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親被打,白欣辭崩潰發狂(1 / 2)
夢甜的聲音傳過來的瞬間,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佝僂著肩膀扶著牆,手死死的摁著痛到要折的月要部。
光陽斑駁拉長地上的影子,她就像是個士兵,早就弄丟了傷人的兵器。
隻留下一身留著膿瘡的傷痕。
同一時間司寒夜的辦公室被秘書推開,「司總,這是公關部拍下來剛剛從拍賣行拍下來的。」
「公關部?」司寒夜凜著臉。
秘書頓時有些冒汗道「是這樣的司總,這套首飾是公關部替白夢甜小姐拍下來的,因為數額太多所以需要您的簽字。」
司寒夜的臉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集團的公關部什麼時候姓白了?」
「讓這件事的參與者和財務部批款同意的人,去人事部自己領離職合同,這種事以後都不能發生第二次!」
「哦哦,好。」秘書偷偷擦掉額頭上的汗。
這件事本來就是,有些人想要抱大腿偷偷做的。
殊不知總裁早就結婚了,夫人是姓白。
但卻是此白非彼白。
「司總,那這收拾您看……」
琥珀色的鑽石光彩奪目,司寒夜看著那首飾三件套,腦中忽然閃過那個羸弱的身影。
「把這個單獨裝起來。」
司寒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深夜。
漆黑的別墅區隻有他的那棟亮著微弱的光。
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就算是睡著了眉頭也是緊蹙著。
白欣辭的麵容無疑是極好的,司寒夜半蹲下來手指撥開擋在眼前的碎發。
回顧起白天發生的事情,司寒夜試探著輕聲喊了句,「欣欣。」
這是他放在心頭上的摯愛,也是把親手把他推進火坑裡的人。
白欣辭的眼角還紅著,燈光映襯下好像泛著淚。
溫熱的拇指摩挲了下眼角,司寒夜嘆出一口氣。
他掏出兜裡的首飾盒,把東西緩緩推進白欣辭的手指上。
第二天白欣辭醒來的時候司寒夜已經出門。
她坐起身打量著身上多出來的毛毯。
耀眼的光一閃,她看見自己的手上多了個十分漂亮的戒指。
跟司寒夜結婚這麼久,他還從來沒送過自己禮物。
而且這戒指竟然是待在無名指上的。
她的心不可抑製地加快起來。
這個戒指無疑是給了白欣辭一些信心。
司寒夜這是不是不想跟她離婚了。
如果這樣的話
會不會有一天她和珍珍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
對司寒夜消亡殆盡的愛,這一瞬間好像又活了過來。
白欣辭把戒指放在唇邊輕輕的親口勿了下。
白欣辭已經很久沒有回過白家了,對於那個家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感情。
如果不是她的媽媽還在白家,估計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去,再見到那些讓人惡心的人。
白欣辭剛走進家門,就聽見陰陽怪氣的一聲。
「真是稀客,白欣辭你是回來看你那個瘋婆子媽的,還是看那個野種病秧子。」
這樣的奚落嘲諷在白家就跟吃飯一樣平常,白欣辭充耳不聞直接走了進去。
陽台的躺椅上臥著一個婦人,她身上穿著淺白色的家居服,眉眼溫和的睡著。
白欣辭半蹲下來握著她的手,輕聲道「媽,我回來了。」
溫絮睡的很熟並沒有聽見女兒的聲音。
白欣辭的目光定格在她手腕上一塊刺眼的淤青上。
衣袖掀開傷橫七豎八的痕觸目驚心。
她手指哆嗦著碰了碰母親身上的青紫。
她不明白,明明她都已經按照白建剛所說的一切做了。
為什麼還會是這樣
「你看見啦,」白正楷端著一杯咖啡裝模作樣的靠近。
「這回可不是我下的手,這不前兩天打雷,你這個瘋媽又發瘋大喊大叫的,吵的人頭疼。」
「老爺子打的,用的擀麵杖,哎呦打的那叫一個慘,你媽她疼的在地上來回打滾,那叫一個可憐。」
白正楷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對了,我還上去踩了幾腳。」
白欣辭渾身都凍住了,她的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他們怎麼不去死!
幾乎是一瞬間,白欣辭直接撲向了白正楷。
巴掌毫無預兆的落在白正楷的臉上,尖利的指甲直接刮破了他的臉頰。
可她瘦弱的身子哪裡能是白正楷的對手。
還沒開始第二下就被白正楷掐著肩膀死死製住。
一隻端著咖啡的手緩緩到白欣辭的頭頂。
「我的好妹妹,你這麼生氣是為什麼呢,你是不是忘了,你生下的孽種現在還寄養在我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