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 嬴政:諸卿,趙玄是孤的兒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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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繚並不是在嬴政少年歸秦的時候就入秦了,而是在嬴政掌王權,展現了一定的王者雄圖後,自鬼穀出山入秦,輔佐嬴政。

所以對於當初的事情並不是太了解。

但是有關於嬴政不立後,尉繚還是通過同僚知曉了一些當年的事。

「不錯。」

「孤一直未曾立後,便是因為趙玄的母親,夏玉房。」

「或許是蒼天有眼,在茫茫人海之中,讓孤找到了他。」

嬴政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臣等恭賀大王。」

三人雖震驚,但看著嬴政這發自內心的笑容,立刻恭賀道。

「你們覺得趙玄如何?」

嬴政目光一動,看著三人問道。

「果然。」

「大王是準備親自給趙玄鋪路了。」

「那些公子的支持者都是一廂情願,根本不得王心,但此番大王卻是親自為趙玄鋪路,王詔一下,可輕易讓趙玄獲得重臣支持。」

「太好了。」

王翦此刻心底露出了一抹激動的笑容。

他很明白,這一刻對於趙玄意味著什麼。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如今他王家與趙玄的聯姻已經得到了王詔賜婚,兩家已經綁定在了一起,如果一切都如他們的期望所想,那未來他的孫女或許都有機會成為母儀天下的王後了。

雖然這似乎還有些為時尚早,或許他還看不到那一天,但對於他王家而言,這絕對是大好的機會。

「自三年前,趙玄入伍從軍之後,上陣勇猛無敵,統兵禦陣有方。」

「斬魏無忌,龐煖,無不展現了趙玄的才智。」

「他,乃是難得有的人傑大才。」尉繚不假思索的道,眉宇間也是有著一種激動。

對於他這種聰明人來說。

自然也能夠猜得出嬴政今天忽然將趙玄身份告訴他們的原因是什麼。

「不錯。」

「趙玄自入伍以來,就為大秦立下了赫赫戰功,如今獲封護軍都尉,就可知趙玄的厲害。」

「我大秦年輕一代,不,乃至於天下年輕一代之中,無一人能夠與趙玄相比。」王翦則是更加誇張的道。

聽到麾下重臣如此的話。

嬴政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如果說馬屁是拍在他的身上,他或許還不會有所動容,但是關於他的兒子,他心中盡是欣慰欣喜,而且也的確是如這些臣子所言,自己的兒子太過出彩了。

二十歲獲封護軍都尉,尊上將軍。

這可沒有一點水分,而是趙玄憑借自己的軍功得來的。

普天之下,又有哪一人能夠在短短三年從一介白衣,晉升到十五爵,護軍都尉呢。

「三位愛卿覺得,趙玄能否成為我大秦的儲君?」

嬴政話音一轉,十分嚴肅的看著三人問道。

此話一落。

三人忽然間起身,麵帶惶恐的對著嬴政一拜。

「臣等惶恐,儲君之事,當由大王定奪,這與臣等無關。」

「臣等要做的就是效忠大王,效忠王權。」

三人皆是立刻表現惶恐的回道。

「可知孤為何今天會傳召你們三人,卻沒有傳召王綰,李斯他們?」

對於三人的表現,嬴政表情平靜,又出聲反問道。

「臣等不知。」

三人繼續回道。

他們三人都是大秦朝堂上身居高位的人物,每一個都是老狐狸,心眼多的很。

當初趙玄被初封主將的時候。

王翦曾經教導過趙玄,在朝堂上比之在戰場上的爭鋒更加可怕,更加殘酷。

戰場上可以刀劍搏殺,但是在朝堂那可就是殺人不見血。

能夠站在這朝堂之上的,沒有一個簡單之人。

嬴政今日已經說的如此明了了,他們又怎會不知,這分明就是想讓他們支持趙玄。

「因為,你們從未參與過黨爭。」

「再而,你們也是屬於軍中的。」

嬴政淡淡一笑,帶著幾分看透的意味說道。

三人心底一凜,不敢說話。

但是從嬴政的話裡麵,他們知道了一個令人細思唯恐的點。

對於朝臣,嬴政都有著了解和掌握。

可以說。

朝堂的一切,大秦的一切,都在嬴政的掌控之中。

嬴政之所以不傳召王綰他們,便是因為他們已經選擇了,而且已經根深蒂固,而且嬴政也不想再有如淳於越那等人如影響扶蘇一樣影響到趙玄。

至於李斯。

一直搖擺不定,但是有關於韓非之事,他也知曉了。

以後如何處置他們兩人的關係,就看趙玄自己了,嬴政不會插手。

當然。

這一次嬴政也並非將所有朝堂之人概括。

未曾參與黨爭的還是馮家。

隻不過這一次嬴政並沒有傳召。

蒙武,王翦,尉繚,他們都是屬於軍中的,對於軍中出身的趙玄也是有著天然的親近,這也是嬴政為自己兒子開啟第一步的奠基。

「朝堂之上。」

「許多朝臣在爭,爭功,爭權,也有的支持孤的那些兒子爭奪儲君之位,黨羽相結。」

「這些,孤都不在乎。」

「因為他們都沒有觸犯到孤的禁忌,孤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或許自以為很聰明,認為他們所作所為都天衣無縫,不為人知。」

