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一家三口朝著縣城出發!(1 / 2)
他眉頭一皺,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抽了一下。
又酸又痛。
為了給自己做個筐,她居然把手弄成了這樣。
不疼的嗎?
怎麼這麼傻呢!
「把手伸出來。」他沉著臉,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決絕。
這是他重生回來,第一次用這樣嚴肅的語氣跟丁婉清說話。
丁婉清嚇了一跳,忙把手藏在了身後。
她編了一整夜的蘆葦筐,手要是好好的,那才叫不正常呢。
都說十指連心,這手上的痛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掌心在蘆葦上麵蹭了一晚上,從開始的又酸又疼,到後來的火燒火燎。
那滋味是真不好受。
但是沒辦法,她固執的想讓肖何馬上換掉那個竹筐。
她心疼他。
沒想到,肖何的眼睛居然這麼尖,一下就發現了。
丁婉清皺著眉,絞盡腦汁試圖想出一個完美的借口。
「我,我這是」可是話說了一半,又頓住了。
該死,這怎麼說才好啊!
她不是個愛撒謊的人。
麵前的丁婉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慌亂的眼神四顧張望。
她低聲道:「我,我就是」
肖何心疼極了,他伸手將她的手抓了過來,掌心向上,手用指腹在她掌心小心翼翼的撫扌莫。
「疼嗎?」
他像是生怕弄疼了丁婉清,動作輕的不能再輕。
一種癢癢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手心傳向丁婉清的四肢百骸。
像是,像是觸電一樣。
不,似乎又不一樣。
觸電應該是害怕的,可是這種感覺很奇怪,帶著一種隱秘的興奮和說不出的奇妙。
丁婉清徹底慌了。
她忙把手抽了回來攥了攥,慌張的眨了眨眼,這才開口。
「沒,沒事,一點兒都不疼。」
說完就抱著糖糖朝著擺著早飯的桌前走。
「走咯,去吃飯。」
肖何在扌莫下去,她腿都要軟了!
吃過飯,一家三口就朝著村口的車站出發了。
丁婉清今天穿著一件兒米色的薄毛衫,很襯膚色。
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和一雙帆布鞋。
雖然都是她上高中的時候買的,已經舊的有些褪色了,但是卻洗的乾乾淨淨。
穿在身上顯得落落大方,整個人看起來很利索。
她抱著禾禾,跟肖何並排走著。
也許是因為極少去趕集的緣故,母女倆看起來心情都不錯。
肖何背著丁婉清新編的蘆葦筐,筐裡裝滿了車前草,這會兒手插在兜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遠處看去,這一家人莫名的和諧。
這會兒,關雙玉和田大安也正好出門上班,才出巷子口,就看見這一家人朝著車站方向去了。
光雙玉剛才還帶著一絲效益的臉一下拉的老長,她撇了撇嘴。
「奇了怪了,你說肖何最近是不是中邪了?」
原來他和丁婉清三天吵兩天鬧在村裡都是出了名的,可是這幾天,他們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還時不是傳來禾禾的笑聲。
感覺這一家子特別的和諧。
這就算了,今天居然還帶著老婆孩子去鎮上?
簡直不可思議啊。
難道說,這肖何還真的浪子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