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幽期密約 淺顰輕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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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搖了搖頭,急道:「不知道,那也不能等著她宰殺啊!」

舒窈道:「以不變應萬變,找機會跟蹤她,看看她會做什麼?」

回到院子,舒綰綰回手一巴掌打在了身後丫鬟翠竹的臉上,姣好的麵容因為怒火而扭曲。

「死丫頭,你是怎麼盯梢的?不是說那賤人受了重傷嗎?結果,隻是受了風寒。」

「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掉進她的圈套。」這明擺著是舒窈故意設下的圈套,來誆她入局,可惡!

舒綰綰的一巴掌,直接將翠竹打得跪倒在地,她驚懼過度,不停地討饒。

「小姐,都是奴婢的錯,饒了奴婢吧!是奴婢看錯了,以為舒窈受傷,定會驚動府裡的人,哪知……她們什麼都沒有說,竟會給小姐設下圈套。」

想起賤人一雙冷冽、剔透的雙眸,舒綰綰的心就沒來由得慌,她柳眉倒豎,怒目圓睜,歇斯底裡:

「賤人,竟敢設下圈套讓我鑽,還真是小瞧了這個賤人,沒想到一個山野村婦竟還有如此心機?懷疑了又如何?父親、母親不信,又沒有證據,我看你如何能揭穿?」

舒綰綰狠厲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翠竹,平緩了一下語氣,道:

「那個賤人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你趕緊回去,幫我好好盯著她,別再出紕漏。」 藏在衣袖裡的粉拳握得死死的,恨不得手裡攥著的是舒窈,狠狠地握碎、碾碎。

翠竹顫抖地應道:「是。」

東大街--最繁華的街道,拐角處,綠葉掩映的瀚軒茶樓,老遠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苦香氣。

風塵一路尾隨,眼見舒綰綰與丫頭翠柳從一輛馬車走了下來,徑直向瀚軒茶樓走去,風塵暗自猜度,她去茶樓乾什麼?難道和相好的約會?

思及此,風塵悄悄地跟了上去,見舒綰綰神神秘秘地走進一個雅間,於是,他喊了店小二要了隔壁的一間。室內香熏縹緲,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溫和地喚道:「綰綰!」

見到來人,舒綰綰那張愁眉不展的小臉終於有了神采,連說話的聲音都輕快了些許,她迎上前溫柔地輕喚:「熠哥哥!」

男人抱歉地說道:「這幾日公務纏身,一直不得空,綰綰等著急了吧!」

「隻要能等到熠哥哥,等多久,綰綰都願意。」舒綰綰心喜地上前,抱住眼前的男人,紅艷艷的小臉有些羞澀地貼上了男人結實的月匈膛。

自從舒窈回舒府的這段日子,讓她越發的難以忍受,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在見到心儀之人,哪怕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擁抱都會全部釋放。

男人垂眸,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懷裡的小女人,輕撫,低問:「怎麼了?綰綰,好像不開心?」

迎向男人憂鬱而又深沉的目光,舒綰綰心頭一顫,多少次了,每每看到他的目光,總會讓她沉淪。

男人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仿佛看過了滄桑歲月,深沉中透著憂鬱與冷漠,這樣的男子卻讓舒綰綰愛得無法救藥。

舒綰綰鬆開他,轉身走到桌前落座,神情沉鬱,「那女人回來了,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她的命可真大,你找的那些江湖殺手都沒能要了她的命。」

「熠哥哥,那個賤人懷疑我了,綰綰該怎麼辦?」於是,舒綰綰便將舒窈如何給她下套,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懷疑又怎麼樣?她沒有證據,單單隻憑一句話就定你的罪?你一個深閨女子如何安排得了江湖上的殺手?再說,買凶、殺人,數目可不小,這錢從哪來?況且,有誰看過黑衣人的真麵目?」

「而且,那舒式懷對他這個女兒厭棄得很,就算那賤人揭發你,你覺得以舒式懷對那女人的態度,會相信她說的話嗎?」

「熠哥哥說的是,可是……」舒綰綰還是有一絲顧慮,她緩了緩語氣,抱怨道:

「現如今,她安全無恙地回來了,母親對她很好,就連哥哥都起了對他的愧疚之心,這該如何是好?有她這個嫡女在,我這個連庶出都算不上的舒家養女還如何在舒家立足?」

如此機關算盡,為何老天爺都不肯幫她?到底是哪一步錯了?

男子聞言,緩步走到舒綰綰的對麵坐下,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著她,道:

「舒式懷因協助大理寺偵破巫蠱之案,提供有力證據,升遷從三品尚書侍郎,現在可是皇上的新寵。」

舒綰綰揪著手帕,幽幽地說道:「是,前些天,父親下朝回來,他身邊的小路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報喜了。」

「一家人都很高興,父親說:皇上欣慰他不畏強權,剛正不阿、提供了至關重要的證據,巫蠱之案才能得以平反。」

「所以,皇上念及父親鐵麵無私、無偏無黨,敢於與朝廷惡勢力對抗,提父親從三品的尚書侍郎之位。」

男人漆黑的眸子半眯,危險非常,仿佛是森林裡蟄伏的狐狸,隨時伺機而動,「嗯!你可知,就在昨天,本王得知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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