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槍手的側寫(1 / 2)
香凝兒扶著下巴,仔細瞧去,發現於曼站起身,揉著眼睛就匆忙離開了。
沒看完就走了?
香凝兒疑惑的看向那人離去的方向,奇怪的說道:
「話說冠家的那位少爺,應該陪她未婚妻,一起來看最後一部作品才對。
畢竟於曼也是為了他,才放棄了電影事業。
冠少爺究竟得了什麼病,怎麼忍心讓新娘子一人來呢?
我瞧著於曼還挺傷心的,可能從心底,不甘心息影吧。」
「也或許是夫家,給她壓力了。」安探長在旁,低聲說道,「不想她拋頭露麵,也不想她繼續當演員,供人消遣。」
香凝兒點了點頭:「有道理,我聽說冠家夫人金鳳,是個比較守舊的人。
感覺於曼,也很怕這個未來婆婆。
而且金鳳夫人,據說這幾年開始接觸新鮮事物,大大小小投資了幾部電影。
這裡麵不知道會和於曼,有什麼牽扯。」
香凝兒的視線重新落到大屏幕上,低聲道:「好了,不說了,快看電影吧。」
安子琛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他發現按照這個電影的時長,和現在的進度。
展鴻大概率,是把所有的劇情都告訴了自己……
安探長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耐心看著,偶爾瞥向身邊的人。
他發現,香法醫倒是看的非常投入。
遇到驚悚的鏡頭,也絲毫沒有怯意,反而是有些興奮。
安子琛扶著額角,這個反應,他也料到了。
香法醫看的開心就好。
香凝兒還會時不時的,與安子琛討論一下劇情。
安探長簡短提了幾句,香凝兒往下看去,驚喜的低語道:「你真神了,怎麼會猜的這麼準?」
安子琛活動了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身子,誠實的說道:「展鴻告訴我的。」
「……」香凝兒還以為,是安探長自己推測的。
她旋即在心底笑了起來,這位仁兄還真實誠。
這要是換了旁人,說不定就順著杆子吹起來了,讓自己好崇拜一下他。
影片的最後一幕,是一個從屋子裡走出來的小男孩。
他右側的臉,是一整塊很猙獰的紅色胎記,左側和燒死的那位少帥,一模一樣。
影片,也到此為止。
不出安探長所料,展鴻說了全部的劇情。
香凝兒扌莫著下巴,看向電影後麵的演職人員介紹,說道:「這部電影,也有金鳳夫人的投資,上麵有她名字。」
安子琛點了點頭,旋即發現了什麼說道:「你看編劇的名字,就叫鬼麵郎君。」
香凝兒覺得挺有意思:「應該是筆名。」
「你覺得影片最後那個男孩,是誰?」安子琛饒有興致的問香凝兒,「少帥和那位小姐的兒子?」
香凝兒眨了眨眼道:「應該是,那位小姐不是要臨盆了嗎。
人在死亡後,短時間內器官組織以及細胞,會繼續保持某種活動的功能。
母親死亡後,孩子靠吸取胎中的養分,被孕育了下來。
但有一點,挺有趣的,就是那個孩子的左半邊臉,為什麼是紅色胎記?而不是被大火燒的?」
安子琛站起身:「當時小姐的屍體,被鬼麵人帶走了。
或許是編劇故意這麼設定的吧,落地後,天生帶著紅色胎記,像是火焰的詛咒。
這個孩子,是少帥的兒子,替他父親,給這位鬼麵郎君,還債的。」
香凝兒恍悟般的點了下頭:「有道理……但我沒弄明白,這個鬼麵郎君,究竟指的是誰?」
她看向黑了下去的大屏幕,琢磨道,「是含恨復仇的鬼麵人?還是那個帶著紅色胎記的小男孩?」
安子琛見香法醫很感興趣,嘴角微揚。
看來,安冉姐選擇這個電影,還是不錯的。
「說不定還會有下部。」安探長和香凝兒走出電影院,隨口聊著,「鬼麵郎君,既可以指被毀容的藥鋪夥計,又可以指代影片最後的小男孩。
留個遐想給觀眾,好繼續出下一部關於那個男孩的故事。」
安子琛偏頭看香凝兒,半帶認真道,「如果真有下一部,再一起來看?」
「好啊,一言為定。」香凝兒笑道,兩個人上了車。
在車子路過金樂門的時候,香凝兒無意中看到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在門外鬼祟的監視。
她忙坐直身子,拍了下安探長的肩頭:「停一下,你看金樂門怎麼回事?」
安子琛將車停靠在路邊,順著香凝兒的視線看去,觀察後說道:「好像是日本人。」
「他們怎麼會盯上金樂門?」香凝兒詫異著呢喃道。
安子琛琢磨了片刻後,說出自己的推測:「上次東發洋行的公子,陳淩,不就是在這裡,被人槍殺的嗎?
東發洋行的行長陳光發,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
現在陳家,他兒子死了。不成器的弟弟,在之前的命案中,也被人謀殺。
我猜測,這位陳行長是憋不住了,要開始發瘋,借助日本人的勢力,不惜和金樂門的董博文作對。
他這個架勢,是想挖地三尺,也要把殺手找出來。
董博文,也是攤上事了。
你看,除了門外的那些黑衣人,還有一撥人。
這另一撥人,就是陳光發身邊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