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雪天。(2 / 2)
全國師府上上下下,東奔西走,可謂是神藥雙管齊下。
即便是拿著一根稻草,那也都是救命的良藥啊!
隻可惜鐵樹不耐寒,總是不開花。
國師幾次三番要把這個小可憐給扔了,可惜國母年過半百才得此一女,自然是不肯答應了。
這,才保住了小可憐的卿卿小命!
梅花落盡桃花凋,寒來署往秋月高。
恰好這一年小可憐五歲生日,國師府上上下下忙於為她慶生的準備工作,丫鬟們顧不上她,小可憐便自行在花園裡邊玩耍。
一遊方僧人自國師府前路過,在大門口瞅見了小可憐。
因為一見如故的緣故,便隨緣入來,送了她一個小禮物。
這小禮物不是很常見,乃一塊月牙形黃玉小擺件,牙黃牙黃的,像一艘小船。
小可憐對此物似乎也是一見如故,把玩了一會便嗬嗬嗬看著遊方僧人傻笑了起來了。
有丫鬟遠遠地瞅見了,丟下手中夥計,早將小姐的初次發聲,飛快地報入國師府裡邊去了。
國師攜同國母飛奔而來。
隻可惜來晚了一步,遊方僧人早已經無影無蹤了。
柳蔭下,除了嗬嗬嗬傻笑的小可憐,哪裡還有陌生人的蹤影呢!
不過在小可憐的手上,獨獨就多了那一件月牙般的一塊黃色明玉了。
這玉似木非木,像石頭又不是石頭。
你要說它是塊玉吧!它又不太像玉。
此物中空而不大規則,裡邊似乎隱隱還有著圖案。
但就是看不真切。
從表麵看上去它透明如水,宛如是一葉飄搖於海麵的輕舟。
再仔細看時,麵上還刻有文字,字如蚊腳,肉眼也看不太真切。
國王令人回屋取來放大鏡,細看時,隻見字跡娟秀飄逸,很有些古人風骨。
原來是一首詩,詩曰:一席幽夢濟滄海,天若無雲清夢遙。
國師反復讀來,就是不解其中真意。
一旁的奶媽急中生智,脫口而出道:「我主,小姐自出生以來,從未曾哭過笑過,這回遇上了天恩賜名,首開仙口。莫不是……,這裡邊就暗藏了小姐的仙名了呀!?」
「夢遙?……夢瑤?好名字,好名字!」
國師臉不變色心不跳,夢遊般地隨口一說,就道出來了小可憐的大名了。
言畢遊魂歸龍甲,國師渾身濕透,拔涼拔涼地,月匈腔內心驚、皮毛外肉跳。
「奇怪!我自為國師以來,早已經改名換姓不再姓席了呀!究竟是誰在故意作弄本國師呢?還是……也罷,且先讓她隨了祖宗的姓吧!」
國師暗自心驚,有些隨性地就給小可憐取了個雅號:席夢瑤。
小公主得了名,突然間就跳了起來,還十分邪性地開口叫了國母一聲:「媽咪」!
國母毫無心理準備,被小夢遙這勾魂攝魄的一叫,受了驚,直接就暈翻過去了。
白眼皮灰眼球,嚇得國師和丫鬟、老媽子們一個個地,全都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丫鬟們將她攙回了內院,輕輕地將她安放於院落中央的那棵枝繁葉茂的琵琶樹下的藤椅上,不停地為她叫魂喊魄著。
又是捶背,又是順氣地,一直搗鼓了半天,這才使得她略微舒緩了一下。
小可憐得了天命賜名,自己不哭不鬧,也任由別人哭哭啼啼,獨自在院門口的草地上玩耍去了。
國母被女兒這一通無由來的奪魂一叫,渾身都不得勁。
她十分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交待後話,便頭一歪白眼一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老媽子和貼身丫鬟們一起上前,南轅北轍不著邊際地就鬼喊鬼叫了起來了。
母喚女歸女不閨,女呼娘親娘難親啊!
國母的喪事在國王的過問下,辦得還算體麵,隻不過與國師喜歡清靜的想法就大相庭徑了。
例行公事,大概也就這般了。
國母一命嗚呼,魂歸冥漠魄歸泉,與大月國永遠地訣別了。
這國師夫人國母的身份可不是隨口亂叫的,因為她是大月國國君的親姐姐,國王打小便失去了母親,是姐姐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對姐姐就如同母親無二。
自然,對國師也就不是一般地待遇了。
如今姐姐魂歸九幽之地去了,小侄女就成為了他這個做舅舅的掌中寶了,立即便被接入了皇宮,各種關心一起湧上,把個夢瑤給寵上了天去了。
國王夫人膝下無女,就兩鬥雞放雕的小子,老大席夢龍,老二席十虎,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在皇宮裡邊,就沒有一天會不鬧他個雞飛狗跳的時候。
不過,自從小妹妹進了皇宮,這小哥倆倒是安分了許多。
也許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緣故吧,這哥倆對小夢瑤,那可是不必他們老子差多少呢!
哥倆帶著各自的王子護衛,東山一日西山一夜地,各種奇珍異寶、奇花異草無不一起都堆向了這個半傻的小妹。
「找到那個老東西,舉全國之力!」
國王安撫過自己的姐夫,老哥兩聲淚俱下。
大月國,大雪天,寒風凜冽地郊外,有人正騎驢欲過獨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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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