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黃老板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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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說程家人,是我師父嗎?他一個人能對抗整個無夢令嗎?」縱使程繼棠真的手眼通天,可無夢令也非等閒之地,僅僅三日就將其搞得天翻地覆,饒是程舒珩也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常年被囚禁在幻境中,隻知道晉綾倒是經常將程家和程繼棠這個名字掛在嘴上,一直想著有朝一日一雪前恥,卻沒等到那一天。」鈴蘭說著語氣裡帶了嘲笑,靈女是她最大敵人,見她有不如意自然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這或許也是她對程家人好感的原因,雖談不上完全信任,但絕不會傷害。

「她既有如此能為,為何事後不報復回來?」程舒珩倒沒因此得意,反而更加疑惑了,這無夢令被耍一遭,二十年來沒有任何動靜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再者,你說她被邊緣化,可她卻還能有你這樣的靈物在手上,讓她能控製手下的人,豈非矛盾嗎?」

「你哥哥的問題可比你刁鑽多了。」鈴蘭嘆了口氣,隨後道,「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當初晉綾在被毀去半副肉身前曾說要去戴罪立功將程繼棠抓住,卻不曾想主人大怒,不僅怒斥她無能,更是親手毀去她半副肉身作為懲罰,還將她趕去追查失落的物件,後來直言道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無夢令即日起歇市二十年。」

「晉綾雖然不怕程家,但無夢主人的命令她絲毫不敢違抗,加上她肉身被毀,精元受傷也無暇再顧及其他事,隻能低調的恢復以圖後效。」

「至於我,此番動亂又非晉綾一人之過,既已受罰,加上她跟隨主人多年忠心耿耿,哪是這麼一件事就能動搖她的地位的。那時她被毀去肉身正是虛弱的時候,尤其需要我的血替她做調養,主人當然更不會收回我了。」

「而我說的邊緣化是指無夢令中的權利鬥爭,不過這並不是無夢主人在意的,即便晉綾什麼事都不做,也不影響她在主人座下的地位,她依然是鬼仙之首。隻是她素來貪心,舍不得這些權勢利益罷了。」

「如果我當初能夠早點知道程家,或許我和女兒也不用分開那麼多年了。」說到這,鈴蘭似有感慨的喃喃自語道,「誰能想到,以凡人之力也能跟鬼神抗爭呢。」

程舒珩聽著這話若有所思,雖然大致了解了當年之事,但鈴蘭對於程繼棠的所為似乎知之甚少,如果無法了解當初師父是怎麼製住無夢令的,他們又該如何抗衡這一群修為能力都遠在自己之上的鬼神呢,更不用說裡麵還涉及到像肇家這樣的權貴之家。

「你見過我師父嗎?」程舒珩問道,「當初跟他一起行動的人有哪些你知道嗎?」

「不曾見過,和他一起行動的人,除了程家人之外,我確實不知道。」鈴蘭努力回憶著試圖從曾經靈女的隻言片語中獲取消息,但實在沒有印象,隻能搖搖頭。

「你一直在說程家人,可二十年前除了我師父沒有其他程家人啊。」程舒珩皺著眉頭道,他一開始以為鈴蘭說的程家人隻是對師父的一種稱呼,可現在聽起來似乎是有不止一個程家人參與了行動。

鈴蘭聽到這話也罕見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不太理解程舒珩在說什麼,偌大的程家,能夠抗衡無夢令的程家法陣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的手筆呢。

她不知道這話該怎麼答,也不敢再多說,隨即想到什麼便道,「一會兒救了吳晦,沒準他知道。還有黃老板和齊一齋,他們都是經歷過當年動亂的,隻是他倆你估計很難問出什麼了。」

