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外8(1 / 2)
盡管兩人已經有過無數次親密。
她在這事情上,卻總是容易害羞,嬌怯怯顫著睫閃躲。
傅忱幾次起了壞心,叫她看,她攀附著傅忱的手臂,不敢看,傅忱故意叫她看見。
生被嚇得哭了,那模樣嬌得不行,她說讓傅忱慢一些,這緊要關頭不說話還好,嚶嚀當中帶著點哭腔,傅忱別說停,隻想要越大的力道搞死她。
這會子閉上眼睛,她又是被傅忱突來的興致給嚇得不輕,傅忱在這方麵很是強勢,他要是忽然想來,懷樂也扌莫出來幾分他的脾性。
不盡心便罷,嘗不到一點甜頭,是不會散的,要是不成,待天黑了下來,懷樂必然要吃更凶狠的苦頭。
「樂兒,閉眼。」
「不是閉……」懷樂一張口,傅忱便闖進去了。
他幾乎是肆虐的狂奪,少女唇齒的香甜,全都被他奪了過來,沒有一寸是遺漏的。
懷樂撲騰著細白的腕子,無依無傍在空中揮舞。
親了有小半刻鍾,後頭傅忱摟著她的月要往上一挪動,懷樂被顛簸起來,她有一瞬間找不到落點,小手按掐在傅忱的肩膀上。
等到傅忱好不容易親夠了,分開時,懷樂的臉漲紅得不成樣子,整個唇都是腫的,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懷樂一隻小手氣憤捶上他的月匈膛,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嘴,眸含晃微微的春水,埋怨道,「你,怎麼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怎麼了嘛?」傅忱可以學她無辜的語氣。
懷樂聽出來,小手用力擰在他的月要側,轉了一個圈,泄憤。
手上用了很大的勁,傅忱麵不改色,反而沖著她笑。
「還是在外麵,萬一有人闖入看見了怎麼辦?」
「還有你剛剛又騙人,我明明都閉上眼睛了。」
傅忱輕笑,的確是閉上眼睛了,不僅僅閉上了眼睛,而且誘人的唇也閉得死死的,他若是淺嘗還好,可傅忱哪裡是個願意淺嘗戛止的主。
真要輕輕讓懷樂張嘴,她肯定會害羞,傅忱才刻意地問她,哄得懷樂張嘴說話,而他趁虛而入,嘗得芬芳。
「樂兒的膽子還是這麼小嗎?明明剛剛看到樂兒很投入,是不是我親的不好,太用力了?」
「不會啊,以往但凡多用了力氣,樂兒都會說出來的。」
他學懷樂學起了癮頭,「要是我過分了,樂兒就會說,傅忱,輕點,我……」
懷樂聽到他說,麵紅耳赤,做賊似的左右探看,小聲怒吼他道,「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呀?」
傅忱眨巴眼:我說錯了嗎?
懷樂通身羞得不成樣子,她跺了跺,「你不許胡說。」
「再說再說,我就要生氣,再也不理你,不同你講話了。」
顯然少女的威脅是有用的,傅忱是一副被她唬住的樣子,緊接著眨眼:好。
懷樂哼一聲,才放開他。
小心翼翼鬆開手,懷樂還戒備等了一會,預想著傅忱要是不老實,繼續說一些讓人臊麵皮子的話,就繼續捂住他的嘴巴。
隻見這一會傅忱倒是老實了,果真沒有再說話了,懷樂才完全地鬆開手。
隻是懷樂心還沒有落下來,她的小手堪堪垂穩當,才一會呢,傅忱繼而又開始了。
「是我說錯了,樂兒從來不喜叫我的名,偶爾怕了要求饒,叫的就是夫君和哥哥。」
懷樂是冷不防他的後手,竟然一點都不老實,騙人!
鼓著一口氣,懷樂翹起嘴,半是羞愧半是惱怒地打到了傅忱的臉肩膀上,一下不解氣,還有第二下,第三下,捶打到後麵,懷樂自己的手都累得有些麻疼。
她嬌哼第二聲,背過身挪著小臀,離他很遠,翹高的唇,傅忱在這塊地方都能看見。
懷樂被傅忱寵得放了性子,從前膽小卑怯的懷樂似乎慢慢散了,她有事也不會自己憋的在心裡,膽子漸漸大了,敢說也敢做。
可她骨子裡的女兒嬌,一直都在,無論是撒潑又或者胡鬧,都讓人愛不釋手,恨不得順著她的意,把全天下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麵前。
可她又甚少求著傅忱要什麼。
從來都是傅忱給什麼,會要什麼,這路上來,兩人之間的情意濃濃,加之傅忱有意的嬌慣,懷樂喜愛什麼,不喜愛什麼,她已然會表態,偶爾不好說時,傅忱隻需往她的小臉上掃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
湊近了過去,氣息盡數灑到懷樂的耳側。
「真生氣了?」
懷樂不搭理他就讓他自己渾說渾話。
傅忱挨得更近,他張開雙臂,懷樂左右逃都不是,處處都會碰到他的懷裡。
又不想這會子跟著傅忱一直鬧騰,她索性就起身,想要離他更遠些,誰知道傅忱攥住懷樂的手臂,卷著她抱起來,壓到了一處逼仄之處。
「我的樂兒生起氣來,真是叫人挪不開眼。」
懷樂瞪過來,「你鬆開我。」
「鬆開,就掉下來了。」他的話裡話外還是替懷樂考慮。
總這樣。
論起口舌功夫,懷樂深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每一回要不是傅忱讓,她就討不得半分好處,可懷樂沒有法子。
要麼就是她唬起來臉,傅忱就服軟讓了她。
真是越想越氣了,討不到好處,懷樂也不想看著他裝模作樣的謙讓,明明每回都是在故意逗弄懷樂。
「你讓開我,不要你抱了。」
懷樂鬆開自己的手臂,「你放我下來。」
懷中嬌俏的少女越發鬧騰起來,這一會傅忱知道自己鬧得過火了。
心上開始有幾分慌張了,傅忱舔著臉子,哪裡真敢將人放下了地,「我伺候樂兒好不好,樂兒想要什麼樣的都可以,這回我決計不耍渾,也不說渾話了,好不好?」
他這回討好懷樂了。
像孩子似的將她拋起來,又穩穩地接住。
這分明是對付孩子的把戲。
不一會,懷樂心頭上的鬱悶就煙消雲散,高興了,低頭看到傅忱額首上鬧出來的汗,他微微喘息,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
「是不是很重?」
傅忱搖頭,又拋高了一下,懷樂摟著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