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皇上禦審(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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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舒大人應付的開口:「隻要能幫到太子殿下,微臣願盡一些綿薄之力。」

「那就好。」宮昀傲話音一頓,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在舒大人麵前晃了一晃,冷寒道:「舒大人可認識?」

舒式懷抬眸,定睛一看,麵色陡然驚變,他喘著粗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太子是怎麼發現這塊玉佩的?他何時潛入的府邸?為何自己竟沒有察覺?他拿到了玉佩,那麼,錦盒下暗格裡的帛書也被發現了?

此時,舒式懷越想越害怕,額頭已然滲出豆大的汗珠,雙腿早已不聽使喚,「這玉佩是微臣、微臣揀的。」

宮昀傲冷眸微眯,「是嗎?你可知這玉佩背後的主人?」

舒式懷抬眸間,正對上宮昀傲那雙犀利的眸子,他硬著頭皮答道:「不知。」

「怎麼,記不起來?要不要我替舒大人回憶一下?」宮昀傲沉著臉看向他,語調散漫卻極度危險。

「看來,舒大人不想說,我竟不知,舒大人與我有這麼大的仇怨,這巫蠱之禍莫不是舒大人一手炮製?」

一聽這話,舒式懷再也禁不住驚嚇,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地不起,戰戰兢兢地開口:「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這錦盒裡寶貝可真多,我竟不知,我隨手寫的詩文竟都跑到你的府上,還有這些大逆不道的帛書,這臨摹得還真像,舒大人,原來你還有這等本事?」

這下,舒式懷再也扛不住,低頭謝罪:「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哪有膽子與太子殿下作對?」

「我看你是膽大的很吶!還不快快從實招來。」太子大喝一聲,嚇得舒式懷身形一抖。

「是是,這玉佩是國舅爺身邊離侍衛的,事發後的幾個月,微臣在一處巷子口無意間看到一蒙麵殺手在追殺一個中年男子。」

「於是,微臣便壯著膽子悄悄地跟了上去,可是,等到微臣走過去時,那中年男人已經死了,手上卻死死地攥著這玫玉佩。」

「微臣好不容易從他手裡奪過玉佩,卻發現,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街頭巷尾說書的洪達,他還幫那些不識字的老百姓寫過書信。」

「微臣想著趕緊離開案發現場,哪知,這中年男人竟一把抓住了微臣的手腕,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牛角巷,他的兒子,還有…他話未說完就咽了氣。」

「後來,微臣按照他說的地址來到郊外的牛角巷,果真發現了他的兒子,還有他兒子翻出來的一大堆帛書。」

一口氣說完,舒式懷長長地籲了口氣,匍匐在地不敢起來,他心虛啊!

這麼大的驚天案件,他是怕啊!太子是誰,他可是皇上的親兒子,被誣陷慘遭橫禍。

這次,他大難不死,必定回來復仇,他怕啊!怕太子一個不高興將他殺了。

而且,宮昀傲身側立著一位冷麵閻王,便是他用劍抵著自己來到這個地方見得太子,他能不怕嗎?

俯裡藏著證據讓他寢食難安,說不定哪天東窗事發,頭頂的烏紗帽不保是小,全家老小命不保那才可怕。

皇上的心思猜不透,如今,突然又要重審巫蠱之案,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或是,皇上思念太子,希望他能瞑目九泉吧!

宮昀傲冷眸微沉,語氣中像是浸染了寒氣一般,讓人不寒而栗,「嗬嗬!真禁得起你們驚天謀劃的算計。」

須臾,宮昀傲沉了沉心,又問:「他的兒子都安頓好了吧?!小小年紀倒是個聰明的。」

舒式懷道:「是,安頓好了,微臣想,那國舅爺肯定沒有想到,這說書的竟還有一個私生子流落在外。」

宮昀傲上前一步,將舒式懷扶起,說道:「禦前,你可願說出真相?」

舒式懷為難的開口,「這……」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啊,國舅爺和二皇子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一個弄不好,腦袋就要搬家了。

更何況,眼前的太子落魄,就算翻供,為太子平反,昭告天下又怎麼樣,皇上早已認定他落崖死了。

退一萬步,即便得知太子未死,將太子尋回,他也隻是一個失寵的皇子而已,他沒有那麼傻,不去投靠得寵的皇子,而去投靠被定了罪,死在外邊的太子啊!

所以,不必掂量、孰輕孰重自然明了。

「怎麼?不願意?舒大人是不是還想著,我如果沒有發現,你還想將這些證據呈給國舅爺得到些好處?」宮昀傲淡淡地質問,眸子驀地凜冽起來。

「沒沒沒有…太子殿下,絕非如此。」說著,又要跪下去,卻被宮昀傲一把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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