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1 / 2)
梁懷惔就見不得他囂張的樣子。
兩鞭子怎麼沒有抽死他。
肋骨都斷幾根了,半分沒有見收斂。
就瞧這幅樣子,要不是因著懷樂,梁懷惔真會一個巴掌給他攆了出去,再不讓他進督司府的大門。
看在自家妹子的身上,梁懷惔自然是一忍再忍。
「我見他與阿囡無關。」
「那是什麼事情?」
梁懷惔性子起來了,臉□□,「言盡於此,你愛叫不叫。」
兩人僵持片刻,梁懷惔不再講話,傅忱看了他一會,終是妥了協。
「行,非要見,就讓你見。」
瞧著他的架勢,付祈安是非見不可。
既然不是關乎懷樂,傅忱預想了千萬種梁懷惔要見付祈安的事由。
他還是真琢磨不出來,見是為什麼見?
傅忱當日便提了筆墨,讓人八百裡加急,催付祈安過來。
付祈安收到他寫過來的信箋,瞧見上頭急事速來,四個字時,下麵還讓他帶些長京小食,險些氣得吐血。
拍了桌子,對著那封信箋破口大罵。
「傅忱,我是你親爹啊!」
付祈安用腳趾頭都曉得傅忱的急事絕不是什麼好事。
他在這邊就忙了五個月,一堆事全都丟給他管,現在好了,他才閒下來喘氣不過三兩日,傅忱聞著味就開始使喚人。
他不過比傅忱大個十幾歲,男人歲月當頭,正是好時候,自從那年答應跟他結盟,付祈安回想到今日,就沒有什麼時候不後悔過。
饒是先太子來當這個皇帝,累死累活都累不到他頭上。
他指不定好好的在哪塊陰涼處當閒散侯爵爽快呢,至於到今日累成死狗模樣大喘氣麼。
「全天下就沒有比他更悠閒自在的君主,甩手掌櫃當得爽,全然不顧他的臣民子將了,該死的傅忱!」
「哎喲,付大人稍安,這話可輕易說不得啊。」
旁邊的小黃門聽到付祈安罵上頭了,連忙彎月要哈背哄他小氣,端了上好的茶過來。
裡裡外外誇他手頭利落,陛下看重,否則也不會委以監國的大任,如今舉朝上下,誰人話裡不敬佩付大人。
好聽的話總是入耳的。
付祈安撇了撇嘴,往後一攤,指著小黃門的鼻頭,「你們這群奴才,跟傅忱全都是一丘之貉!」
「就向著他說話,給他當狗腿子吧。」
「付大人哪裡的話,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奴才等自然感沐君恩,得時時刻刻敬著,你是陛下跟前的第一人,奴才們當然也尊你。」
「嘁。」付祈安笑,他罵一通心裡頭暢快多了。
罵歸罵,傅忱交代的事,付祈安回回都給辦得漂亮,這會也是自然的,他當日就將宮內裡外事宜全都安排妥當,歇了三個時辰,就趕快馬上路了。
來的時候,還給傅忱帶了點長京特有的小食。
傅忱從前就總是被梁懷惔打,可謂是傷裡來傷裡去的,身上挨得這點傷,他都不怎麼放在眼裡。
梁懷惔近來堵著人。
他見不著懷樂,對自己也越發不上心,郎中給開的藥,慣來是想得起時,便敷一下,想不來就作罷。
拖到付祈安到了汴梁,他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全。
付祈安忍不住侃他幾句,「你這是又著誰給打了?」
「所謂急事,不會是特地找我來給你主持公道,出頭打回去吧。」
傅忱冷眼瞧著他,「你養的馬匹是個王八根性的,這麼慢?」
付祈安又給他氣著了,「」
討不到好,他也懶得跟傅忱多言,把手裡頭的小食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