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議議(1 / 2)
有了趙崇的這次講話,再加上現場將陳皮打了二十軍棍,雖然打得是陳皮,但震懾的卻是所有人,讓現場五千多女人孩子意識到一個問題,在安嶺如果違反了律法,是要受到懲罰的,連陳皮都不例外,更何況她們?
回去之後,女人們開始不停的告誡自己的孩子,不要惹事,更不要試圖報仇。
段飛和陳皮的工作漸漸變得好做起來,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日爾愣,我們出去玩吧。」一群十幾歲的少年對一名正在練刀的少年喊道。
「我不叫日爾愣,我叫劉羽。」少年停止練刀,開口說道。
「日爾愣,你身上流著我們狼月國的血,你想叛變。」眾人指責道。
「我身上也有一半天羽國的血,並且我恨狼月國人,想想咱們在狼月國的遭遇,再想想母親在狼月國的遭遇,他們狼月國拿我們當人了嗎?我們的母親不但要承受繁重的勞動,還要受到毆打,我們自己從小也要受虐待和欺壓,一直是最低等的人。」劉羽吼道,仿佛心中有若乾的委屈。
「可是我們的父親都是狼月國人啊。」
「那又怎麼樣?生而不養,他們就不配為父,再說了,我們的母親是被他們擄去的,脅迫的,受盡了欺辱。」劉羽說。
少年們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你們好好想想,在安嶺我們是什麼樣的待遇,所有人都護著我們,安王爺說我們是安嶺的未來,有他在,就沒人敢欺負我們,他讓人教我們識字,教我們禮數,讓我們明白道理,傳授我們地品的功法。」
「在安嶺我們可以隨便去任何地方玩,不需要擔心安全,更不會有人敢隨意打罵我們。」
「我們有房子住,有飯吃,有衣穿,聽說馬上入冬了,安王爺怕我們凍著,會給咱們這些剛來到安嶺的孩童一人一件羊皮襖。」
「日爾愣,你想給那個廢物王爺賣命?」一個高大的少年指著劉羽質問道。
「你敢罵安王爺。」劉羽大吼一聲,朝著高大少年撲去,兩人打成一團。
其他少年麵麵相覷,他們已經十幾歲的年紀,在安嶺也待了一段時間,跟以前在狼月國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看著在地上滾打的劉羽兩人,他們既沒幫劉羽,也沒幫那個高大少年,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隨著在安嶺住的時間越長,這種事情越發的多了起來,很多孩子都開始隨母姓,自稱為天羽國人,對狼月國充滿了仇恨,當然也有例外。
段飛滿頭大汗的走進了辦公室,陳皮正在統計發放羊皮襖的數量,抬頭看了他一眼,問:「聽說有孩子打架,怎麼會事?」
「陳皮,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安王爺了,真是心月匈寬廣,海納百川啊。」段飛感慨道。
「這不用你說,我問打架的事。」陳皮一臉疑惑的看著段飛。
「打架?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嗎?」
「我又沒去處理,怎麼知道,快說。」陳皮催促道。
「有人說安王爺壞話,那個名叫劉羽的小子就像瘋了一樣把人給揍了,嘖嘖,我看用不了多久,安王爺在這群狼月國小孩之中,也會成為崇拜的偶像。」段飛說。
「狼月國小孩?他們是安嶺的孩子,被王爺聽到,你等著挨軍棍吧。」陳皮說:「對了,你怎麼處理的?」
「口誤,口誤,你別亂說。」段飛立刻說道:「至於處理,膽敢辱罵安王爺,本來應該鞭二十,再發配到勞改隊,可惜被安王爺碰上了,說對方未年滿十六歲,讓我把少年的母親叫了過來,以批評教育為主。」段飛說。
「王爺真是仁慈。」陳皮問:「劉羽安王爺怎麼處理的?」
「獎勵了一頭羊,還讓總管指點了一下對方的刀法,那小孩算是入了王爺的法眼,過幾年如果天賦不錯進入化靈境的話,應該會受到重用。」段飛說。
……
此時的趙崇,正在江邊釣魚,衛默站在旁邊伺候著。
「小衛子,剛才那孩子天賦如何?」趙崇問。
「有武脈,體質還有點異常。」衛默說。
「哦?什麼異常?」
「這方麵奴才也不太懂,可能是某種特殊的體質。」衛默說。
「一會你去找林蒿,讓他幫看看,在修煉方麵,你真應該係統全麵的了解一下。」趙崇說。
「是,王爺!」衛默低頭應道。
兩天前,他出關,渾身的真氣越發的內斂,比受傷之前的氣息更加的幽深,修為再進一步。
趙崇笑罵他是一個怪胎,每次受傷之後修為都會再進一步,當時鐵牛在旁邊跟著笑了一聲,第二天便下不了床了,早飯還是葉子送去的,並且挑水的鐵桶也變成了六千斤。
「中原怎麼樣了?」衛默問。
「義軍占了冀州、青州和兗州,並且還在向南方蔓延,荊州、揚州、徐州也開始亂了起來。」衛默回應道。
「夠老頭子喝一壺了。」趙崇自語道。
衛默低著頭不敢回話,那畢竟談論的是皇帝,也隻有趙崇敢叫老頭子。
「咱們安嶺受到沖擊了嗎?」趙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