說著鈴蘭再次閉眼仰頭,再回過神來已經是程遠瀾的聲音,「她怎麼突然就回去了?」

程舒珩見兩人瞬間變換過來,再次皺眉思索片刻後了然道,「看來她一次控製你的意識時間的上限是半刻鍾啊。」

「這麼短嗎?我還以為她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我呢?」程遠瀾有些驚訝,也不避忌著鈴蘭,話都說開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剛剛所說的,你也聽到了,你有沒有要補充的?」程舒珩沒有理會她的疑問,鈴蘭的視角可以講的或許有限,也或許有假,但是程遠瀾和她意識相連,應該能辨別一下真偽。

「我沒有其他可以補充的啊,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除了救她女兒的事,等你先救完吳晦,她相信你了,自然就會告訴你的!」程遠瀾真誠道,她也不是想幫鈴蘭隱瞞,事實勝於雄辯。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是蔣周振纏上了吳晦?鈴蘭認識蔣周振?」程舒珩問道。

「你說這個啊?鈴蘭大姐,那我說了哦!」程遠瀾自言自語的打了一個招呼,隨後道,「是這樣的,之前古法店被盜的時候,鈴蘭大姐說在我們店裡感受一股熟悉的氣息,便想著追查女兒下落的時候順便幫我們查一下想用鬼擒陣抓走的是什麼,或者說使用鬼擒的人是誰,但一開始搜尋無果,她對氣息的主人沒有頭緒。後來聽我們提到蔣周振,她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便一路打聽去尋找,沒想到竟然看到他和吳晦在一塊!」

「所以你剛剛沒有桎夢,你所知道的事是鈴蘭同步給你的?」程舒珩疑惑道,剛剛鈴蘭回來讓程遠瀾十分痛苦,竟然不是桎夢嗎?

「沒有桎夢啊!就是她回來後很焦急的要占領我的意識,那我肯定不能乖乖的讓位吧,必須讓她說清楚了才可以,於是就極限拉扯,最後她講完了我才不情不願的讓給她的。」程遠瀾解釋道。

「可你表現出來很恐懼的樣子。」程舒珩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當然恐懼啦,緊張死我了,我不是暴露秘密了嘛,她回來把我抓個正著,我真的是生怕她去報復你們!你也看到她多厲害了吧!」程遠瀾說著還心有餘悸,而鈴蘭此時也無奈的搖搖頭。

「那鈴蘭又是怎麼知道蔣周振和吳晦的,她不是說自己不曾見過別的人糜,又怎麼會知道吳晦救了人糜,蔣周振和吳晦之間有仇恨的。」程舒珩繼續追問道。

「是黃老板跟你說嗎?」程遠瀾問了問,隨後給出了肯定的答復道,「是黃老板跟她說的。」

「你們說的黃老板,是叫黃韶宇,是鍾嚴的兒子嗎?」程舒珩聽這話,鈴蘭和黃老板似乎相識,那正好先問一下這倆人的底細。

「是的!」程遠瀾爽快答道,「她說黃老板就是鍾嚴的兒子。」

「黃韶宇怎麼會是無夢令的人呢?」程舒珩有些不可思議道,「他在無夢令做什麼?想從無夢令得到什麼?」

「鈴蘭說黃韶宇自小體弱又有哮喘,久病難醫,鍾嚴又常年在外很少管他,後來他打聽到有一種血酒能夠治百病,便求鍾嚴去幫他買,鍾嚴自是不信有這樣的藥酒存在,隻是讓他寬心自己定會給他找到良方醫治。原本黃韶宇以為鍾嚴定是不會幫他討得血酒的,沒想到鍾嚴最後還是給他帶回了血酒。」程遠瀾轉達道,同時自己也有了疑問,「那個血酒不會是你的吧?」

「鈴蘭說不是她。」程遠瀾自己問完又自己當了傳話機,「她說應該是其他人糜的,說不定就是吳晦當時為了讓鍾嚴放過他一次,兩人做的交易。」

「這鈴蘭了解的還挺多啊,鍾嚴她也知道?」程舒珩不覺得有些好笑道,這鈴蘭對無夢令發生的事不甚了解,對於鍾嚴蔣周振吳晦他們的恩怨情仇倒是了解的挺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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