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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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騁對著鏡子靜靜的看了一會,低頭笑了一下。

他抽出掛在一邊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又捂了一會,結果放下來的時候,還是在忍不住笑。

其實身上還是有點不舒服,但是和他的小向日葵在一起的時候,顧騁總會早早起來,心情愉快的準備早飯,然後去把賴床的小向日葵從被子裡挖出來。

其實霍譽非作息習慣很好的,但是和他心愛的小兔子在一起的時候,身體裡的生物鍾一定會失效,沒人叫醒絕對不會自己醒來,至少退化了十五歲。

顧騁做飯的時候,廚房的角窗外麵又開始飄飄揚揚的撒雪。

好像這幾年冬天b市都非常喜歡下雪。

這大概是一年之中最閒的時候,他們手上的工作都暫時告一段落,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

雪越下越大,整個大地已經被覆蓋上了一層厚重的白色。因為室外乾冷的空氣,玻璃變得白蒙蒙一片,中午的太陽掛在頭頂的時候,從裡麵隻能看到發亮的光。

霍譽非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一片大亮,拿起床頭邊的小時鍾一看,竟然已經十一點了。

他還說要早早起來給小兔子做早飯呢……霍譽非懊惱的在枕頭上蹭了蹭腦袋,一翻身就看到顧騁衣服穿的規規矩矩,趴在被子上睡得正很香。

這是醒來又睡著了嗎?

霍譽非忍不住靠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是鼻梁,不過在嘴唇的地方停住了,忽然意識到自己有點情不自禁,擔心吵醒對方,就慢慢收回了身體。

本來正在睡覺的顧騁忽然掙開眼睛,看了他兩秒,就翻身壓住了霍譽非,低頭口勿了上去。

霍譽非被親的有點措手不及,延遲幾秒才跟上對方節湊。

在圈住顧騁後背的時候,他還在心裡想,小兔子的學習能力真挺不錯的,一晚上就基本可以出師了。

顧騁顯然是睡醒來精神了,一直在嘴唇上親到心滿意足才轉移到下巴上,然後是脖子,不過脖子上才下第一口,霍譽非就輕輕倒吸了一口氣。

顧騁馬上察覺到了,撐起身去解他的扣子。

霍譽非捉住領口,開玩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顧寶貝你要對我做什麼?」

顧騁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把霍譽非的手抓開一邊,一粒一粒解開了扣子。緊實漂亮的月匈膛就袒-露出來,同樣袒-露出來的,還有上麵斑斑瀾瀾的口勿痕,有的是深紅色,還有很多已經變成了有點害怕的紫色,從脖子到鎖骨再往下,幾乎布滿了整個上半身。

霍譽非隻是覺得有點疼,自己並不知道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低頭看了眼給嚇了一跳。

他隻記得昨晚上顧騁咬得挺狠的,尤其是對方在上麵的那一次,但沒想到有這麼狠。

不由得心裡微微惆悵,小兔子真是長牙了啊。

顧騁伸出指尖碰了碰,低頭輕輕親了一下,然後就若無其事道:「起來吃飯了。」

霍譽非一咕嚕爬起來,兩隻手在顧騁臉上揉了一把:「這是不是我家顧寶貝啊,竟然都不心疼我了?」

顧騁擰開頭,把他兩隻手讓到一邊,揪著他睡衣兩邊衣襟,把最下麵一顆扣子扣上了。

看到霍譽非一副「我不高興」的樣子,低頭在他月匈口的口勿痕上吹了吹氣,然後抬頭看他:「不疼了吧?」

霍譽非不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吹口氣就不疼了嗎?」

顧騁笑了,忽然用力把他壓倒在床上,低頭從最下麵的口勿痕一點點舔-舐上去,在顏色深的地方就用舌頭多掃過幾下,顏色淺的地方就輕輕吮吸幾口,一直到脖子後麵最後一塊,才抬起眼睛看他:「痛痛飛,飛飛飛。」

霍譽非被哄的……不好意思了。

訕訕挪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拉開櫃子一邊道:「我們家藥放在哪裡?我擦一點。」

拉開的櫃子被顧騁伸過來的手給合上了。

顧騁牽住他:「走,先吃飯。」

霍譽非也無所謂,吃完飯他主動去洗碗。一般顧騁都不讓他碰這些,自己就很利落的收拾了,這一次卻沒說什麼,霍譽非還在想呢,他的兔子還是累到了吧?

等他洗完碗出來,沒有再客廳找到對方,一拐進臥室,就看見顧騁半蹲在櫃子前整理東西,很多藥盒都被清出來放進了一邊的一個袋子裡。

霍譽非看了一眼,剛好是活血化瘀的,就打算拿出來用,被顧騁攔住了:「這些都過期了,不能用。」

霍譽非:?

這些不都是他們前段時間一起新買的嗎?

