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痛苦至極,她終於提出了離婚(1 / 2)
陪著折騰了一早上的季寰宇,見白欣辭情況穩定下來就去上班了,此時的病房裡隻有睡著的白欣辭一個人。
白欣辭細瘦的手背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陣眼,有最近的也有之前留下的針孔疤。
司寒夜坐在床邊,凝視著那張已經熟睡的臉,拿起她的手慢慢貼在自己的臉上。
「欣欣……」他隻敢小聲的呢喃,生怕動作大了,聲音大了吵醒連睡覺都皺著眉的人。
可能有了藥物的安撫,白欣辭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
肚子暖烘烘的在被子下,孩子還是好好的,白欣辭的手就算是睡覺都護在上麵。
「欣欣!」察覺到白欣辭的動靜,司寒夜緊張的叫了聲。
睜開眼白欣辭就對上司寒夜關切的眼眸,「阿夜……」
自己的一隻手還被他抓著緊緊貼在臉上,視線下移司寒夜立馬緊張的收緊衣領,把不該露出來的東西趕緊遮住。
那指甲大小的紅梅,刺醒了白欣辭所有未醒的睡意。
「欣欣,你怎麼樣,肚子還疼麼?大夫怎麼說!」司寒夜著急地問道。
「你這麼關心我怎麼樣,為什麼不去問醫生……」白欣辭轉過頭不去看他,一隻手輕輕使力從司寒夜的掌心抽了出來。
手心溫度一空,司寒夜抓了抓手然後放到膝蓋上,「對不起,欣欣我隻顧著擔心你,忘了去問大夫……」
白欣辭不見了的恐慌,從昨夜在他心裡紮根到現在。
司寒夜生怕自己一個眼神看不到,這人就消失在自己眼前。
「欣欣……」極少底氣不足的司寒夜磕絆地解釋道「昨天……」
「昨天早上你看到的都是誤會,我跟梁以涵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司寒夜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極度的心虛讓他猛的抓住,白欣辭剛剛抽回去的手。
「欣欣,你能不能相信我……我,我的心裡真的隻有你。」
「然後呢?」白欣辭轉過頭的那張臉,布滿了淚痕,她以為自己已經為這個男人流乾了眼淚。
可到頭來,淚腺還是跟著這個人走。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濃濃的哭腔反問著,「司寒夜你想不是想讓我當沒看到,然後假裝忘了,你跟別的女人上過床……」
司寒夜猛的抬頭,就聽白欣辭繼續道「還是在我曾經被攆出去無數次的臥室。」
「司寒夜……你覺得這可能嗎?」
「不,不是的,欣欣你聽我說,我跟她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司寒夜語無倫次的解釋,卻被白欣辭一把甩開他的手。
「可能?……發沒發生過關係,連你自己都不確定,現在卻想讓我忘了……」
「司寒夜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我跟季寰宇……」她忍不住哽咽了一下,那些回憶像是任她怎麼逃都逃不出去的苦海,「你說我們有私情,你都什麼都沒見過,就判了我死刑。」
「現在,你跟她都那樣了,卻讓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跟白欣辭一樣脆弱的眼底微紅著,她直直的對上司寒夜的雙眼,「司寒夜……你就仗著我喜歡你……這麼欺負我的麼?」
說她九死一生為他生的孩子是野種,說她為了錢是個什麼汙糟事都能做出來的女人。
司寒夜喉嚨泛起苦澀,白欣辭哀痛的話堵的他心口發疼。
「欣欣……白欣辭,你要相信我!」
「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我喜歡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