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和他們在一起,愛卿沒有好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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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

一名小太監伏在方從哲耳邊說了一些話。

「陛下安排了這麼多的事?」小太監說完後,方從哲看著前來傳旨的小太監問了一句。

「沒錯,方閣老。」小太監點頭回了一句,說完,便轉身離開。

見到小太監離去後,韓爌放下手中的活,來到方從哲的身邊,開口道:「敢問元輔,陛下安排了何事?」

看著韓爌,方從哲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用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韓閣老啊,汝知道陛下想怎麼處理詔獄中的那些人嗎?」

「陛下欲如何處置他們?」韓爌看著方從哲的樣子,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陛下想效仿西夷的傳教士,讓他們去西夷的國家傳播儒學!現在在詔獄中的,不管招沒招,下場都是一樣的,去西夷傳播儒學。」

「什麼?」韓爌有些驚訝,失聲道:「這難道不是流放?」

「唉,韓閣老,汝這是什麼話?這是去教化西夷,是陛下交給他們的重任,怎麼是流放呢?」方從哲出聲糾正道。

說是重任,實則是流放,而且還是流放到西夷,可能人還沒有到西夷,人就沒了,陛下好狠的心啊,韓爌在內心想到。

本來自己也是得知了魏忠賢大肆逮捕朝臣,而且大多數都是東林黨與親近東林黨的官員,自己身為東林的一員,韓爌也是在想著如何解救他們,韓爌也是做好他們被罷官除籍的準備了,沒想到,陛下直接就決定如何處理他們了。

還是流放到西夷,這可比罷官除籍很多了,畢竟,罷官除籍,如果運氣好,還能有重新復起的機會。

這要是去了西夷,韓爌認為,那些人在有生之年,他們多半是回不到大明了。

像西夷的傳教士,有好幾個人就埋葬在大明,像那個利瑪竇就是埋葬在大明的土地上的。

「不行,某要去麵見陛下,請陛下收回成命!」說完,韓爌便要起身前往乾清宮。

一旁的方從哲看著韓爌離去的背影也不阻止,反正這多半沒戲。

「韓爌啊韓爌,汝可不要把自己牽扯進去嘍。」事實上,方從哲的心中還是希望韓爌能夠被牽連進去,當初那些東林黨是往死裡整自己啊。

接著,方從哲收心準備開始乾自己的活了。

「將武舉提前一年舉行?陛下是對遼東戰事不滿,才打算提前舉行武舉,來選拔良才嗎?」方從哲開始揣測朱由校的內心想法。

「讓福建巡撫商周祚、福建總兵俞谘皋負責招安海商李旦和顏思齊?」

對於李旦和顏思齊二人,方從哲對其二人是有所耳聞的,名為海商,實為海賊,可謂是大明沿海士紳最痛恨的家夥,不過陛下怎麼會想到這呢?

陛下年僅十六,才剛剛登基,怎會一下安排這麼多的事?這登基這麼幾天,做出的安排比神宗一年都多。莫非是先帝在駕崩前跟當今陛下說了什麼?

方從哲在心中想著,突然間,方從哲覺得自己有必要該跟官應震這個楚黨領袖好好的聊一聊了。

當初因為汪文言的挑撥離間,齊浙兩黨和楚黨的關係降到了冰點,但是,雙方合作了那麼多年,就算關係差了,雙方之間還都存在千絲萬縷的聯係,再加上汪文言現在已經被陛下搞死了,方從哲覺得可以修繕一下雙方的關係。

就在韓爌走出內閣沒多遠,韓爌就見到一群小太監拿著個類似稻草人迎麵走來。

距離近了一點,韓爌發現那稻草外麵包裹著一層膜。

「敢問各位公公,這是何物啊?」韓爌指著那個類似稻草人的東西問道。

「這是次輔劉一燝啊!皇爺讓咱家之內閣門前,立一個杆子,把劉閣老掛上去。」

「什麼?」韓爌有些不敢相信,大明次輔竟然變成了一個稻草人。

「不過可惜的是,我大明很久沒有破剝皮填草了,導致動刀子的師傅手法有些生疏了,這皮子並不完整,可惜可惜啊。」說完,留下愣住原地的韓爌,直接向著內閣走去。

此時,張維賢剛剛回到家中,就遇上了迎麵而來的張之極。

見到自己的兒子,張維賢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爹,家裡來了一名客人,說是成國公介紹來的,說是發現了一個能夠得到巨利的生意。。」張之極說道。

「朱純臣這家夥要搞什麼花樣?那家夥說了是什麼生意了嗎?」張維賢問道,朱純臣涉及商業他是知道的,大明現在的勛貴都有涉及商業。

「說是遼東的生意。」

「遼東的生意?遼東現在局勢糜爛,有什麼生意可以做的?難道是」想到這張維賢臉色一變。

遼東有什麼生意還可以獲利大,無非就是走私了,向著建奴走私。

「所以,兒子不敢妄下決定,想讓父親定奪。」

「朱純臣這家夥真是目無王法,竟敢如此!」張維賢有些不敢相信,身為大明國公的朱純臣竟敢向建奴,這個大明的目前最大的敵人走私!真是膽大包天!

「看來,朱純臣這個家夥還是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事,怕自己一個人兜不住,想拉咱們下水啊。」張維賢很快便明白了朱純臣為何派人到自己家來。

「兒啊,汝說,這朱純臣把某當成什麼人了?某像一個會搞走私的人嗎?」

聽到張維賢這麼說,張之極支支吾吾的開口道:「爹,咱家不是也資助過哪些海商嗎?」

「這一樣嗎?那些海商有扯旗造反嗎?有殺害我大明命官嗎?他們和建奴不一樣!建奴是威脅我大明安危的敵人!」

「爹,那您打算怎麼辦?」張之極問道。

「汝說怎麼辦?那當然是把他拿下交給陛下!」張維賢的語氣不容置疑。

「爹,兒子覺得這不妥吧?把他趕出去就行了,如果交給陛下,恐怕會得罪成國公啊。」張之極勸了一句。

「得罪朱純臣?某要把他舉報給陛下!」說完,張維賢直徑向著書房走去,不過沒走幾步便停下步伐,轉身看向張之極說道:

「那個家夥走了嗎?」

「沒有,兒子讓他在別院待在,就得爹您回來做決定呢。」

聽到張之極這麼說,張維賢立馬對張之極說道:「汝立刻命家丁把他給綁了!」

「把他綁了之後,押到東廠去。」

「兒子明白!」張之極行了一個禮,立馬去吩咐家丁去了。

而張維賢也是走向自己的書房,沒過多久,一份檢舉成國公朱純臣勾結建奴的奏疏就從張維賢的筆中寫了出來。

張維賢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言官們扣帽子的快感。

「朱純臣啊,若是以往,看在大家同是勛貴的份上,某還不會管,可惜啊,為了勛貴的未來,就犧牲汝了。」

本來成國公朱純臣是名聲最不好的勛貴中爵位最高的,像什麼侵占良田、強占民屋,侵吞軍田和軍餉等等,他都有有占,說實話,這些事情在洪武年間,肯定會被殺頭抄家除爵一條龍,但是現在這些事,隻要花點錢賄賂一下禦史,那麼多半隻會被申斥、罰俸一番,處罰不重。

這也是大部分勛貴都貪贓枉法的原因,處罰的力度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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