止,蟲群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真正意義上誕生超凡者,而我們,抵抗者們則得到了一隻可以真正乾擾地表世界進程的大軍。

「所以說,地表那麼多次的蟲群入侵……」

我們知道如果放任不管的化,那麼循環其實將會是一個非常快的過程,上一次在我們進行了乾擾後,大毀滅或者說大收割的到來被很快的延後了,所以這次,手上有了一隻能利用的大軍之後,我們自然會做的更好:

我們數次上浮,對地表的文明發動戰爭,一方麵對人口進行著控製,另一方麵極大的拖緩了地表超凡文明的進程---畢竟,麵對一個無魂的,對超凡力量幾乎免疫,有消滅他們潛能的敵人,這就逼迫的地表的超凡文明不得不試圖發展一些非超凡的手段。

「你們逼迫了整個地表文明發展非超凡科技樹,試圖延緩超凡的發展和信仰的凝聚?」

是的,而且就如同你所見的,很成功,在我們這一次的努力下,世界的毀滅循環已經被拖延了很久,很久………

「那麼我呢?」

就如同我之前說的,我們在打一場戰爭,我們需要情報,我們需要了解【門】的另一側究竟是什麼,那麼要麼我們過去,要麼我們就需要對麵的過來,才能進行探查和交流,但是我們一直不知道怎麼才能越過那道門,直到幾十年前的有一天,有一個研究人員有了個離經叛道的想法---既然技術手段沒辦法解決,要不要試試看超凡手段。

你要知道,這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想法---我們能夠製造那種對抗超凡的力場的根源,就是在於我們保持著對超凡力量的絕對抗拒,當時的想法是,用超凡手段試探門的另一側會為我們招來毀滅,可是那個研究員問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

「什麼問題?」

那個問題是---我們這種集體抗拒超凡製造出來的弱化甚至無效化超凡的力場,本身算不算一種超凡能力呢?

聽到這,皮煙羅的眼角猛的抽抽了幾下,他抬起頭,疑惑和震驚的看著那個奧佛魯的發聲器。

這在當時真的是一種非常離經叛道但是也有趣的想法,不過在我們沒有對這個概念進行深入研究的時候,這個研究員就做出了一件差點把我們嚇死的事情。

「什麼事情?」

在嚴格禁止任何求神拜神的地下城內,這位研究員做了一次非常虔誠的祈禱,她祈禱不管門對麵的世界是怎樣的都好,能讓她窺見門對麵的世界,讓她能夠獲得終結這個因為信仰而生,因為信仰而亡的死循環。

「然後呢?」

然後,讓我們無比震驚地事情發生了---雖然一開始沒發生什麼,但是不久之後,這名研究員就昏倒了,進入了一種仿佛腦死亡的昏迷狀態,我們從她的實驗室記錄發現了她做的祈禱實驗以後驚恐不已,正要想辦法的時候,這名研究員蘇醒了。

她蘇醒以後,呆滯了一段時間,但是在清醒之後,她向我們描繪了一個仿佛在夢中經歷的世界,我們推斷就應該是門另一側的世界,一個和我們本來的世界很像,科技高度發達,沒有超凡,隻有一個極其類似人類這個種族存在的世界。

在那個世界裡,她度過了漫長的歲月,成長,學習,生活,甚至,她和當地的一個人有了婚姻,家庭,甚至是一個孩子……

「你們的這個研究員,和我的到來有什麼樣的關係?」

就在皮煙羅這樣問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背後的門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而伴隨著開門聲,一個皮煙羅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又見麵了啊,煙羅。」

那聲音在皮煙羅心中如同花瓣輕輕的落在水麵上,讓他的心中盪起漣漪,也如同一塊巨石拋入池塘之中,轟然作響;記憶同時以最溫柔和最粗暴的方式被從心底翹起,多年的工作讓皮煙羅的心早已變得如同鋼鐵也如同橡膠,這聲音卻準確的刺中了他心裡最深處的那些寶貴的血肉。

一向如同山嶽一般的身軀在下一刻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皮煙羅隻覺得眼前一陣雲霧籠罩,腦袋裡眩暈無比,晃晃悠悠的轉過身去,他果然看到了那本來已經被封存入記憶最深處,隻有在最苦難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撫慰一下自己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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