「但一切都在孤的掌控。」

「而三位愛卿從未參與其中,孤很欣慰。」

「這也是今日孤傳召你們入章台宮的原因。」

嬴政凝視著三人,幽幽的說道。

言語中。

蘊含著嬴政對王權的把控,還有王權的威懾。

將人心敲打,給予三人也帶來了很大的震懾。

三人此刻的心底也是在打鼓。

慌忙間,又對著嬴政一拜:「臣等誓死忠於大王。」

「趙玄是孤的兒子,也為孤的長子。」

「論能力。」

「孤的那些兒子們沒有一人能夠與他相比,論身份,或許他為民間庶子,他的母親也不得位份,但這一切都為時尚早,在孤的心中,在當初孤繼位為王之時,趙玄的母親就已經是孤的王後了,趙玄也是孤的嫡長子。」

「孤說的話,諸卿想必也明白。」

嬴政帶著深意的看著三臣道。

「臣等明白。」

三人心底一震,連忙回道。

他們都是聰明人。

嬴政的話已經說的如此清楚了,他們又怎會不懂。

「很好。」

「孤要你們全力支持玄兒,不惜任何代價的支持。」

「就如同忠於孤一樣,忠於玄兒。」

「你們可能做到?」

嬴政威聲道。

「臣等必誓死支持長公子。」

三人回過神來,立刻齊聲回道。

「多餘的廢話,孤就不說了。」

「現在孤現在還未與玄兒相認,你們也隻需要在心中記住即可。」

「孤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玄兒推到更高的位置,你們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持。」

嬴政看著三人告誡道。

「臣等明白。」

三人恭敬應道。

此刻三人,心中也明白了嬴政對趙玄有多麼大的看重。

自古以來。

君王對於王權都是十分看重的,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如果表現出對王位的覬覦,那君王也會防之又防,如果真的有所為,那君王也會毫不客氣的下殺手。

虎毒不食子,對於普通人而言,或許可以如此說。

但對於君王而言,根本沒有太大的影響。

因為君王嬪妃眾多,血脈眾多,對於親情也甚是淡薄。

但是嬴政此番所為。

與歷代所表現的君王完全不同。

完全是放權給予自己的兒子最大支持,如此魄力,當真是前所未有。

顯然。

在嬴政心底已經徹底認定了趙玄為後繼之君,未來大秦的繼承者了。

「還是小看了趙玄在大王心中的地位,如此支持,直接在暗中支持趙玄,諸公子之中,誰人又能得如此?」

「夏玉房,趙玄的母親,或許在大王心中,永遠也忘不了吧。」王翦心中暗暗想到。

「相對於其他公子而言,趙玄能力毋容置疑,而且也是從底層微末出身,知國本,相對於那些養尊處優的公子而言,未來大秦有他,足可讓大秦迎來穩固興盛,而且,憑趙玄的能力也足可鎮得住大秦基業。」

「其他公子,做不到。」

尉繚心中也在暗暗想到。

「果然,我猜對了。」

「唉。」

「可惜了。」

「如果當日王翦和姬延來試探拉攏我的時候直接答應就好了,錯過了成為他們真正自己人的機會。」

「王翦這老小子真的是走運了,先一步綁定了趙玄,而且還與趙玄成為了姻親。」蒙武心中此刻也是萬分吃味。

「大王現在還不與玄公子相認,是因為怕那些人針對於他嗎?」尉繚麵帶恭敬的問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當初孤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嬴政臉色一沉,回憶起了當初:「當初趙玄母親也是在孤嚴密的保護下,可是呢?卻仍然被刺客重傷,差點隕命,也是因為那一次,孤永遠失去了她。」

