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意外的收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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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敬雅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程舒珩從一眾物件的縫隙裡小心的試圖扯出什麼,為了避免力氣過大不慎磕碰旁邊的物件,程敬雅也動身過來幫忙,隻見那東西藏得隱蔽,剛好是在一個一個檀木箱與旁邊小架子的中間縫隙裡,架子前頭又被一尊琉璃花樽擋住,著實是不好下手。

程舒珩幾次伸手都難以用勁扯出,隻能是將這琉璃花樽搬走,原本他以為一人力氣就可以,沒想到這琉璃花樽也比他想象的更重。

「敬雅,你搭把手,這個瓶子很重。」舒珩喊著程敬雅一起來幫忙,程敬雅有些疑惑的伸手接瓶子,沒想到確實比他想象的還要重一點。兩人吃力的將瓶子放在旁邊先不管,程舒珩先將縫隙裡的東西拿出來,隻見又是一個黑色皮質信封,上麵落了不少灰塵很難分辨原色,若不是方才無意瞥見點端倪,這麼多年愣是沒發現這還有一個。

「禍鬥信封?」程敬雅皺著眉接過,自己家裡竟然也有這個禍鬥皮信封,看這上麵的落灰應該也是在家不知道多久了,他們竟然全無發現。「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上一個還沒拆呢,這又來一個。這玩意兒到底有幾個啊?」

上一個禍鬥信封因為被程慕荻察覺有強大的禁製,為了以防萬一放在古法店裡至今仍未打開。而自己家裡竟然一直放著一個,這東西是爺爺帶回來的嗎?

程舒珩看了一眼這信封,又看了一眼方才的琉璃花樽,想到之前梅瓶的古怪重量,他蹲在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花樽,又探頭看了一眼內裡,琉璃花樽整體不高,內壁通透,但一眼望下去卻深不見底,似乎也有什麼東西在裡頭。他轉身出去,很快回來手裡多了一個上次勾禍鬥信封的工具。

「你乾什麼?」程敬雅好奇的看向他,隻見程舒珩認真的往瓶子裡勾著什麼東西,思索道,「不會還有一個吧?」

不等答話,隻見程舒珩已經順利的將新的一個信封取了出來,而和其他兩個信封不同的是,這個信封雖然也落了灰,但看表皮卻是白色的,觸感很奇妙,不似尋常之物。

「白色禍鬥皮??」程敬雅右手再接過這個白色信封,正要將兩封皮質對比,沒曾想兩個信封靠近時似乎有一股強大的排斥力,像磁鐵的同極相斥一般,稍用一點力兩個信封頓時從手中直接飛出,砸到房內的物件上,碎了一個瓷器。

「怎麼了怎麼了?」傅岩棉聞聲而來,看著忽然碎掉的寶貝,驚呼出聲,「你們誰乾的!怎麼這麼不小心。」說著便要上去拾起碎片,見旁邊還有一個信封模樣的東西,似乎是凶器正要查看。

「別過去,那個東西不能碰。」傅岩棉忙的縮回手,愣在原地。程舒珩快步上前撿起信封以防被誤碰,雖說外麵的皮質起到了隔離威力的作用,但可以肯定信封裡的東西絕不是普通人能觸碰的。

程舒珩顧不得房間裡的碎亂一地,重新找了合適的容器裝下信封,與程敬雅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儲藏室將信封先帶去書房。

兩人回來的時候,看見傅岩棉正蹲在地上小心的撿起碎片,走到他身後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

「你在乾嘛?別用手撿了,一會兒傷到手怎麼辦?」程舒珩擔心道,伸手想接過他手裡的碎片,卻發現傅岩棉盯著其中一片有些愣神,碎片上似乎有些什麼字樣,上麵還染著紅色,似乎是血。

「舒珩你看,剛剛碎片割了手,血染在這個碎片上麵有字出現,這不會你家什麼古老神秘的法寶吧。」說著傅岩棉就舉起手中帶血的碎片給他們看。

程舒珩見傅岩棉割了手,接過碎片便要帶他先去消毒傷口,而敬雅拿過了那個已經顯現字樣的碎片,雖然一時辨識不出內容,有些驚訝的趕緊將地上所有的碎片都收集起來,並將和碎掉的瓷器周圍相似的器具都一並重新帶回書房。

