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嫌疑人的鎖定(1 / 2)
香凝兒走到門後的位置,看著眼前的衣架,又說道,「我們一共來了現場三次。第一次來的時候,這裡沒有衣架,衣架我記得是放在臥室的位置。
第二次再來的時候,門後多了衣架,上麵掛了染血的手帕。」
展鴻走出臥室,聽著香凝兒的話,點了點頭附和道:「是這樣的,沒錯。」
「他為什麼把衣架搬到了門後……」香凝兒用自問的口口勿說著,將衣架從門後搬了出來,檢查起門後的牆壁,以及地麵。
「為什麼啊凝兒姐?」展鴻不明所以的彎下月要,跟著香凝兒檢查這裡問道。
香凝兒半蹲在這裡,視線保持著搜索的狀態:
「或許是做賊心虛,故意把衣架放在這裡,為了掩蓋他在案發那天,躲在這裡時,有可能會遺留的痕跡。」
展鴻拍了下腦門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把衣架放在這裡,就是避免我們再檢查門後,發現什麼線索。」
香凝兒點點頭,有些遺憾的看向門後的每個角落:「聰明反被聰明誤,這裡倒是沒發現什麼。
但他這種多此一舉的行為,說明這個凶手,想得夠多了。」
香凝兒側過身子,鑽進門後的位置,示意展鴻站在門外。
門半開著,回顧那天陸秋水在門外時的場景。
展鴻推開門,朝著沙發的位置走進去。
他拍了下手掌,回頭看向躲在門後的香凝兒:「我知道了,陸秋水當時很慌亂,隻注意死者,而華藝他們推門走進來的時候,那個凶手依舊還躲在門後。
等他們這些人和陸秋水起沖突的時候,他就趁亂從門後逃了出去。」
香凝兒剛想開口說話,安子琛從門外走了進來。
安探長將展鴻的話聽了一清二楚,他的眸色泛起光亮,開口道:「你分析的很好。」
展鴻微訝,看清楚來人後,扌莫了扌莫後腦勺,有些高興。
香凝兒從門後走了出來,她看向安子琛望過來的眼神,略顯驚訝:「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憲兵隊的人抓到那個地下黨了嗎?」
安子琛搖了搖頭:「沒有,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停頓了片刻,幽幽說道,「川島隊長可能也沒心情認真搜查了,他倒是對香法醫的那幅國畫,很感興趣。」
香凝兒剛舒了口氣後就怔愣了片刻,總感覺安子琛的這話,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她笑笑道:「哦?是嗎?他如果喜歡,我可以送給他的。」
安子琛的眸色微沉,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保持好距離。」
邁開長腿,安探長往裡側走了幾步,岔開話題,回頭問道,「你們發現什麼了?」
展鴻連忙跟安子琛說了他們的發現,語氣裡透著激動,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凶手抓回來似的。
安子琛走到臥室的位置,看向床下地麵的那幾點痕跡:「凶手在這個房間裡,沒留下任何鞋印和指紋。
他作案的時候,十分從容和平靜,就像是計劃好了一切,之後回到案發地點,欣賞他自己的傑作。
把染血的手帕掛了回來,我認為,他的這個行為,也是對我們的挑釁。」
安探長停頓了片刻,繼續道,「根據你們的發現,我們基本可以鎖定凶手的幾點特征。
可能是已婚人士,又是陸秋水熟悉的人,和謝望月有瓜葛,對謝的感情,很微妙。」
展鴻吃驚的瞪圓了眼睛:「啊?安探長,你該不會是說李鏡堂吧?」
安子琛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目光落在香凝兒身上:「香法醫,也認為是他吧?」
香凝兒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李鏡堂是最有嫌疑的。」
展鴻狐疑的問道:「不對吧,案發早晨那天,他和謝望月在通電話的過程中,發生的命案,他難道還會分身嗎?」
香凝兒解釋道:
「我們隻是確認,李公館的電話在案發的時候,正和謝望月保持通話。
但不能確認,給謝望月打電話的人,就是李鏡堂本人。
還有……李鏡堂告訴我們說,他聽到了謝望月遇害前說了一個『陸』字。
從頭至尾,都是他的片麵之詞,他有可能在撒謊。」
「嘶~」展鴻吸了口氣,擼起袖子道,「那我們把人抓回來審問。」
安子琛把展鴻拽了回來,這小子,剛誇贊他幾句,就又飄飄然了:「你去抓人,拿什麼抓人?你有證據嗎?」
展鴻呆愣在原地,尷尬的縮回了腳。
安子琛徐徐說道:
「現在的這些判斷,都是我們的推測。
而且還是建立在,華藝和陸秋水都沒有說謊的前提下。
如果不是李鏡堂本人承認,或是我們有確鑿的證據,無法逮捕他。
別忘了,他是李處長的兒子。」
展鴻哀嘆一聲,有些頭疼的抱著在現場提取到的模子,還有相機:「探長,那我們先把這些送回去吧。
至少讓李鏡堂戴著手套,對比一下這個模子,如果能對得上,他不就是來過這裡嗎?」
「那隻能證明,他曾來過這裡,戒指掉在這裡了,能證明他殺了謝望月嗎?」安子琛緩緩蹲下身子,問展鴻要了一個手套。
他看著地麵上的痕跡,讓展鴻和自己又把床小心翼翼著,挪回了原來的位置。
安子琛模仿著凶手,從門外走進臥室,然後脫下手套,沉吟道:「他為什麼要脫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