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 嬴政狂喜,終於快到給兒子證明的時刻了(2 / 2)
亂箭並沒有停止。
又是數百支亂箭向著趙玄還有親衛軍放射而來。
「殺趙玄。」
「復我大齊。」
「殺…」
在官道,還有民房之中響起了憤怒嘶吼。
隻見上千個黑衣人手持利刃向著趙玄,還有親衛軍沖來。
這忽如其來的一幕。
讓齊王建還有許多齊國朝臣的臉色變得煞白。
「這怎麼會?」
「誰安排的刺客?」
「完了。」
齊王還有這些不知情的齊臣都慌了。
他們自然知道這麼多刺客忽然行刺趙玄的後果是什麼。
如果刺客得逞了,趙玄被刺殺成功了。
他們齊國就徹底完了,秦王必然會震怒,他齊王族,乃至於他們朝堂百官都會被屠,除非他們能夠藏得不被秦國找到。
如果趙玄沒有死。
這忽如其來的刺殺,他們也難辭其咎,這可是他齊國都城,如今還是歸於他這個齊王掌控啊。
「一個不留。」
趙玄冷漠的道。
看著這些刺客來襲,趙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殺。」
陳鬆拔出利劍,侍奉在了趙玄的身邊,其他親衛軍立刻向著那些刺客迎戰了過去。
頓時間。
這空寂的齊國都城官道上兵戈相撞,血肉碰撞。
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過在親衛軍的實力下,那些來襲的刺客被輕易間剿殺,或者也可以稱之為屠殺。
不過是片刻之間。
地上就多了千具刺客的屍體,鮮血染紅了這官道。
但是趙玄的親衛卻無一人倒下,而是冷漠的掃過,將那些尚有一息尚存,沒有死透的刺客了結了。
看著這一幕。
齊王還有齊臣都驚恐的看著。
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些手握染血利刃的黑甲士兵,透出了一種膽寒。
雖然在數量上親衛軍占據著一定的優勢,可是麵對從四麵八方殺來的刺客,還有亂箭,這些黑甲士兵竟然沒有一人折損,甚至都無一人受傷。
每一個人的實力似乎都是軍中精銳中的精銳。
「該死。」
「失敗了。」
「趙玄身邊親衛竟如此厲害。」
「難怪列國想要趙玄的命都不得。」
暗中隱藏的刺客捏緊拳頭,不甘的看著,調動了這千眾刺客行刺,卻是完全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他們自然是懊惱。
「君上。」
「全部死了。」
「無一人存活。」
陳鬆掃了一眼,恭敬向著趙玄道。
「恩。」
趙玄點了點頭,看向了四周,忽然間開口喝道:「暗中躲起來的老鼠,一個不留。」
但是這一聲落下。
親衛軍卻沒有任何異動。
但是在暗中。
那些躲起來的操縱者,忽然間大驚失色,他們的背後忽然出現了極為詭異的黑衣人。
不等他們回神。
那些黑衣人就如同鬼魂一樣,瞬間到了他們身前,利刃破體。
民房四處。
一陣陣慘叫響了起來。
極為詭異。
齊王建還有他的臣子都是大氣不敢亂喘,此刻的他們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這時。
趙玄轉過頭,看著齊王,麵容冷漠。
嚇得齊王渾身顫抖,惶恐道:「秦武君明鑒,此事與我無關,我根本不知這些刺客的來歷。」
「我們也無關啊。」
「請秦武君明鑒。」
齊王身後的齊臣也是紛紛開口道,麵帶惶恐。
「此事自然是與齊王無關,本君又怎會不知?」
趙玄淡淡一笑,將隨時會癱跪在地上的齊王扶了起來。
聽到這話,齊王建心底猛地鬆了一口氣。
「但是你麾下的這些臣子們,有不老實的人啊。」
趙玄冷笑了一聲。
這一聲傳到了那些與此次行刺有瓜葛的齊臣耳中,讓他們心底恐懼。
「請秦武君放心。」
「我,我一定會將這件事調查清楚,隻要是與此事有關,必滅其族。」齊王建連忙保證道。
「很好。」
「本君要齊國軍隊的兵符,還有那些統兵戰將,我們去宮中商議一番,讓他們入臨淄吧。」
