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軟硬兼施(1 / 2)
李詩詩被公孫傾一頓嗬斥,還是當著外人的麵兒,一時間她忘卻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局麵,眼眶跟著紅了。
公孫傾緊張極了,他既擔心露餡又擔心李詩詩真哭,頓時有種騎虎難下的意味。
見狀,他忙推搡李詩詩讓她進去,而自己則吩咐侍衛撤去大半守著偏院。
等侍衛走了大半以後,公孫傾才回到房中找李詩詩賠罪。
本來還想跟她分享一下昨晚的壯舉,但眼瞧著李詩詩哭成了淚人,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隻能倉皇安慰道:「我錯了,你莫要哭了,在哭我的心都碎了。」
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李詩詩左走右走。
好不容易見人止住了哭聲,他才忙道:「怨我了,不該吼你。」
李詩詩擦擦眼淚,靜靜的望向公孫傾,過了好久好久她才說:「現在剛想起來咱倆在演戲,感覺自己白哭了。」
公孫傾聽到這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
合著整了半天她這麼生氣是忘了之前演戲這檔子事兒。
無奈扶額,公孫傾坐在椅子上瞧著她說道:「小祖宗,你還真是跟大夫說的一樣,一有身孕腦袋不靈活,這虧得是你想起來了,如若不然我還不得跪下來求你原諒。」
李詩詩噗嗤一聲笑了,到了公孫傾跟前,她抹了一把淚,問道:「可曾受傷了?昨天晚上聽說鬧刺客,你沒事兒吧。」
公孫傾眸子沉了沉,拉著李詩詩坐到了床邊,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跟她講了一遍。
李詩詩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蘇沫她的套路跟之前的公主一樣?」
「嗯。」公孫傾點頭:「但不知為何,我能感覺到她很慌張,而且既怕我喝茶,又怕我不喝,那種緊張地神色,我能瞧出來她似乎有些不情願。」
「八成是有人強迫?」李詩詩若有所思道:「之前她跟咱們走了許久都未見她出手,可到了王府沒多久她就接連兩次想要對咱們下手,按照她這種情況分析,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想害你的人就在京城內。」
「你這話說得對,而我也有懷疑的人選,隻是現在苦於沒有證據,更何況我剛回來不久,身邊情況有了很大的變化,如果貿然出手是怕是會引火燒身。」
公孫傾說著搖著折扇分析:「如果是這種情況,我想她這件事沒有做成,且如果他們知道蘇沫沒有死,隻怕是會痛下殺手,而且昨天蘇沫失敗時她想咬毒自盡,隻怕是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怕是投石問路。」李詩詩若有所思的說著:「既然派了蘇沫前來,且他們已然有了準備,估計是為了以防萬一,並且也是試探咱們。既然蘇沫沒有死,那她應該也知道些什麼。」
「昨晚我就去審問過她,她什麼都不肯說,嘴硬得很。不過我能看出她的猶豫,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詩詩沉吟半晌,思索著公孫傾的話。
隨後問道:「那她現在在哪?」
「在暗室中綁著,昨晚剛受了鞭刑已經昏死了。」
過了會兒,公孫傾又道:「我感覺靠這樣的手段逼她說實話似乎不太可行。」
李詩詩問道:「那你有什麼方法?」
公孫傾想了想說道:「蘇沫她畢竟是個女子,若是這樣拷問下去,隻怕是她還未說出實話就死於刑法之下,若有其他方法讓她說出實話,就再好不過了。」
李詩詩聽到這話先是沉默,隨後看向公孫傾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