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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諷刺:「我記得你隻是想找人幫你做事,現在我是在替組織找叛徒,你最好別來煩我。」
貝爾摩德自然不會信他這一套:「真的嗎?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有點反常呢?」
琴酒想掛電話了,跟這種神秘主義者,講一天都不一定能說到重點。
貝爾摩德卻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急忙阻止:「誒你別掛先,我有大事要說。」
「……」你倒是說。
「那一位把托卡伊安排到那裡去了。你提出來的?」
就這。琴酒決定掛電話。但是下一刻,貝爾摩德的話讓他移向掛斷鍵的手指停下了。
「那位剛進組織的蘇格蘭,好像聯係了他哦。按道理他們不應該認識的吧。」貝爾摩德說。
琴酒卻是把矛頭指向了她:「你什麼時候又跑去那邊了,那一位放你去的?」
「餵餵,我好心告訴你,你怎麼還來說我了。」貝爾摩德輕笑,「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
「我並不這麼認為。」琴酒掛斷了電話。
誰跟你立場一致,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別說得我們好像關係很好。
但是貝爾摩德還是帶來了有用的信息,蘇格蘭去找了托卡伊,也就是鬆清淩太,黑澤久信的幼馴染。
之前因為怕那一位疑神疑鬼,他隻是安排了人去找托卡伊。看來現在他必須親自去一趟了。
於是很不幸地,這邊的鬆清淩太同樣遭遇了琴酒舉槍上門。
「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黑澤久信在這裡,肯定會震驚這個不著調的發小怎麼就成這樣了。
比起另一邊的鬆清淩太,這邊年長一些的托卡伊似乎經歷了更多,身上沉澱著屬於組織的氣質,哪怕被琴酒用槍指著也絲毫不慌。
琴酒打量著他的神色,槍口往前伸了伸頂在他的月匈口:「蘇格蘭找你說了什麼?」
托卡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可能知道自己瞞不過琴酒,大方地承認了:「我想應該是黑澤久信讓蘇格蘭來找我的。」
琴酒聽到黑澤久信的名字時,居然有一種就應該是這樣的感覺。
托卡伊也有點驚訝琴酒沒有因為聽到這個名字給他來上一槍。
他繼續說:「你也知道他和我是朋友。在他出事前,五年前還是六年前吧,曾開玩笑地說過,如果哪天他自己不便出現,但是又有人想拉攏,就把我丟出去。」
他想到琴酒可能沒懂,多解釋了一句:「他其實一直挺想進組織的,說幫你分憂什麼的。」
「我知道。」琴酒不耐煩地說,「所以呢,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他現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托卡伊卻並不覺得奇怪:「他可能是之前就認識了蘇格蘭吧。我和蘇格蘭其實沒有說什麼,交換了聯係方式罷了。」
琴酒絕對不相信蘇格蘭之前就和黑澤久信認識。但是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也意識到似乎托卡伊並沒有知道更多,最後冷盯了他幾秒,離開了,他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伏特加在樓下等著他,琴酒拉開車門上車,伏特加忽然注意到了什麼,憨憨地問:「大哥心情好像很好,大哥出馬,托卡伊肯定全都老實交代了吧。」
「不,他什麼也沒說。」琴酒看了眼後視鏡的自己,他有心情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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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久信還不知道自己的馬甲岌岌可危,或者說猜到了但是也懶得細想,畢竟也正合他意。
他心中總有莫名的緊迫感,他想查清是誰、又是為什麼費盡心思想殺他,想回到自己的身體,想趕在蘇格蘭出事前把他救下來,想自由肆意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能跟在哥哥身邊確實很好,但是他更想站出來幫哥哥的忙。
所以他會選擇和蘇格蘭亮身份。
他來二十歲的時間線時,另一邊的時間是不會停止的。漫畫裡並沒有具體說明蘇格蘭是什麼時候暴露身份的。他很擔心在這邊待久了,蘇格蘭會出意外,於是想給辦法他塞一張護身符。
這次他能待在這條時間線的時間很長,足有好幾個月,久到他進入警校,直到停止的定時器再次開始倒計時的那天。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2-05-02 20:58:34~2022-05-03 20:58: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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