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指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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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錦繡道:「回稟陛下,臣女當時就坐在那人對麵,所以臣女看見了那人的相貌。」

「哦?」

「那歹人長相如何?」

「臣女當時有些害怕,所以跑了,但回過神來,又覺得不妥,那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腳下居然敢襲擊朝廷命官,無法無天令人發指,且更不將我皇皇威放在心中,我心中反思。我身為國公爺之女,絕對不能做出逃跑之事,故而回家之後,便將那歹人的樣貌畫出來了,以被呈上去。」

鍾錦繡一番話卻是將某些人藐視皇威的罪名定下來了。

皇上亦是非常生氣,剛才閆淩已經跟他講,那侍衛乃是去教訓教訓鍾家大小姐,但最後殺了那孫微乃是錯手。

他審視著鍾家大小姐,卻不知她在這場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

鍾錦繡知曉皇上不會因為這場錯殺而就懷疑大長公主,不過沒關係,她會一點點的將皇上對大長公主的信任打破的。

鍾錦繡說著從袖中抽出兩張紙來。

皇上身邊的太監,下來將東西拿上去呈給皇上。

皇上看到那畫紙上,清晰可見,就連那一人臉上的疤痕都清晰可見,這畫工果然是出神入化。

然現在卻絕非不是欣賞畫作的時候,他問:

「大小姐可認得此人?」

鍾錦繡頷首道:「曾經見過的,他們好像是大長公主府上的侍衛。」

那孫司徒聽鍾錦繡的說辭,一把老淚縱橫,一開口便求皇上做主。

大長公主不屑,有人證又如何呢。

她可是大長公主,誰又能給她定罪。

「哼,一個小子,若是得罪了本公主,即便是殺了,也不過是死有餘辜,然那小子並沒有冒犯本公主,本公主又怎麼會派人殺他,沒有理由,你們懷疑本公主簡直是可笑至極。」

皇上瞧著這場鬧劇,心中想要盡快解決,問:

「閆淩,那賊人乃是你親自擒獲的,你來說,她們是為何殺人?」

閆淩為人極為圓滑,且在孫大人進宮以前,已經向皇上稟告過了,那兩個侍衛招供乃是大長公主派她們刺殺鍾錦繡,誤傷了孫公子。

然皇上如今又問,便是希望自已重新給個說辭。

他回頭望了一眼大長公主,那大長公主輕哼一聲,嘴角蔑視一笑。

那眼神恍惚再說: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未在閆家站穩腳跟,便敢與本公主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閆淩的確是不想死,他縮了縮脖子。

那蕭睿銅本想要向皇上回稟,卻被閆淩拉住了,閆淩道:「回稟皇上,那賊人說是勿動了機關,所以才傷了孫公子」

蕭睿銅蹙了蹙眉,不理解的看向閆淩。

然閆淩沖他搖了搖頭,蕭睿銅眉頭蹙的更高了。

鍾錦繡聽那閆淩解釋,心中不免冷笑,雖然早就料到,但依然不免覺得心寒。

皇家是做不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尤其是皇上心中還有意包庇賊人。

這場仗還未打,便輸掉了。

大長公主聽這些解釋,便道:「孫司徒,本公主以本公主人頭作保,絕對與孫家小少爺無冤無仇,然那兩人誤傷了孫公子,本公主實在是很遺憾。」

孫司徒不相信他們的說辭,怒道:

「她們是訓練有素的侍衛,怎麼會誤傷,若非受命與人,怎麼敢在京都便射箭傷人?」孫老司徒不相信啊,「請皇上將那人交給臣下親自審問,我兒慘死,不尋出最後真凶,臣不甘心啊。」

然皇上還未曾將人提上來,還未送進宮裡,便聽宮人們傳信說,那兩名侍衛自殺身亡了。

鍾錦繡了然的蹙蹙眉。

大長公主心中大笑,然麵上卻悲傷道:「孫司徒,那兩人殘害孫家少爺,死有餘辜。如此京兆尹必定會還本宮清白,至於那兩人的屍體,就交給你們吧,也算是本宮給兩位的交代了。」

「你那兩個奴才如何跟我兒相提並論,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這是要我絕後」

「那你們想怎麼樣?如今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孫司徒你不會不知曉吧?」

他當然知曉,隻可恨自已隻顧著兒子慘死討公道,卻忘記了去保護犯罪證人。

他當真是太失誤了。

天子跟前,鍾錦繡不敢放肆偷瞄,但是也能感覺出有人惡毒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已。

然她前麵站著因為激動上前的孫司徒,恰好擋住了皇上的視線。她微微側身抬頭,看向大長公主,與大長公主目光接觸,冷厲決然,帶著淡淡的諷刺。

那眼神恍惚再說:「想殺我,也要你有那個本事。」

大長公主怒斥:「你這個賤人」剛出口,大長公主便意識到自已大意了,居然被她一個眼神便激怒了。

實在是不該啊。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自已的怒氣。

「皇上,臣妹突然間想到,孫家少爺的死別有用意,或許是某些人刻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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