傅岩棉被帶著去包紮,不過手上的疼痛遠沒有對碎片的好奇來的重要,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興奮的催促著舒珩趕緊包紮完要去研究上麵的文字,「你說那個碎片上寫的是什麼啊?該不會又是什麼藏寶圖?」

「還藏寶圖?你都不害怕嗎?」程舒珩手上重了些壓了一下傷口,想用疼痛讓這位大哥清醒一點。

「害怕什麼呀?」傅岩棉不解,他可是實際召喚過英靈的陰陽師,這裡是程公館,還有程家兄弟都在,有什麼可怕的。

程舒珩搖了搖頭,暫時不打算將禍鬥皮信封的事八卦給他聽,畢竟除了材質以外他們對此物也一無所知,沒想到竟然程公館內還有兩封。

程敬雅將碎片和瓷器都帶回書房,今日收獲頗多,方才被帶回的兩個信封也安穩的放在容器內,一南一北的放在書房兩端,不過因為有容器的隔絕,兩者間產生的磁場似乎沒那麼強,程敬雅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手裡方才沾上傅岩棉血的瓷片,上麵密密的刻著一些字,辨認不出內容,但應該是刻瓷的工藝,刻瓷的技藝在清代中期達到鼎盛,而瓷瓶的年代瞧著也不算久遠,將瓶子底部拚好後上麵竟刻著「儲秀宮製」的字樣。

這竟是老佛爺用過的東西?

程家自明代起北方的主家就深根在燕城,家裡明清兩代的物件倒是不少,所以這件瓷瓶並不算顯眼,而清末宮中之物流落民間倒是不稀奇,不過那時程家也幾近沒落,光是自家的東西還來不及自保,又怎麼會去搜羅宮中之物?雖說是儲秀宮的東西那自當都是上上之品,但瞧著這瓶子也不過就是小花瓶或淨瓶一類的,再珍貴也不過是在於他的工藝價值和主人罷了。

程敬雅抿唇思考了一下,隨手再翻看幾個方才帶回的器具,底部倒是都有儲秀宮的字樣,看來是一整套的東西,這要是流入市場那分分鍾都是天價的收藏。

既然是光緒年間的刻瓷物件,那內壁有文字雕刻倒也正常,詩詞和文賦原本就是刻瓷的一個重要內容。

本就是偶然打碎的物件,因為沾了血顯了字才以為有些新發現,原來不過就是刻瓷工藝罷了。隻是這套器具倒是真的收獲,正好愁著用什麼東西能夠拋磚引玉,這不就現成的嗎?

程敬雅想到這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看來這一套器具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正好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而目前最應該關注的還是那突然出現的兩個新信封,究竟裡麵藏著什麼?

正要起身再去看一下白色那個信封時,程舒珩和傅岩棉回到書房。

「敬雅怎麼樣?碎片上刻著啥呀?是不是藏寶的?」傅岩棉舉著受傷的手一臉期待的跑了進來,說著就開始參觀碎片和其他器具。

「藏寶倒是沒有,這本身就是個寶貝!」程敬雅笑道,沒想到誤打誤撞找到了這套器具,珍貴但又不珍奇,實在很適合做拍品。

「是什麼?」傅岩棉有些好奇道,不過就是上等的瓷瓶罷了,瞧著也就是工藝精美,方才參觀程家瓷器藏品中也不乏此等珍品。

「光緒年間的禦品。」程敬雅賣了關子看向兩人,試圖讓他們猜猜看這套物品的價值在何處。

「光緒?」傅岩棉皺眉想了一下,瓷器在康乾年間倒是不乏精品更別說宮中之物了,可光緒年間出了些什麼啊?光緒元寶他倒是有幾個。

「儲秀宮的東西?」程舒珩還沒看到桌上瓷片底部的刻字就已經想到了,雖然光緒時期瓷器沒落,但能進宮的自然是不遜色的,何況儲秀宮裡的物件那更是價值連城。

程敬雅用手一指示意答對,傅岩棉聽到答案後更是驚異的瞪大了雙眼,程家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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