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歸案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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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兒詫異的看向安子琛:「沒想到,布遠居然是她父親?」

安子琛點頭,邊吃邊道:「布遠的真名,叫石井一郎,十年前就從日本來到龍泉寺,偽裝成和尚。

而布想,是他在日本留下的女兒,因為母親過世,無人照料,布遠就把她接過來,剃度出家,和他一起,隱匿在龍泉寺。

從布想的言語間,我看得出來,她對她父親做的事,並不太清楚。

比如他父親,為什麼要來到龍泉寺做和尚?」

香凝兒抱著雙臂靠在桌邊,凝神思索道:「我認為,布遠藏匿在寺廟,伺機幫日本人的研究,提供助力。」

「嗯。」安子琛贊成的回應,「三年前,你父親選擇用自己的生命,結束了這項毫無人道的研究,阻止了計劃。

我在想,他為什麼會選擇在龍泉寺自殺?因為龍泉寺,也是日本人開展這項計劃的據點。」

香凝兒蹙了下眉心:「布道主持,沒有交代什麼嗎?我父親的信,是他拿走的,也是他埋了我父親。

而布遠跟蹤展鴻,找到我那裡,想要獲知那封信上的內容,才把我擄走,顯然布道主持,和布遠是有勾結的。」

「沒錯。」安子琛點了點頭,「但現在這個布道,除了交代他用假珠子騙取香客錢財的事,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

包括布遠和布想的身份,也包括龍泉寺暗中擄掠單身女子,為日本人提供實驗活體的事。」

安子琛停下吃東西的動作,嚴肅道:「現在很明顯,指使這項研究重啟的人,武藤信助和川島康,都脫不了乾係。

但現在那些受害的姑娘們,不可能去指控他們,這對受害者來說,很危險。

況且被害者中,沒有人親眼看到武藤和川島康,也參與其中。

所以我們巡捕房,如果從租界的法律出發,也不能拿他們如何。」

香凝兒磨了磨後槽牙,拿起桌上的水杯,氣憤的喝了一大口水。

安子琛說道:「我已經把我們在廢墟裡發現的屍骸,拍了下來,包括今天在地道裡的發現,展鴻也拍了照片,膠卷都給了林記者。

相信很快,這件事就會被各大報紙,傳播出去。

也能讓他們收斂,終止這個研究計劃。

按照我對川島康的了解,他最擅長的,就是找個不會說話的替罪羊,背下所有的責任。

這個替罪羊,有可能是布遠,也有可能,是那位不知姓名的日本軍醫。

或者,是那位還在拘留室關著的,布道主持。」

香凝兒扶著額角,冷嗤一聲:「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安子琛放下筷子,在辦公桌上找出一份報告,遞給香凝兒看:「我們還是回歸到曹馳的命案,他很可能是幾年前,與你父親一樣,參與到這項研究裡的人。

他的死因,與這項研究有沒有關係,我持保留態度。」

安子琛的視線落在報告上,對香凝兒示意,「你先看一下這份,劉木和技術科做的槍聲實驗報告。」

香凝兒翻開第一頁,認真閱讀。

安子琛在旁,簡單介紹起來:「我們案發當晚,在中陽路聽到了一聲槍響,似是從東南邊的遠處傳來的。實際上,這聲槍響,距離我們很近。」

香凝兒看著報告上的詳細說明,呢喃的讀了出來:「晚上的聲音傳播,會比白天遠。白天的溫度較高,聲音傳播遇到熱空氣的上升,能夠快速折射到空中。

相比之下,晚上冷空氣會下降,聲音沉在地表,繼而傳播較慢,不易發生折射,所以我們聽到的聲音,就會偏遠……」

香凝兒抬起視線,看向繼續吃飯的安子琛:「是在中陽路到龍泉寺的中心地帶範圍?那片地區,都是什麼地方。」

安子琛喝了口湯,挑眉道:「經查證,那一帶都是飯店、酒館、娛樂場所。」

香凝兒吸了口氣,放下手裡的報告書:「武藤說他在案發的時間裡,正和川島康在一起喝酒,他們在哪裡喝酒?我們的人,調查了嗎?」

安子琛點頭,翻出來一張地圖,找出武藤和川島康飲酒的地點:「在我們排查的槍聲區域範圍內,也就是說,武藤是有時間作案的。

還有林記者的那位律師表哥,他在案發後的時間內,恰好出現在祝欣身邊。

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知道祝欣有夢遊症的,據我們所知,除了她的主治醫生和護士外,就是祝琴和武藤,排除親母祝琴,武藤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香凝兒扌莫了扌莫下巴道:「難道說,用繡花針殺人的,是已經死去的布遠?

案發時間裡,布遠沒有時間證人,很可能是受武藤指使。

他們很可能,是想滅口知道他們計劃的曹馳。

之後,他們才能無後顧之憂,用他們自己的人,重新開展,人體香的研究計劃。」

「這種可能,我有想過。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布遠是殺害曹馳的直接凶手。

布遠的房間,我們的人已經搜查了兩遍,包括龍泉寺上上下下,幾乎翻了個底朝天。

沒有發現吹針的作案工具,也沒有發現,和射入曹馳腦袋裡一樣質地的繡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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