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摟著抱著睡著(1 / 2)
周行山耳尖紅了,放下手中賬簿,算盤,等著那黏人的麥芽糖,黏到自己身上,細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薑錢兒坐在他腿上,沒敢用力,圈著他脖子,把他的頭往下拉,笑如春花爛漫:「相公,要親親。」
他雖然是殘廢,但是他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她洗漱的這段時間,他也洗漱好了,連腳都泡好了。
身上滿滿皂角味,一點汗臭和其他異味也沒有,活脫脫一個香噴噴的相公,這樣的一個人,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哥兒,都讓她好歡喜,好歡喜。
周行山伸出了手顫了一下。
圈住他脖子的薑錢兒,像是察覺到他在猶豫,反手一拉他的手,把他的手圈扣在自己月要上,主動,黏人,又撩人。
周行山手緊了,緊緊的圈住她,像一個貪婪的惡魔,吸取她身上的溫暖,貪戀她身上的味道,重而又重的輕輕口勿了一下她的臉頰。
如蜻蜓點水般的親口勿,讓薑錢兒跟吃了一大罐麥芽糖似的,從裡甜到外,哪哪都是甜滋滋的。
甜的讓她覺得不夠,還可以再甜一點,她口勿上了他的唇,一個在科帕爾星係都不配進基因庫的小弱雞,不懂深口勿,舌口勿,隻懂唇瓣在他嘴上碾壓,重重的碾壓,唧出聲。
吧唧親口勿的聲音很響,響的周行山脖子也紅了,摟住她月要上的手青筋爆粗。
他想親口勿她…
想擁有她…
但他是一個癱子。
是一個殘廢。
是一個就算娶了妻,也立不起來的哥兒。
他無法給她一個女人的快樂,不能強烈熱烈的回應著她對他的感情,卻又渴望,渴望她滿眼是自己。
她像一團火,他是飛蛾。
他想撲向火,灼傷自己在所不惜。
可是他又害怕,害怕自己的猛烈撲,會熄滅了火。
害怕自己被火燒死,髒了那團火。
夜深人靜。
炕很暖。
懷裡的人很暖,很依賴,全身心的依賴,抱著他,摟著他,頭抵在他的月匈口,緊緊的,與他密不透風,深睡著。
抱她的人,睡不著,睜著眼睛,望著漆黑的夜,聽著外麵呼呼的冬風刮著,眼中的顏色,逐漸變得滿是戾氣。
收落花生的十個漢子回到家中,把得到的工錢,要麼交給自家婆娘,要麼交給自家父母。
家裡人拿了文錢,歡天喜地,無一不叮囑他們,要好好做,買落花生要挑好的,千萬不能因為周當家腿腳不好,就騙人家。
大冬天這麼好的營生,賺到文錢,漢子們向自家人保證,絕對不會偷奸耍滑,做沒良心之人。
同時他們還叮囑自己家人,得空了,幫忙剝落花生的殼,冬天反正沒什麼事兒,幫一把,周家賺了錢,才能讓他們繼續收落花生。
都是實在人,不用自己家漢子交代,得空了,家裡的婆子,孩子,婆娘都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