「這種事。」

「孤,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說出這話的一刻,嬴政的語氣之中都透出了一種森然。

坐在著王位之上,掌控著至高的王權。

他很清楚這個位置代表著什麼,更清楚自己的那些兒子們為了這個位置又會去做什麼,就算那些兒子們沒有膽子去做,他們的那些支持者也會不惜餘力的去做。

刺殺,用毒。

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就算是再過防範,或也有疏忽大意之時。

哪怕是嬴政自己,掌王權,身居高位,也曾經遭遇多次刺殺,遭遇下毒。

嬴政已經失去了趙玄的母親了,他絕對不願再失去趙玄這個兒子,如果再經受喪親之痛,縱心性穩固,嬴政也會承受不住。

這也是嬴政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厲害,所以才會有如此擔心。

如若他知道趙玄擁有的力量,根本就不會如此擔心了。

因為在普天之下,想要通過暗殺,下毒來殺趙玄,絕無可能。

劍道築基的力量,這是這一方世界任何生靈都不曾擁有的。

「大王決策,乃屬上乘。」

「如今大王不與玄公子相認,第一,可保護玄公子安危,第二,則是可以讓玄公子在軍中立功,更可獲權柄,更可在天下得聲望,等到大王與玄公子相認的那一天,哪怕玄公子位分不如其他公子,憑玄公子戰功,也可抹平一切質疑。」

尉繚躬身對著嬴政一拜,發自內心的道。

對於尉繚而言。

作為鬼穀弟子,自然也是有著屬於他的壯誌淩雲,輔佐秦一統天下就是畢生所求。

但是鬼穀之謀,謀諸國,謀天下,更謀未來。

「臣附議。」

「如今時刻。」

「絕不可讓當初之事再發生在玄公子之上。」

「唯有一切掌握,方可萬全。」

蒙武和王翦當即附和道。

特別是對於王翦來說,如今他王家已經與趙玄綁定,無論如何,趙玄都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一次臣歸於鬼穀,與家師談天下之勢。」

「大王可知先師如何談論我大秦未來嗎?」

尉繚話音一轉,看向了嬴政道。

「鬼穀先生如何談我大秦?」

聽到是鬼穀之言,嬴政臉上也露出了波瀾。

歷代鬼穀掌門。

能夠被稱之為鬼穀子的,皆是一代的翹楚人物,必在天下間攪動風雨的,在天下功成名就,歸於鬼穀,再於天下收取弟子,鬼穀縱橫,勝者為鬼穀。

隻不過到了尉繚這一代。

或許是天下大勢已清,或許也是這一代的鬼穀子不忍同門相殘相對,他沒有收兩個弟子,僅僅是收下了尉繚一人。

所以說。

按照慣例,等尉繚功成名就之後,鬼穀子壽終正寢,他也會成為新一任的鬼穀子。

「師父言。」

「以我如今大秦之勢,最快五載,最慢七載,必可掃平列國,一統天下。」

「這與師父曾經為大秦估算的國運一統相差了數年,但影響並非太大。」

「師父真正一語中的我大秦之本在於君王,在於王權。」

「師父言。」

「大秦有大王掌國,方可有大秦一統天下之曙,但若乾年後,大王壽元盡,王權傳承之下,大秦恐會不穩,或不可萬世綿延。」

尉繚語氣嚴肅的說道。

這話裡。

雖然並沒有怎樣明確的表示什麼。

可是卻暗示了鬼穀話裡的關鍵。

大秦,後繼無人。

大王能夠打下這一統江山,打下這天下疆域,可後繼之人卻守不住。

別說是萬世綿延。

就算是二世都難。

畢竟。

大秦是以兵鋒定天下,列國貴胄士族絕不會甘心亡國,他們會在暗中行事,秦王嬴政在,他們隻能老實沉寂,但如若換了一個沒有能力的君王,他們就會在天下伺機而動,舉兵反秦。

鬼穀的推斷。

也並沒有錯。

原本歷史上也正是因為如此。

出了秦二世胡亥那個傻缺,殺兄弟姐妹,屠功臣名將,大好的大秦江山被他付之一炬。

「鬼穀先生當真如此說?」

嬴政眉頭一皺。

常人的話他不信,但是對於鬼穀之言,他深信。

「如若沒有玄公子的出現。」

「未來隻怕真的如臣師所言。」

「但如今有了玄公子的出現。」

「而且大王有意讓玄公子為我大秦儲君。」

「以玄公子的能力,在短短三年間就已經展現,他絕對有能力成為我大秦的儲君,未來,天下會在大王手中一統,在玄公子的手上可得到鞏固昌盛。」

「我大秦以兵鋒定六國,如若天下定,昔日亡國餘孽必不會心死,必會伺機而動,若無有為後繼之君,無法守住大秦江山。」

「玄公子以武在軍中晉升,以武滅國,可見武定之功,對付那些餘孽,必須要以重典治之。」

「有大王,有玄公子兩代明君,可保我大秦百年昌榮。」

尉繚真切的說道。

自大秦滅魏後。

尉繚就回鬼穀去了,相伴了數月,談論了天下大勢。

對於大秦的未來。

尉繚也甚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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