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離出走?(1 / 2)
這個樣子?
眼前的畫麵視覺沖擊太強,霍譽非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然而顧騁已經等不及了,把他的忍耐當成默認。壓著霍譽非的肩膀,細細密密的口勿下來。
很熱、很甜。
霍譽非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然後驟然把對方掀翻,惡狠狠的掌握了主動權,從上到下,快速而迫切的撫扌莫著、深入著,然後含住了顧騁最激動的地方。
熱烈的幫助他釋放出來。
隨即翻身而起,有點狼狽的沖進浴室。
如果再晚哪怕一秒,他恐怕就要忍不住,做出可能會讓自己後悔的事了。
冷水從頭頂噴薄而下,霍譽非把額頭抵在冰涼的白色瓷磚上,滾燙的呼吸很快在麵磚上結成一小片薄薄的水霧,隨即就被頭頂噴灑出的冷水淹沒了。
他微微蹙眉,平時活潑帶笑的神情一掃而空,反而變得格外嚴肅,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重要問題。
但事實上,現在霍譽非滿腦子裡就隻有脫光光隻剩下一件襯衫的小兔子。
尤其那件襯衫還沒有扣扣子,鬆鬆散散掛在肩膀上,露出被自己烙下斑斕口勿痕的月匈膛。
等等,霍譽非呼吸灼熱,換一個畫麵。
然而這個時候他的大腦已經幾乎不受控製,不但沒辦法把眼前越加生動鮮明的畫麵擦除,還開始繼續幻想別的,比如——?
霍譽非無可奈何的捂住了眼睛,同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霍譽非反復沖了好幾遍冷水澡,關上花灑的時候,蹙緊的眉頭仍然沒辦法鬆開。
所以他要怎麼解釋?
他的小兔子做到這樣一步還被拒絕,一定在外麵想東想西、胡思亂想了吧。
但是他好像也沒辦法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
霍譽非拿毛巾用力揉了揉頭發,匆匆拉開門走出去。
臥室淩亂的床鋪已經被收拾整齊,窗戶也打開了,之前那種糜-亂的甜香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b市初秋夾雜著碎葉氣息的乾燥夜晚。
好像一切都從來沒有發生過。
霍譽非擦了擦頭發,走進起居室。
顧騁已經換上了整整齊齊的一身——立領的白襯衣,黑色長褲。這好像是他唯一的一身正裝,也是霍譽非為他準備的。
這讓霍譽非有點惴惴不安。
顧騁看見霍譽非的同時就抬起了下巴,神色自然,並且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我幫你擦。」
等到霍譽非坐下,顧騁從他手中接過了毛巾。
單膝跪在沙發上,仔仔細細幫霍譽非擦頭發,他動作很溫柔,一時間起居室裡安安靜靜的,隻有毛巾微微摩擦發出的輕微聲音。
等擦了一會,顧騁就拿開毛巾,用手在柔順的發絲裡穿梭了幾下,覺得還是有點濕,就又擦了幾遍。然後起身,把毛巾放回浴室,回來的時候,給霍譽非麵前放了一杯水。
然後坐在了他旁邊。
「譽非……」
「我愛你寶貝。」
顧騁被他打岔了這麼一下子,不由得微微笑了。
點點頭:「我知道了。」
然後從茶幾下麵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張□□,默默的推到了霍譽非麵前。
霍譽非不由得側過身,神情有點認真了:「這是什麼?」
「這次的片酬。」顧騁說,微微遲疑了一下,他又加了兩個字,「給你的。」
霍譽非一時沒搭話。
話說他繞著彎子投資李賀的劇組,就是為了讓顧騁能夠光明正大通過自己的努力多賺一點錢,然後可以拿這筆錢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那天從星港城走出來時,雪梨清爽的夜色之下,小兔子比天上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讓霍譽非一瞬間就了悟了對方的心情。
他知道顧騁想做什麼,也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向他開口。
所以他要怎麼樣做呢?
剛好有這樣一個機會。
然而現在,看著桌子上薄薄的一張卡片,他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霍譽非聲音遲疑:「寶貝……」
顧騁抬眼看向他。
「這個你留著……可以做其他更多事。」霍譽非壓著卡片上幾個凸起來的數字,慢慢將它推了回去。
然後偷偷看看顧騁,好像是在觀察他的態度,又好像是希望他不要因此生氣。
更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覺的撒嬌賣可憐。
顧騁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把卡片拿在了手裡,反復轉了轉,頭也不抬的問:「你希望我收下?」
霍譽非覺得這一句話裡應該沒有什麼陷阱,就乾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顧騁卻沒有他這樣果斷。
他緊緊握著這張卡,直到手心上都被凸起的陽文印出一串數字,才緩緩鬆開。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一寸寸堅定起來。
他斬釘截鐵的說說一個「好」字,然後聲音溫和了下來:「譽非,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霍譽非被這句話砸得有點暈,說話都磕絆了:「寶、寶貝?」
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天性中運籌帷幄的一麵取代了感情上的慌慌張張。
霍譽非翹起的嘴角都被用力拉平了。
「顧騁,我們需要談一談。」他讓自己靠近對方,有力的握住了顧騁的一隻手,「無論你給我什麼理由,我都不想和你分開。關於這筆片酬,我向你道歉,是我的做法不夠妥當,沒有事先和你溝通。但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接受,隻除了你要和我分手。」
顧騁任憑霍譽非抓著自己的手,他目光落在地毯熟悉的花紋上,認認真真聽對方說完,輕輕的「嗯」了一聲。
霍譽非不太明白這個「嗯」字背後代表的意思。
「寶貝……?」他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隨即溫柔款款的努力表白,「我很愛你的,別隨隨便便就說分手,好嗎?」
然後就聽見顧騁似乎輕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