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惡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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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穩住,葉思染。這隻是桑引添這隻老狐狸一貫的伎倆罷了,你不能這麼輕易地就被他這張臉給迷惑了。葉思染清了下嗓子,偏開頭,「好看啊。不止我覺得,小涵,許寒之,還有那麼多的粉絲……都覺得你好看。」

「……」桑引添忍不住笑了一聲,「行啊葉思染,這才幾天,你就已經學會敷衍人了。」

「你剛剛說……我們順路?」葉思染閉著眼睛活動著自己的肩膀,「你連,連我家都不知道在哪,你就說我們順路……」

「是嗎……」桑引添又拉長的尾音,整個人看上去困極了。

葉思染這才反應過來桑引添今晚其實喝了不少紅酒,隻不過當時酒勁還沒上來。現在站在風裡這麼一吹,桑引添覺得頭重腳輕,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以前不知道沒關係,但是現在知道了。」桑引添突然將自己的車鑰匙從兜裡扌莫了出來,送進了葉思染的手裡。借著酒勁,桑引添又眯著眼舔了舔嘴角,「你剛剛也說了,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葉小帥哥真不打算帶我這個醉酒鬼回家?」

「……」葉思染猶豫了下。醉酒鬼?哪裡醉了?明明還能好好站著。

「還是說,你家裡其實偷偷藏了什麼人?」桑引添的食指突然貼上了葉思染的喉結,他的手還有些熱,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地試探著那個禁區。

身為一個畫家,桑引添了解人體的基礎結構。而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哪個部位才是最敏感的。

果不其然,葉思染突然往後退了退,抬著胳膊胡亂地打散了鬢角的碎發。看這樣子,像是把兩隻耳朵用頭發給遮起來了,不讓桑引添看。

「我、我又不像你那麼會玩,我肯定——」

「打住,我先跟你講清楚啊,我可從沒在家裡藏過人。」說完,桑引添偏頭看了一眼葉思染,忍不住伸了個懶月要,「當然,你除外。」

不僅藏了,就連能用正當理由讓葉思染離開他身邊的人的聯係方式也撕碎了。

「……」葉思染知道他是故意的。

桑引添有時候實在太磨人了,無論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還是無意間隨手撩撥的動作,這些就像毒藥,一寸一寸侵蝕著葉思染的理智,讓他卸下所有防備。他輸得一塌糊塗,明明他不喜歡男人,明明他以前對這些從不感興趣。

但葉思染不會拒絕這樣的親近,他想越界,他想舔舐這可口的花蜜。不管桑引添是不是在故意磨他的性子,但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是真的。

葉思染其實並不是一個人住,他家靠海,是個獨棟別墅。雖說他的父母常年英國經商,但他似乎忘了,他確實還有個親哥哥。而葉萬縷每天又忙著應酬,很少回家住,一個月回家一兩次都已經算是高頻率了。

「其實……也不是不行。」

「啊?真同意了?」桑引添突然睜大了雙眼,似乎沒意料到葉思染會答應他這個無理的要求。「那個……我剛剛就是隨口說說,實在不行你把我丟在畫室就行,畫室也能睡覺。」

「那你……還去不去我家?」這是葉思染的第一個邀請。

沉默僵持了短暫的幾秒鍾。

「去!」桑引添咧了咧嘴。

果然是個口是心非的狐狸。

*

從畫室出來,桑引添眼皮沉的厲害,他鑽進副駕,將手裡的畫本隨意地丟在了後座,用最後的力氣替自己係好了安全帶,隨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葉思染發動了車子,愣了兩秒,從畫本旁邊拿了個薄毯蓋在了桑引添的身上。他身上淡薄的香水味逐漸被紅酒的餘味所代替。

葉思染沒上高架,他走了一條路燈不太多,車流量又極少的小路。他不想桑引添被吵醒,就連自己的呼吸聲也被葉思染小心翼翼地抹了去。

但桑引添沒有真的睡著,在快要經過跨江大橋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

「小葉,今天在西餐廳,我看到你盯著演出台上那把小提琴看了整整2分鍾。」桑引添的聲音啞的厲害,他不停揉壓著自己的眉心,「一個正常人對新鮮事物的注意力,在某種意義上,隻有短暫的30秒。一旦超過這個數值,那麼他所看到的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就不算新鮮……而是難忘。」

葉思染突然踩了一腳剎車,由於慣性,桑引添整個人都往前撲了出去。好在桑引添身上綁了安全帶,不然還真有可能直接撞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桑引添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伸手將葉思染放在方向盤上的左手拽了過來,露出了那條醜陋的傷疤。

「我確實不知道你過去都經歷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

「但是葉思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手很漂亮,最適合拉小提琴。」桑引添的聲音很輕,像是初春林間的溪流。

「……」葉思染不敢去看桑引添的眼睛。他的月匈口劇烈起伏,情緒很是激動。葉思染一激動,就說不出話來了。他張了張嘴,上唇碰著下唇,可就是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糟糕,被看穿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日微博熱搜:[#葉思染左手手腕傷疤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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