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誰是硬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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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鍾家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誰人都道是這位鍾小姐,是因為家裡人管不住了,才扔出來讓人管束。

當然他們這種在內宅內打滾的,心中早已經猜測到,家裡不是無人管束,而是沒人管束的,如今孩子出事了,她們便想著補救,若真心想補救請了先生在家裡偷偷教導便是,如今這般大張旗鼓的送來,難保沒有擺脫嫌疑之嫌。

這鍾家倒是打的好算盤,若是這丫頭再不成器,那鍾府的人倒是沒嫌疑,成了罪人的乃是教導她之人。

「老姐姐,妹妹我這是為著你好,乘早打消了念頭,若是惹了汙水上身,可沒人會感激你。」

梁老太太但笑不語,鍾錦繡跟著沈氏對兩位老夫人見了禮,本想著要退居到一旁,但潘老夫人卻有意刁難她的。

「想要成為梁府學生,鍾小姐可帶了作業來。」

世人都知,梁老太太最喜作畫,她的畫作成為名門閨女練習畫畫的範本。

然每一位進入梁府的姑娘,都要送上一副,一旦合格,無論出身,都會被錄用。

當然能將畫作送入梁府,那也絕對非一般人。

聽潘老夫人問話,鍾錦繡便道:「回老夫人話,帶了來的。」

鍾錦繡將畫作遞上,梁老夫人接過,隨後展開,看著那畫,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將畫作給潘老夫人展閱。

嘴上還不忘記誇贊道:「生動再現。入木三分。你快瞧一瞧」

自從宮中那一次,梁老夫人便對鍾家這位小姐很期待,如今見到她總是給自已驚喜,心中喜悅更甚。

「老妹妹,有些事有些人,必然是親自見了,才能下定論呢。」

那潘老夫人心中憤憤,絕對不相信此話是傳聞中草包的鍾家大小姐所畫。

她道:「看此畫筆墨,宛若新作,作畫之人的筆下,此花兒宛若有了生命一般,雖不及梁姐姐之才,但假以時日,必定能夠成大器呢。」

她盯了鍾錦繡一眼,道:「就是不知,做此畫者,是誰呢?」

梁夫人知她不死心,便問:「鍾小姐,我來問你,此畫可是你親作的。」

鍾錦繡笑而不答,反問道:「老夫人,您觀此畫,可能入了您的眼?若是您看,可能收入您名下為弟子?」

梁夫人聽她言語,含笑點頭道:「此畫是好,栩栩如生,雖略微有些稚嫩,但是你這般年級能有如此成就,已經是極好了。若是潛心修行,將來必定能成大器的。」梁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便笑著道:「自然是與資格成為我的弟子的。」

鍾錦繡笑了笑,道:「隻是這畫作非我所做。」

梁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輕輕哦了一聲。

潘老夫人輕嗤一聲,心道:這女娃當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她麵前班門弄斧。

她道:「老姐姐啊,這小狐狸還沒打呢,便現出原形了。」

沈氏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可如今還說什麼呢,都晚了。

沈氏有些恨鐵不成鋼啊,皇後恩準的事情,即便是這幅畫是假的,梁老夫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以往大小姐膽大的很,今日怎麼會露怯了?

不行,大小姐在外人麵前這般不中用,將來若是嫁了人,如何能持家?她必須要在這裡學習啊。

「梁老夫人,潘老夫人,我家姑娘定是被兩位威嚴所攝,一時不知自已說些什麼。」

梁老夫人擺擺手,道:「國公夫人,你莫要緊張,你家大小姐在皇後麵前尚且能應付,豈會被我等嚇唬著。」

她瞧著一眼鍾錦繡,又盯著手中的畫作,突而明白了什麼。

「鍾小姐可是要這位作畫之人,也來我府上學習?」

鍾錦繡笑道;「是,她一直仰慕老夫人才華,日夜臨摹老夫人畫作,甚至將老夫人視作她此生唯一追求,若她能得老夫人憐愛,是小輩的福氣,況且說老夫人曾揚言,說這誰的畫作能入了你的眼,您不論出身,必當收她為門下。」

「而且您剛才已經認定了她的畫作,不能反悔的。」

潘老夫人道:「你太不知禮了,老夫人受皇命,不得已收了您,您居然還敢提要求,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真把自已當人物了啊。」

「太不識抬舉了,要我說向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就該回稟了皇後,將您扔去國子監自生自滅去。」

大夫人聽她是為她三妹爭取學習的機會,心中感動不已。

「梁老夫人息怒,錦繡所言之人,乃是我家三姑娘,她們姐妹情深,在家的時候就一起學習,這她要來梁府,不舍得妹妹罷了,絕非有意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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