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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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發展,好像不是我想要的。黑澤久信意識到情況不妙,試圖為自己辯解「這一次不能怪我,是那個家夥威脅我。」

琴酒問「他怎麼威脅你的。」

「他威脅我說不去見他,他就隨機炸掉東京的某個地方……」黑澤久信忽然想起,上田和的威脅在琴酒眼中應該什麼都不是。

果然,琴酒嗤笑一聲「就因為這個?你先管好你自己。」

要是黑澤久信在這次爆炸中出了什麼意外,琴酒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對東京做出點什麼。他還記得上田和是因為警察的抓捕不到位才跑掉的。

隻可惜那個時候他不在東京。琴酒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琴酒覺得黑澤久信太善良了,其他人的性命管他什麼事,他如果不受威脅,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鬆田和伊達航其實也知道黑澤久信是被威脅了,他們不是不能理解,換做是他們也會選擇去和上田和見麵,但是他們生氣的原因不在這裡。

鬆田大聲說「那你受到威脅的時候,為什麼不能跟我們說一聲呢?有兩個家夥消失了不算,我和班長能幫上忙吧?你倒是好,一個人接了電話就往上沖,你要是我的下屬,我絕對把你噴得狗血淋頭。」

琴酒斜眼瞅了鬆田一眼,忍住沒說日本的警察都是群廢物。

他對黑澤久信說「警察就算了,你是當我不存在嗎?這麼重要的事,你就完全沒有想過和我說?」

黑澤久信不說話。他當時不是沒有想過和他們說。但他不想讓哥哥知道自己在查組織的事,又擔心鬆田他們被卷入危機,於是最後隻身一人前去。

「我是有把握才去的。」他小聲說,「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

琴酒氣極反笑「你管這叫好好的?」

黑澤久信毫不示弱地看著他。沒死就算成功!他都死裡逃生了,還救了人,得到了對他比較重要的信息,已經比他走上樓梯時預想的要好多了。

伊達航忽然想到什麼「黑澤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我們送進醫院了吧。」

鬆田扌莫了扌莫下巴「好像是,外守一那次也是因為你一個人沖進去,還有我和萩原去把你救回來的那次。」

琴酒並不知道外守一那次發生了什麼,但是一聽進醫院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他緊盯著黑澤久信,果然看到他露出一絲心虛。

黑澤久信含糊地說「那是過去的事了。」

琴酒看著一臉倔強的弟弟,第一次認識到他現在已經是二十歲的青年模樣。黑澤久信不再是那個會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麵,亦步亦趨,什麼事情都會分享給他聽的小孩了。

他已經逐漸遠離了黑澤久信的生活,逐漸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甚至會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遇到了怎樣的危險,更加不會知道他將來還會遇到什麼。

琴酒心中忽然就五味雜陳。

正好這個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隻是一條很普通的任務通知短信,沒有任何催促,也不需要他立刻動手。

但是琴酒卻站起了身準備離開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放在病床床頭,匆匆地說「給你買的手機,有事,走了。」

這一切對於琴酒而言太過突然,他突然就意識到與黑澤久信有關的事都在逐漸脫離自己的控製,又仿佛一夜之間黑澤久信就從十歲到了二十歲。

黑澤久信並不知道琴酒的想法,他知道他不會在這裡久留,以琴酒的身份,剛才他會折回來和鬆田他們坐在一起就足夠讓他吃驚的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次見麵又是什麼時候。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伊達航見琴酒走了,就坐在了那張椅子上「你哥是做什麼的啊,氣勢真足。」

做清洗工作的。黑澤久信在心裡回答,嘴上說得更加委婉「他在一家跨國公司工作。」

鬆田在他的床上坐下「黑澤,雖然我覺得你哥不應該在你受傷的時候打你,但是實不相瞞,我仔細想過後,我覺得我的手也有點癢啊!」

伊達航說「你和萩原可把鬆田嚇死了,爆炸的時候他就在樓下,聽他同事說他當時差點沒暈過去。」

「沒有那麼嚴重,但是確實很生氣就是了。」鬆田說,磨了磨牙,「上次我們就說了,你要是再一個人去冒險,就群毆你。等你好了你就完了。」

黑澤久信這才想起,鬆田和萩原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

伊達航點頭「我問過拆彈組的人了,他們說是被你打昏了。你襲警都敢,怎麼就不敢和我們說一聲?」

鬆田也指責他「你是不是以為萩原還沒醒?我們剛從他那裡回來,他說你不但把他們打昏了,還一個人跑去和上田和互毆。」

黑澤久信忽然慶幸,還好上田和死了,不會有人知道他當時還停在那聽上田和嗶嗶,以至於中了上田和的拖延戰術,差點沒能跑掉。

他岔開話題「萩原學長現在怎麼樣了?」

鬆田冷笑一聲「他好得很,雖然被爆炸波及搞得灰頭土臉渾身是傷,但是沒被槍打中手和腿,就是後腦勺被一個混蛋敲得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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