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矜矜回歸神位後的甜寵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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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生氣了。

因為剛才中秋宴上,好幾個徒弟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抱著司矜不鬆,哭著喊著說「想師尊」「要和師尊碰杯」「要跟師尊回家」「要和師尊一起睡」!

緊接著,哢噠——

忍了一夜的小君上再也端不起什麼天君威儀,當著所有神官的麵,毫不客氣的捏碎了酒杯。

神力加持,杯子碎成沫,碎的周圍一時鴉雀無聲。

「咳……那個……」最終,還是遙岑先開的口:「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了,咱們……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說罷,就主動起身,第一個離了席。

眼看著大師兄離開,其他人也不好多留,浩浩盪盪的晚宴很快散去,可一直到回屋,臨淵都還在生氣。

高高在上的君上此時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揣著手,悶聲靠在外間,眼看著司矜立在門口,指揮著仙使們收了晚宴,才撩開衣擺入殿。

是的,撩衣擺。

神界的宴會保留著最傳統的習俗,今晚來的人穿的都是古裝,表示對從前的追憶和對月亮的敬畏。

司矜今天穿了一身繁復的白衣,其上明金紋路勾勒,身後明金絲帶束發,那纖長的銀絲隨動作飄飄散散,整個人映在月光裡,不一會兒,就看的他眼睛發了直。

不不不,這可不行,不能現在發直!

臨淵努力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幾分不悅的沉下眸……

他該生氣的!

不知道師尊會不會發現,會不會來哄……「唔……」

忽然,唇被含住。

臨淵不知道,司矜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身前,低頭,輕含上他的唇。

眸光一顫,幾乎下意識看向門口。

這才發現,天君殿的大門已經被司矜關上了,溫熱的酒液順著口勿被渡到口中,臨淵耳尖緋紅,一顆心砰砰亂跳。

聽麵前,司矜笑著哄他:「剛才沒喝呀?我把那杯酒給君上補上。」

砰砰砰——

心跳的更快了。

司矜總是有這樣的本事,簡單的一句話,就撩的人心神盪漾,再也生不起氣來。

不一會兒,嘩啦——

臨淵直接掃落了滿桌的雜物,將他的師尊狠狠壓在案上,居高臨下的看:「吃醋了,這身衣服被別人抱過,不喜歡。」

「嗯……」司矜順著他說:「那我去換一件。」

「不用。」說話間,小君上便剝了他的外袍,一層一層的剝開中衣,裡衣,最終,輕口勿那紅痕未消的鎖骨上。

「嗯……」

許是今天喝了酒,皮膚有些燙,被他這麼淺啄一下,司矜就下意識打了個顫,呼吸微微浮動。

可偏偏,那始作俑者就是不肯放過他,雙手壓著他的手,熾烈的口勿漸漸漫過脖頸,下顎,很快,封住了他的唇。

「唔……」

周圍開了一道恆溫結界,司矜不覺得冷,被他親了一會兒,醉酒的腦子就有些暈乎,好不容易被放開,發絲的束帶已經散了。

整個人靠在紅木桌上,懶倦的笑。

不知在笑什麼。

臨淵低頭問他,見他勾勾手,便乖乖的將耳朵湊上去,然後,啵,耳朵被口勿。

酥欲的聲音仿佛沉著鈎子:「我笑你……欺師犯上,大逆……不道。」

咯噔——

臨淵心緒一盪,抬手丟了他的衣裳,正想抱他走,卻發現月要肢被緊緊纏住,隻好低頭哄著:「你怎麼喝一杯也能醉?」

司矜撩眸:「沒醉,看阿淵看的迷糊了。」

「聽話,回床上。」臨淵的手撫上他的後背,慢慢上抬:「這裡不舒服。」

司矜卻搖頭:「你都欺師滅祖了,還注意場合?阿淵啊……」

他抬手,纖長的指節輕掠過小君上的唇瓣:「我想在這裡。」

「……不行。」

「那不如,你坐在這裡,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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