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麒麟玉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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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今日就算是二子沒有升遷,長子升遷她亦沒有表現過多的情緒在外,恍惚是理所當然,又恍惚是知足。

知足?

在看次子媳婦,因為沒有升遷,滿眼的憤懣,有失禮節。

「阿慶,回頭從我私庫給諾兒添幾箱東西,給世子夫人抬過去。」

幾箱?

隨風候夫人一聽便覺得不能夠,尤其是老爺的東西,那都是價值不菲。

怎麼可以?

就連鄭氏都覺得有些離譜。

「父親,怎麼能勞煩父親動用私庫,說來都是兒媳無用,前幾日兒媳還去尋大嫂商議,隻是大嫂卻說已經準備好了,我以為大嫂不用府上幫襯呢。」

隨風候怒目:

「你以為?若是各府上辦事都自以為是,那麼還要規矩作甚?一諾嫁的乃是翼王,翼王府婚事,這聘禮多少,都有祖製,然這嫁妝多少,亦是祖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有幾個膽子膽敢在翼王婚事上做手腳?」

「父親,我」

隨風候哪裡容他放肆:「朝堂上你們官人努力做事周旋,卻不曾想被他後宅夫人的愚蠢給拖累了。」

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隨風候從不管後宅之事,對待兒媳更是溫和,今日居然說出這般重的話,定然是氣急了。

可是府上一直都是如此,何須今日才勵哥是被後宅女子給拖累了?是說誰?

她看了一眼沈吟吟,莫非是她?

沈吟吟心中自然是有杆秤,她曾聽聞閆家公子閆牧欲要做通政使最後卻落到閆家庶子的頭上,這其中緣由讓沈吟吟想起柳家發生的事情。

那件事雖然沒有通傳出來,但是若是有心知曉,亦能探聽一二。

這是因為閆牧得罪了她家表妹。

瞧著公爹的怒氣,怕是王勵,不,應該是鄭氏得罪了自已之故,繼而王勵得到了沈家排斥。

沈家為她出頭,她不會爛好心的,卻拆沈家的抬,自家相公得以升遷,便是好的,至於別人,與她何乾。

沈吟吟想到這裡,心中便一陣暢快,便道:「公爹,這裡是我為一諾準備的禮單,請您過目。」

隨風候今日勢必要管這件事了。

他接過聘禮單子,一一看著,都是一些平常物件,然看到麒麟玉牌時候,便問:「這是什麼?」

沈吟吟道:「這麒麟玉牌乃是陰家信物,但凡擁有此令牌的人,都可以在陰家任何一家商鋪裡麵取東西,世間唯有五塊令牌,我們五姐妹一人一塊,是外祖父在我們出生之時,送給我們的,意欲讓我們五姐妹日後不為吃穿用度計較」

隨風候微微一驚,這麒麟玉牌的分量厚著呢。

然鄭氏聽說了麒麟玉牌,一雙眼便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看著沈吟吟。

想起以前因著她管家,什麼好東西都是她先選擇,最後隻讓人送給沈吟吟一些她挑揀過的,最後又去與她顯擺?

如今想想,自已簡直就是一個跳梁小醜啊。

前些日子才聽聞她乃是世人傳頌的林韻娘,這一樁樁一件件,隻能說明她家大嫂不缺銀子,甚至沒了隨風候府,沒了世子尊榮,人家依然是風雲人物。

有這個認知的不僅僅是鄭氏,還有隨風候夫人。

「這般貴重的東西,你豈能送出去,一諾她終究是嫁出去了」

「母親,我亦是從沈家嫁出去的。」

「你」

隨風候夫人心中惦念的那麒麟玉牌,沈吟吟嫁入王家便是王家的人,她的東西自然也就歸入王家。

這會兒,王一諾來尋她母親,被丫鬟帶入廳內,見到眾人,忙見禮。

以前不覺得,如今瞧著王一諾穿戴皆是新衣,不論上麵刺繡暗紋,皆都讓她們多看兩眼。

且王一諾脖頸處赫然就掛著一塊玉牌,雕刻麒麟,莫非就是那塊?

「一諾,你到奶奶跟前來?」

隨風候夫人招呼一諾上前,輕輕磨砂著她脖頸處的東西,喃喃自語道:「這便是麒麟玉牌了?」

「祖母說的是這玉嗎?是母親送我的,母親說拿著它可以去外麵換好多好多吃的。」

「你個傻丫頭,有了它,你便是金山銀山也能要的,何況那兩口吃的。隻是,這玉牌隻有一塊,一諾是大姐,是不是該將東西給了弟弟?」

王一諾看了看自家母親,隨後搖了搖頭道:「不能啊,這是母親送我的。」

「你」

隨風候看著自家夫人無恥的嘴臉,手上禮單突然間拍在桌子上。

「乾什麼呢?你還搶兒媳婦的東西不成?那是兒媳婦的,她想送給誰就送給誰。你就是因為你,勵兒他才久久不得升遷」

「老爺,你這話是何意?」

王一諾忙跑到自家母親身側,無辜的看著眾人,沈吟吟牽著一諾的手道:「父親母親,兒媳還有些事,先告退了。」

待兒媳們全部都告退,隨風候便肆無顧忌的罵了隨風候夫人一句:你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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