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娶你(1 / 2)
牛青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楊鈞的話直接讓她的臉色通紅,呼吸急促,這回倒是不是因為之前那般害羞的緣故,純粹就是被氣的。
「無恥!」
楊鈞見狀笑了。
「那你不願意給說法的話,就我來提條件吧。」
這一句話更是讓牛青花氣的頭上都快要起煙了,她環抱起了雙臂,直勾勾的盯著楊鈞。
「你說!」牛青花咬牙切齒,她倒是要看看楊鈞能說出什麼條件來。
「我昨晚就應該多給他下點藥,下毒藥!毒死這個王八蛋!」牛青花在心中氣惱的想道。
楊鈞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昨晚的事情,咱們倆都清楚是怎麼回事。」
楊鈞這第一句聽在牛青花的耳朵裡就讓她皺起了眉頭。
這是要和她來定責任啊,昨晚的事情是因為她下藥而起,他這是要把責任都推卸給我?
牛青花不禁抿起了嘴,說實話昨晚的事情詳細論起來起因,倒真是她不占理,但是,但是,她可是第一次,就這樣……
「所以……」
「這個家夥,還所以什麼,早就看出來這人不是什麼好人。好人會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那樣對一個女孩子?還有之前下藥,又打那裡!」牛青花的頭腦風暴還在繼續。
「算是我瞎了眼,以後就各走各的天涯路,明天我就搬出去!」牛青花越想越是覺得委屈。
「所以,我打算娶你。」
楊鈞終於是把話說完。
剛剛緊張的他,其實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畢竟,他真的沒有試過跟女孩子告白,而且自己這也不是告白,都可以說是求婚了。
此時說完話的他,才剛剛看清楚牛青花臉上的表情。
一臉的不敢置信,兩眼微紅,還有淚花在其中閃爍。
「那個,你不用這麼感動的。雖然我很好看,但是也不用這個樣子,我又不嫌棄你。」
鬼使神差的,楊鈞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下也把牛青花從呆愣的狀態中叫醒。
「啊?!!」
說真的,牛青花也懵了,剛剛她都在腦海中腦補到自己一個人搬出去,楊鈞霸占了他們所有的財產,把她掃地出門,然後她孤苦伶仃出去到處受欺負,最後不知道被哪裡來的惡人廢掉修為,淪落到街頭乞討。
在她的想象裡,大雨滂沱已經落在她化作的乞丐頭上了。
結果就驀然聽到楊鈞說要娶她的話。
「這跟我想的不太一樣啊?」
當時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感動,欣喜,害羞,而是這樣的一個念頭突兀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隨即還把她拉入了關於哪裡出了問題這樣的思考裡。
這也就有了剛剛她呆愣的表現。
此時楊鈞這句自戀的話,可算是把她從這奇奇怪怪的腦回路裡拉了出來。
「去死,誰感動了!」
牛青花被子下的腳,一腳就踢在了楊鈞的身上,將楊鈞踹下床去,然後用手抹了抹自己眼睛裡麵的淚花,這些可都是在她剛剛的幻想中委屈出來的。
此時這種委屈還未遠去,而她的麵前剛好就有一個現成的供她發泄的沙包。
還沒從牛青花剛剛一腳中體味出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的楊鈞,正準備起身,就看到一床被子從床上掉落,正對著他的頭,蒙過來,後麵是牛青花有些含混不清的聲音。
「登徒子,去死!」
之後便是一陣陣的拳打腳踢。
地上,牛青花坐在楊鈞的月要間,用被子將他整個蓋住,隨後雙拳在空中揮舞出殘影,一拳頭又一拳頭的砸向楊鈞,是真的一點都沒留手。
不過,也不必留,牛青花並未再身體上修煉什麼強化的功夫或者法術,自身也不修武道,她這僅僅是修為加持的身體素質,對於楊鈞這個武道也晉入蛻凡中期的人,傷害不能說是一點沒有,隻能說是聊勝於無。
不過,有一說一,這樣的暴打,對於情緒上的發泄還是能夠起到很好的作用的。
楊鈞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也能感知到牛青花發泄的意圖,抱著「她一定是在害羞」以及「反正她打不疼我的想法。」楊鈞便直接躺在了地上裝死,加上有著被子的隔絕,直接將牛青花的擊打當初了一種按摩。
過了半天,他甚至有種想讓牛青花換個地方的沖動,說實話,打的他有點困了。
半晌,等到牛青花終於把心中的憤怒發泄的差不多的時候,她才停下了手。
而當她停手後,便感覺到,被子下的楊鈞正一動不動。
「楊鈞?」牛青花小聲的叫了一句。
沒有動靜。
「楊鈞?」
又叫了一聲,牛青花用手輕輕推了他一下。
還是沒有反應。
「楊鈞,你別嚇我。」
牛青花這下有點急了,昨晚那個藥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效果。
「楊鈞!」
一邊呼喚著,一邊掀開了被子。
而被子掀開後,便傳出了平穩的呼吸。
陽光照在了楊鈞的臉上,讓他不由的揉了揉雙眼。
「唔,打完了?」
楊鈞的聲音裡,滿是睡意朦朧。
牛青花的臉一瞬間便漲紅了起來,站起身了的牛青花,麵對還躺在地上的楊鈞,給出了自己最方便的打擊,一腳跺下,正踩在楊鈞的鼻子上。
這一下,也終於讓楊鈞痛呼出聲。
「哎呀,疼!」
楊鈞掙紮著起身,牛青花的腳被他頂起,自己順勢就坐在了床沿上。
楊鈞做起來,感覺到鼻子裡一片溫熱。
而在牛青花的視角,兩行鼻血忽的從楊鈞的鼻子中滑落,帶著幾分喜感,讓她不由的笑出了聲音。
剛剛笑出聲,牛青花便反應了過來,趕忙板起了臉。
楊鈞之前可是太氣人了!
他就不能裝成被她打的疼的不行的樣子嗎。
讓她一點打人的成就感都沒有。
這邊的楊鈞抹著自己的鼻血,坐在了牛青花對麵,之前看顧她時候坐的椅子上。
「不是,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給個說法啊。」楊鈞開口問道,剛剛從牛青花醒來到現在,她的所有操作對於楊鈞來說都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一頭霧水。
「你說話啊!」見牛青花不回話,楊鈞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
正坐在床沿的牛青花見他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