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仁祖反正(上)(1 / 2)
自從朱由校派人把那一蘿子的書籍送到會同館後,孫傳庭等人就陷入了知識的海洋中,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對這些西洋書感興趣,他們都看得很認真。畢竟他們大多都是官場新人、位卑權輕,突有一朝上達天聽,自然要把握好機會。
唯有何可綱,最為懶散,一人喝著悶酒。他作為武將,自然與周圍文官格格不入,前幾日宴飲他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坐著。
他是一個堅定的實用主義者,這種沒有什麼實際用處的書籍,讓他提不起興趣。
但何綱他不是一個保守者,事實上,他比大多文臣對西方的了解要更多,也更直觀一一戰爭總是最能推動變革的東西一一各種西式的火器他都見過,他親眼看著孫元化軍中葡萄牙教官如何指揮操練。
於是種種都讓他對西方升起了一種好奇,但他並不好奇那裡的人文與製度,那裡的怎麼生活,他好奇的是那裡的如何戰爭。
何可綱又飲了一口濁酒,繼續的發起呆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到京城之後,總覺得好像有人盯著自己。而遠處趴在房頂上的、觀察著他們舉動的錦衣衛,筆耕不輟。
朱由校很些年輕的官員是否在認真的學習,於是錦衣衛又需要加班了。當然,大多數時候錦衣衛情報部門的出動並不會是這麼無聊的理由,他們大多數時候還是乾正事的,比如說在此時的朝鮮。
天啟二年六月七日,朝鮮京畿道,天氣陰。
一艘小舟停泊在了岸邊,這裡荒無人煙,距離它六七裡外才有一個小漁村,有幾個人從小舟下來,岸上有另一群人等了很久;從船上下來的就是大明的錦衣衛,而前來接待的人則是朝鮮西人黨大員金瑬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