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梅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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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璟正色拱手用戲腔道:「非是我推脫,隻是賈某早有誓言在先,故而此詩難作,告辭。」黛玉拽著他的衣袖笑道:「什麼誓言?必是推脫!」賈璟一副痛定思痛的模樣道:「果真有誓言,之前便發過誓,以後再不在詩詞裡寫半個梅字了!」

在座的除了湘雲扌莫不著頭腦之外都知道為何,再看賈璟一副十年怕井繩的樣子自然是哈哈大笑,黛玉笑罷壞壞的看著他道:「若如此,那也使的,你隻以梅為題,詩中卻不許有一個梅字便是了。」賈璟無語的看著黛玉,黛玉像是個偷到了雞的小狐狸一樣偷笑著。

賈璟看著姊妹們兩眼放光的期盼的看著他的表情,也隻好嘆口氣道:「就一首,多了沒有。」姐妹們慌忙點頭答應,賈璟走到亭子邊看著梅林片刻才吟道:「庭院深深深幾許,雲窗霧閣春遲。為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當著一屋子寡婦和不得誌的姑娘麵前吟閨怨詩……

賈璟灰頭土臉的被好一頓排喧才把一家子給勸住了,心裡打定主意,在以後再也不寫梅字後麵加上一條從今往後再也不當著寡婦麵寫詩了,賈璟心驚膽戰的也不吃東西了,接過晴雯遞過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和嘴,正在此時就見外麵進來了一個婆子賠笑道:「二爺,外麵來了個人說太上皇要召二爺進宮。」

眾人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看向賈璟,賈璟臉色淡淡的沉默了片刻,隨後對賈母道:「那……今兒就先到這兒?老太太們接著高樂,璟就先告退了。」賈母有些擔憂道:「進宮之後好好說,收斂收斂你的脾氣,我怕太上皇是生氣你在他壽宴上打架的事兒。」

賈璟笑了笑道:「那是在宮裡,豈有我敢耍脾氣的道理?應該是沒事的,太上皇頂多訓我兩句。」王夫人麵色淡淡的低頭轉折佛珠,王熙鳳則是毫不掩飾艷羨的看著賈璟,都快把太上皇的壽宴砸了,太上皇頂多訓兩句?嘖嘖,瞧瞧這話說的,讓人心裡直泛酸水兒!

賈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晴雯上前給他理了理白狐裘緊了緊領口,賈璟對著她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對賈母躬身一禮,臉色微微泛著寒霜的進了宮。

卻說寶玉離了宴席被秦可卿領著進了一個屋子,秦可卿笑道:「寶叔,這裡可還住的?」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麵,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圖,也不看係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寶玉哪裡容得下這種混賬話,及看了這兩句,縱然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秦可卿無奈道:「若如此,怕也隻有璟叔的屋住的了。」寶玉聞言自然大喜道:「便住璟二哥的屋便是了!」竟也不管賈璟住的地方如何,執意要睡賈璟的床。

秦可卿笑著領著寶玉去了賈璟的屋,寶玉一進屋便嗅到了一股子冷香,他隻道是賈璟的味道於是叫道:「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麵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製的聯珠帳。

這些原本在賈璟看來不妥當的玩意兒,卻叫寶玉看連連點頭,隻見寶玉含笑連說:「這裡好!這裡好!我便就在這兒睡罷!」秦可卿笑道:「這裡原是璟二叔的屋子,是我親自帶人安排的擺弄的,便是神仙也盡可以住得了。」說著卻想起還未問過賈璟住的如何,心裡暗下主意晚上定要問問,也想起公公近來越發逼迫的她難以自處,心裡不禁五味雜陳。

但寶玉還在旁邊於是秦可卿忙不動聲色的道:「寶叔盡管睡著,缺了什麼,哪裡不舒服,隻管吩咐人來找便是。」說著便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鋪妥帖之後方才起身。

於是眾奶母伏侍寶玉臥好,款款的散了,隻留媚人和麝月兩個丫鬟為伴,秦氏便分咐小丫鬟們,好生在廊簷下看著貓兒狗兒打架,不要吵著了寶玉,於是寶玉擁著賈璟的被子嗅了嗅上麵自以為有賈璟的香氣,也不知為何就是歡喜,便眼睛昏昏沉沉的閉上了安心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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