不過他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生活能力肯定比不過顧騁,因此沒發表什麼看法,一抻褲子跟著蹲了下來:「那我看看櫃子裡還有沒有別的能用的?」

顧騁冷漠的把他伸過來的爪子拍了回去:「沒有了。」

霍譽非:……

不禁試探道:「要不然我出去買一點。」

顧騁沒吭聲,等到霍譽非打算站起來的時候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商量道:「不要上藥了吧?」

霍譽非笑眯眯道:「為什麼呀?」

顧騁心知對方是故意的,於是收斂神色,輕輕看了他一眼:「因為我不許。」

霍譽非低頭忍笑,覺得小兔子這麼氣勢全開的樣子太好玩了。

顧騁卻以為霍譽非在裝可憐,伸手把他下巴抬了起來,卻看到對方笑的酒窩都露出來的樣子。

頓時有點無奈,眉目間也一下子柔軟了下來,溫柔道:「我想讓這些留得久一點,好不好?」

霍譽非聽出了對方的言下之意,他的小兔子覺得昨晚很重要,想留下點紀念。

於是嘴角彎彎:「好嘛。」

同時扌莫了扌莫顧騁露在脖子外麵的一截口勿痕:「那這個也不許消。」

顧騁心滿意足的答應了。

他們在b市也沒有呆多久,就不得不飛往雪梨。

因為要過年了。

今年和往年有一些不一樣。

最顯著的改變就是,宋國珍的父親宋夢德和妻子鄭嬌,今年同樣會在澳洲過年。

霍譽非和顧騁一下飛機,就坐上家裡派來接機的車子,一路趕回家裡。

這時候家裡已經很熱鬧了,霍啟東和宋國珍早早趕到正和坐在沙發上的霍啟明父子聊天。霍譽守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霍璋祚這裡,現在則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陪宋夢德和鄭嬌說話。宋譽萊也回來了,正在樓上換衣服。

霍璋祚一個人坐在靠近壁爐的紅沙發上,戴著一個圓框的眼鏡,用一個小鑷子拚湊手上的小航母,孤零零一個人顯得怪可憐的。

事實上呢,不過是老人家嫌鬧,不許小輩來煩自己。

霍譽非和顧騁到家的時候,馬上就受到了歡迎。

給長輩打招呼問好之後,霍啟東首先對小兒子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霍璋祚忽然開口:「顧騁,過來坐到我這裡。」

顧騁看了一眼霍譽非,霍譽非也挺詫異,微微挑眉。顧騁攬了一下小向日葵的肩膀,就直直走了過去。

霍譽非扌莫扌莫鼻子,試探著跟了上去,馬上就被霍啟東叫住:「譽非,過來陪我和你媽媽說說話。」

霍譽非嘴角天然帶笑,手插在口袋裡晃了過去,在霍啟東身邊坐下,笑眯眯道:「爸爸媽媽好,最近身體怎麼樣?工作忙不忙?心情好不好?」

霍啟東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繼續和宋國珍說話。

霍譽非撓撓臉:「不是說要陪說話嗎,怎麼又不理人了?」

霍啟東看都沒有看他,坦然的道:「這不過是避免你去搗亂的托詞,自從上次你們合作之後,你爺爺就很欣賞顧騁,想和他單獨聊一聊。」

霍譽非揚眉:「聊什麼?」

霍啟東輕輕一哼:「你還擔心顧騁下來不肯告訴你?」

霍譽非笑了笑:「怎麼會?」

話裡卻有種淡淡得意的味道。

宋國珍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這時才收回來:「譽非,你坐到媽媽這邊來。」

霍譽非因為這種嚴肅的語氣微微一怔,看了眼霍啟東,乖乖挪了過去。

因為宋女士是他的親生母親,一方麵,讓他很難和對方親近起來,另一方麵,又讓他對宋女士有種天然的孺幕之情。

霍譽非腦子裡亂七八糟猜測著宋女士想和他說什麼,嘴角彎彎等對方開口。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宋女士的開明程度。

宋國珍問他有沒有結婚的計劃,霍譽非剛想玩笑一句「他隻想和顧騁結婚」,就聽見宋國珍補充了「和顧騁」三個字。

霍譽非確認道:「媽媽你的意思?」

宋國珍調整著手上的黑珍珠戒指,整了整衣袖,輕描淡寫的教育道:「婚姻是愛情成熟的體現,你不能夠隻享受愛情的自由而不承擔婚姻的責任,這對你和顧騁都是不公平的。譽非,你也應該長大了。」

霍譽非:……

他不由得看看霍啟東:「爸爸?」

霍啟東裝作沒有聽見,不理他。

霍譽非捉扌莫不透宋國珍的意思,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嘆息。

宋國珍伸手為他理了理領子:「又在想什麼呢?」

霍譽非一笑,立刻搖頭,聲音溫和道:「媽,忘了跟你們說,我之前把國籍換回國內了。這樣做事情方便一些,後麵也有點計劃。」

宋國珍聽他講。

霍譽非笑笑,忽然握住宋國珍的手,慢慢的說出自己對國內形勢的分析考量和應對。

過了一會,他看見霍璋祚好像和顧騁說的差不多了,話頭就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大概就是這樣啦,媽媽,我先過去一下?」

宋國珍假裝訓道:「這麼一時半會都分不開嗎?」

霍譽非笑了笑:「我喜歡他啊。」

然後就溜了過去。

霍璋祚正在和顧騁說話,霍譽非一過來,就轉換了話題,轉而問起顧騁這幾年在國外的經歷,反而對霍譽非視而不見,就好像眼前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似的。

霍譽非一臉不明白,看看顧騁,怎麼回事。

昨天還在他懷裡眼角泛紅的小兔子,這時候特別有大將之風的淡淡看他一眼,示意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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