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反派的十二天(2 / 2)
千岩軍: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你就是剛才他們說的那個要來接應的執行官?」
「嗯…這個嘛…」希露爾想了想,抬起了手。
要、要攻擊了嗎。千岩軍拿著槍形成一個包圍圈,小心向他前進。
這人雖然看著並不危險還有點嬌小可愛,但也要小心應對。他們這樣想著,然後就看希露爾直直向上舉起了胳膊。這…這是什麼沒見過的招式?
「我投降。」
千岩軍:…?
愚人眾:???大人,大人你為什麼隻是看著,難道你背叛我們了嗎!
「其實我是潛伏在愚人眾的臥底,現在正是反擊的好時候,我願和你們兩麵夾擊、裡應外合一舉拿下愚人眾。」
「瘋瘋癲癲,胡言亂語,把他拿下!」
千岩軍們拿槍過去,希露爾也不著急反擊。他先是解開鬥篷帶子,把雪白的鬥篷扔在地上。兩條白手套延伸到月匈口的高度,剛好露出肩膀。他又接著摘掉手套,把手套扔在了鬥篷上麵。
現在的希露爾上身一件無袖露臍的緊身背心,下身一件高月要短褲,腳下一雙中筒襪小皮鞋,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麵。
先不說他外邊捂的嚴嚴實實,相比之下裡邊穿得這麼暴露;也不提把白衣服白手套直接往地上扔,什麼毛病,衣服不要了嗎這讓不是強迫症的人也沉默了的作風。
就說哪有打架之前先脫衣服的啊!
不對,從某種角度來說打架脫衣服好像也沒毛病。
可是在這麼正經的場合,一個是來自至冬的執行官、一個是守衛璃月的千岩軍,事關岩王帝君仙祖法蛻的大事,結果執行官像個還沒開始打就上頭了開脫衣服的小混混總感覺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但希露爾顯然沒覺得有問題,至少他脫衣服脫的很旁若無人。
他一個高抬腿飛踢,踢走攻入他麵前的一個千岩軍的槍,然後趁他失去平衡後仰那刻抓住他的胳膊借力將他拉到自己懷裡,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控製住他的行動。
「嗚,呃…」
「啊,發,發生了什麼…」
從被希露爾掐住的脖子開始,他的皮膚驟然衰老萎縮,原本二十出頭模樣的千岩軍竟然在短短幾秒變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哢嚓一聲,希露爾單手掐斷了懷裡人的脖子,然後他的視線轉向剩下的那些驚慌失措但卻堅持著一步也沒向後退的千岩軍。
「還要繼續下去嗎?」
他態度平和,就像問一起打牌的朋友這把要不要出牌。
「都別退,我們要保護好岩王帝君的仙體!」
「那就沒辦法了呢。」
熟悉的光環出現在他們頭頂。
「啊…啊…」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黃金屋門口現在隻剩下一個那個高喊著保護岩王帝君的人了,他臉上全是汗,張著嘴巴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很害怕嗎?抱歉。」希露爾撫扌莫著他的臉,他的手是溫熱的,但見識過他的本領的千岩軍隻覺得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撫在了他的臉上。
「其實被我吸走壽命根本不用搞得那麼大陣仗,我剛才那樣做隻是為了展示我的力量讓你們投降的,結果還是搞砸了。
明明是禍心暗藏的侵略者,可在他嘴裡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反倒還挺無奈的人。
「這次我會很溫柔的。」
希露爾這麼說著,輕柔的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真的像他說得那樣溫柔,身體裡好像刮起了一陣暖風,帶著某種重要的東西嗖地一下流出去了。
…好像有點累了啊。
在千岩軍晃晃悠悠地倒在地上之前,希露爾接住了他。
「好好休息吧。」
希露爾將他放在了地上。
等公子來的時候,正看見希露爾跪坐在地上,一個睡著了一樣的人枕在他的腿上,而他正牽著男人的手。
圓潤的肩頭,白白細細的月要和躺著別的男人的腿,公子一時不知道他的眼睛該放在哪兒。
黃金屋裡寂靜一片,雖然地上一點血都沒有,但這裡除了他們兩個已經沒有第三個人的呼吸了。
希露爾的能力真是有效率啊,難怪女皇會像推銷商品一樣用一臉希露爾真好用的表情非要他帶著希露爾來呢。
希露爾鬆開了他握著的手,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我真的,很討厭殺人。」
他那麼說著。
公子以為希露爾在責怪他,但希露爾的臉上一點悲傷的表情都沒有,平靜得就像隻是在闡述我不喜歡吃香菜。
「不過做出這些事的我也沒有資格這麼說。」
他很快就釋然了,看樣子已經率先原諒了自己。
「去拿你要的神之心吧,達達利亞。」
希露爾給達達利亞讓出了位置,手指向岩神被高高供起的仙祖法蛻。
「我不會允許你靠近仙祖法蛻的。」
「哦?」達達利亞聞聲回頭,看到來人,露出了興味的笑。
「旅行者?真是稀客啊。」
「不,應該說是…」月要間的神之眼迸發出奪目的光芒,水藍的弓箭直指空的心髒,他已然變成了達達利亞眼裡的獵物。
「恭候多時。」
作者有話要說:簽上了!簽上了!讓我康康今天發出去之後還有沒有審核(叉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