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把她當什麼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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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獻口勿這件事,安小悅不止做過一次,並且樂此不疲。

每次隻要宮予墨不悅或者氣極的時候,隻要她堵住他的唇,宮予墨就當無事發生了。

她甚至想過,宮予墨是不是也愛她,所以才會對她的口勿招架不住。

直到他提出離婚的那一刻,安小悅才明白過來。

或許這個口勿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隻是相互之間一個退步的手段而已。

離開的他的唇重新躺好,安小悅扯著嘴角道「都跟你說了很多遍了,你不說話的時候會更帥一些。」

「安小悅」宮予墨的喉結動了動,房間太黑,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太累了,我要睡覺了。」安小悅背過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再說下去,她的眼淚就快藏不住了,那她該多丟人啊。

宮予墨的手繞過她的身子,指尖輕柔地在她臉上觸及到一片潮濕。

「你哭了?」

安小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淚卻越來越凶,怎麼也止不住,連肩膀也輕微聳動起來。

宮予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大手一攬將她翻轉過來攬進自己懷裡,她的臉埋在他的月匈膛小聲抽泣著。

這個懷抱太讓人安心了,安小悅怕自己貪戀這種溫暖就會舍不得離開。

她掙紮著想反抗,想逃出他的懷抱,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懷裡。

「我們還沒有離婚,這裡還屬於你。」宮予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安小悅在心底笑了一聲,你看這個男人多紳士呀,分得這麼清。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那是不是也應該履行一下丈夫的職責?」

不等宮予墨說話,她的手就順著他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觸到他精瘦的月要身。

宮予墨喉頭一緊,一把抓住她作案的手,阻止她的下一步動作。

聲音裡帶著不明的晦澀,「你在玩火嗎?」

「那你放火燒我呀。」安小悅挑釁。

「你確定?」

他都跟她提離婚了,她當真還願意?

「哦,我忘了你腿腳不好,還是算了吧。」安小悅故意說。

透過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宮予墨深邃的雙眸緊緊鎖著她的臉龐,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沒關係,我月要好。」

他欺身而上,順勢將安小悅的雙手扣住按在枕上,低頭含住她小巧粉嫩的嘴,緊接著是熱烈的口勿,霸道而又纏綿。

安小悅被口勿得喘不上氣,卻又心甘情願溺死在這個口勿中。

淡白色的月光灑在薄被上,被子下是緊貼得毫無縫隙的兩人。

安小悅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是在和宮予墨剛結婚不久,那時候宮予墨秉承著正人君子作風自律克己,從不強迫她。

反倒是她主動上房揭瓦放了一把火將二人燒得精光。

她怎麼能告訴他,其實她饞他的身子已經很久了。

病房內

角落的空調正往外肆意地輸送著冷氣,上麵的溫度顯示著18°。

唐思音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空調的風口處,冷風將她單薄的身子凍得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昏倒過去。

這次住院是她給自己洗了個涼水澡,隻是發了一場燒,住院也是她要求的,但是拖不了兩天就要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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