趙玄笑了笑,滿意的對著齊王建一笑。
「是是是。」
「我全部都照辦。」齊王建連忙點頭,哪裡敢拒絕。
看著他這卑微怕死的樣子,趙玄心底卻是嘲諷冷笑:「果然,並非所有的王都配為王,他們隻不過是生來就含著金鑰匙罷了。」
……
鹹陽。
章台宮內。
朝堂許多重臣匯聚在了宮內。
尉繚,王綰,馮去疾等重臣,至於其他的,要麼是領出征了,要麼就是前往燕趙之地治理去了。
「尉卿,戰果如何了?」
嬴政看著尉繚問道。
對於此番出征的大勢,大秦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嬴政根本沒有任何擔心的,而且還在自己的兒子統兵。
他就更加無從擔心了。
「回大王。」
「王翦,桓漪兩位上將軍在楚國節節破城,不過是三個月時間,楚國疆域就已經陷落了近半數為我大秦所掌。」
「我大秦銳士兵鋒所過,楚國大軍要麼被擊潰誅殺,要麼就是直接投降了。」
「而且因為李園之故,當初他在楚國培養了諸多的黨羽,李園一死,他們害怕那楚王追責,有許多軍中戰將直接降了我大秦。」
「不過楚國之中也有能人,楚國一大族項家,如今被楚王封為柱國的項燕正將楚國兵力全部調集到了壽春,意圖與我大秦持久抗衡,此法也是得以保全他楚國最長的辦法了。」
「但是我大秦王翦,桓漪兩位上將軍可都不是普通的戰將,知道了項燕的意圖,自然是立刻展開了動兵,切斷楚都壽春的糧草,給予壽春形成包圍之勢。」
「最多三個月內,大王或許就可以聽到楚國覆滅的消息了。」尉繚一臉笑容的說道。
「好。」
聽到尉繚的稟告,嬴政也是一臉的笑容。
如今。
大秦也隻剩下了楚國這一個敵人了,至於齊國,以嬴政對齊王的了解,還真的沒有將他鄭重去看待。
「玄…秦武君如今應該去了齊國吧?」
嬴政差點就直呼玄兒了。
「回大王。」
「將楚國戰事安排妥當,統藍田大營攻破楚城丹陽後,秦武君就前往齊國了。」
「有秦武君親自坐鎮,想必讓齊國投降更為簡單不少了。」尉繚立刻回道。
「大王。」
「如今我大秦征戰擴張的速度當真是超乎了滿朝的預料,再過幾個月,天下就將在大王手中凝一,天下之大唯有大秦了。」
「驟時大王將會是開天辟地的第一人,開創了炎黃千秋偉業的第一人。」王綰笑著恭維道。
「我大秦銳士戰場殺伐,糧草輜重絕不可耽誤。」
「此事,王相應該明白。」
嬴政看著王綰說道。
「請大王放心。」
「糧草之事,老臣親自在掌握,而秦武君施行軍屯之法後,軍屯所得糧草歸營,如今大軍尚未調用府庫的糧草,老臣現在所維持的也隻有銅鐵等輜重。」王綰恭敬回道。
「如此就好。」
嬴政點了點頭。
「大王,如今天下即將在大王手中一統,驟時國事將會更加繁忙,大王也要考慮另一件大事了。」
王綰帶著恭敬,也帶著一種委婉的對著嬴政道。
另外一件大事。
他說的委婉,但是聰明人都可以聽明白。
說完這一句,王綰目光忐忑的看著嬴政,他心中也在忐忑,害怕遭受嬴政的苛責。
但是這一次,讓王綰似乎安心了,心中也是湧現了驚喜。
「天下一統後,也的確要考慮了。」嬴政緩緩開口道。
這一句話。
在眾人耳中聽到的自然是不同的。
在尉繚和馮去疾耳中,自然是明白終於要到將趙玄身份揭開的時刻,也是給予趙玄正名的時刻了。
正名之日,必然是趙玄受封太子之日,監國之日。
但是在王綰的耳中聽到,卻是截然不同。
「太好了。」
「拖了這麼久,扶蘇公子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隻要扶蘇公子能夠順利受封太子,我王家也能夠再迎一代昌盛。」
「那樣就算是我功成身退也無妨了。」王綰心中激動的想到。
這時。
殿外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
「啟奏大王。」
「齊國急報。」
「秦武君親筆。」
這個傳令兵來到後,激動的對著嬴政一拜。
「呈上來。」
嬴政麵帶驚喜,立刻喊道。
「諾。」
曹寧立刻走上去,將這急報呈上。
嬴政立刻打開,看著自己兒子親筆所寫。
「哈哈哈。」
「彩。」
「大彩。」
嬴政看著手中的軍報,一臉激動的大笑起來。
「大王,可是秦武君在齊國傳回了好消息了?」尉繚恭敬的問道。
「秦武君沒有讓孤失望。」
「他派驪山和安邑兩大營壓齊國邊境,壯聲勢而不攻,逼迫齊王投降。」
「齊王孤立無援,自然怕了。」
「如今齊王已經投降,獻上了王璽和輿圖,齊國已亡了。」
「隻要幾個月時間,我大秦銳士就可將齊國全境掌控。」嬴政大笑著說道。
「臣等恭賀大王。」
聞聲。
章台宮內的眾臣都是向著嬴政恭賀道,都是十分的激動。
如今天下隻剩下了齊楚兩國了。
而如今齊國已經亡了,天下就隻剩下了楚國了。
大秦距離一統真正的隻差一步了。
「隻需數月,我大秦就將統禦天下。」
「孤,將成為千古以來第一人。」
嬴政大笑著道。
天下將要一統,這等大喜,他又如何不激動。
「啟奏大王。」
「齊國雖降,但境內有諸多大事,秦武君在齊境能夠讓宵小不敢亂來,但還需將齊境政務全部掌握。」
「臣提議。」
「讓與齊相鄰燕地的韓非與李斯兩位大人前往齊地輔助秦武君掌齊境。」馮去疾大聲啟奏道。
「準奏。」
「立刻擬詔,快馬傳至燕地,命韓非和李斯兩人前往齊地治理,將齊地良才盡收,再從我大秦調派能臣。」
「務必最快掌控齊境。」嬴政當即應允道。
「大王聖明。」
馮去疾立刻道。
「好了。」
「此間已無事了。」
「諸卿退下去辦吧。」
嬴政笑著擺了擺手。
「臣等告退。」
眾臣躬身一拜,退離了章台宮。
此間齊國已定,他們也的確有著諸多事處置。
在群臣離開後。
嬴政轉過身,走到了代表著天下的沙盤前,凝視著那齊國的疆域,那齊國的旌旗。
忽然間。
嬴政拔出了月要間的秦王劍。
一揮。
將頭頂的齊國旌旗繩索斬斷。
齊國旌旗立刻滑落在了地上。
隨後他又將沙盤上的齊國旌旗給挑開了。
「如今天下。」
「隻剩下一國了。」
「老師。」
「父王。」
「政兒沒有讓你們失望。」
「天下即將在政兒的手中一統。」
「還有阿房。」
「當初政哥哥給你許下的大願要達成了,但是你在天之靈或許都沒有想到,幫政哥哥完成這大願的是我們的兒子。」
「你在天之靈看著吧。」
「當初政哥哥答應你的承諾,全部都會完成的。」
「我們的兒子身份將會公示於天下。」
「至於阿房你,你是政哥哥唯一認定的妻子,就算你去了,政哥哥也要讓你成為大秦的王後,讓你母儀天下,讓我們的兒子有著無人可以質疑的身份。」
「天下將定,孤,無所畏懼了。」
「誰若是敢阻止,孤就殺誰。」
「如今的孤已經不再是二十多年前的孤了。」
嬴政凝視著沙盤,緊握著手中的秦王劍,眼中盡是堅定,還有一種冷厲的殺機。
早在許久之前,他心中就堅定了目標。
還有對自己最愛女人的承諾,對自己兒子的承諾。
隻待天下一統,再無外患之時,他就可以完全無懼,無需任何擔心的施展了。
而如今。
這一天真的即將來到了。
他等這一天太久了。
扶蘇府。
剛剛從章台宮離開,王綰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扶蘇府。
「公子。」
「公子…」
一入殿,王綰就是一臉激動的喊著。
而在殿內。
扶蘇正一臉懊惱無力的坐著。
當看到王綰來到,也是麵無表情,充滿了一種頹廢的感覺。
「王相。」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能力?」
「就算有想要為父王分擔的心,卻始終得不到父王的認同。」
「而其熱每一次都辦了壞事。」
扶蘇看著王綰,有些頹廢的問道。
「公子為何如此說?」
「今天老臣來是告訴公子一件大喜事的。」
王綰笑著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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